辛西婭思考了一會兒,問我:「如果所有的證據都證明是穆爾乾的,你還有什麼疑點嗎?」
「你有嗎?」
「疑點?是的,我有。我真是不能想象穆爾和安-坎貝爾兩人一起做了那樣的事。我無法想象是他勒死了安。他的樣子像個在咖啡里下毒的壞蛋,而不像一個動手殺人的罪犯。」
「這也正是困擾著我的問題。但是你不知道……可能是她叫他這麼做的,是她懇求他殺了她的。我曾經看見過這樣的事情。就我們所知,穆爾有可能用的是換腦葯,這葯他可以利用工作之便搞到。」
「很可能。」
我從辛西婭的肩上看過去。「現在執法官來了。」
肯特上校正穿過飛機庫向我們走來。我們走過去迎上了他。他問:「有什麼新情況嗎?」
我答道:「罪犯快找到了,比爾。我正等著指紋和車轍印的鑒定結果。」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你不是開玩笑吧?是誰?」
「穆爾上校。」
他好像在考慮這件事,接著點了點頭。「合乎情理。」
「怎麼合乎情理,比爾?」
「嗯……他們關係密切,他也許會有機會。我相信他幹得出來。他很古怪。我只是不知道他的動機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問肯特:「給我講講坎貝爾上尉和將軍吧。」
「哪個方面?」
「他們的關係密切嗎?」
他盯著我的眼睛,說:「不密切。」
「說下去。」
「嗯……也許我們可以另找個時間來談。」
「也許我們可以到福爾斯徹奇去談。」
「嗯,別威脅我。」
「哎,上校,我是謀殺案的調查人員。你也許覺得受到某種社會的壓力和職業的約束,但你大可不必。你的責任只是回答我的提問。」
肯特看上去不太高興,但我用肯定的口氣告訴他要放下包袱,這好像又使他輕鬆了許多。他向飛機庫的中心走去,我們跟在後面。他說:「好吧。坎貝爾將軍不贊成他女兒從事軍事工作,不贊成她同那些男人交往,不贊成她住在基地外面,也不同意她跟像查爾斯-穆爾那樣的人往來。可能還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辛西婭問:「他不為她感到驕傲嗎?」
「我想不。」
「軍隊可為她而驕傲。」辛西婭說。
肯特說:「在這件事上,軍隊同坎貝爾將軍有著均等的選擇權。老實說,安-坎貝爾是一手控制著將軍,一手控制著軍隊。」
辛西婭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說,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將軍的女兒,一個西點軍校的學員,一個頗知名的人士,她僥倖獲得了許多。她父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時,她已經設法擠進了徵兵宣傳工作,並且一下子變成了眾所周知的人物,上電台,上電視,到大學和婦女組織演講,為婦女在軍隊供職打開了局面等等。人人都喜歡她。但是她對軍隊不屑一顧。她只是想成為不受拘束的人。」
辛西婭問他:「為什麼?」
「嗯,將軍對她的行為反對1分,她就還他10分還多的仇恨。她竭盡所能使他難堪,除非他毀了自己的軍人生涯,否則他對她無計可施。」
「哎呀!」我說,「這可是個重要的情況。你只考慮無法將她的死訊告知將軍,可你忘了把這個情況告訴我們。」
肯特向四周看了看,然後低聲說:「只是在我們之間我才這麼說。公開的話,我得說他們父女關係很好。」他猶豫了一下,又說,「實話對你說,儘管將軍不贊成她這個,不贊成她那個,但他不恨她。」他又說:「哎,這些都是傳聞,我是信任你們才說給你們聽的。這樣你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儘管你沒從我這兒聽到任何情況,但你可以依據這些繼續追查下去。」
我點了點頭。「謝謝你,比爾,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
當然還有。我問:「除了穆爾上校外,將軍反對安交往的男人還有誰?」
「我不知道。」
「韋斯-亞德利是其中的一個嗎?」
他看了我很長一段時間,才點點頭說:「我想是的。」
「韋斯-亞德利是同她在米德蘭爭吵過的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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