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了?」哈利特問道。
「我回城裡的旅館了。我得打點行李。」
「回旅館了?你能證明嗎?」菜瑟比想了想。
「不知道。服務台的男孩也許記得我什麼時候回去的,雖然我並沒停下來要鑰匙,我帶著鑰匙。無論如何,我沒有再看見溫特斯利普。我只是為我乘坐『尼亞加拉號』船做準備。我不得不說你太緊張——」
「別說這個!」哈利特轉向那女的,「萊瑟比走後,發生了什麼事?」
「嗯,丹又開始要那個胸針,」她說,「這使我也很生氣——我從不喜歡吝嗇鬼。同時,我發火了。我那樣子很可笑,爭吵使我不安。我喜歡周圍的人愉快。可他繼續吵,所以最後我扯下那胸針,扔給他,胸針滾到桌子底下的什麼地方了。後來他說他很抱歉,並且答應用更新式的東西來代替它。有錢就可以買——這是他許諾的。很快我們又和好了——就像一直是好朋友一樣呆到十點十五分。臨走時他說今早去珠寶店轉轉。警長,我問你,認為我與一個想給我買東西的被謀殺者的案件有關合情合理嗎?」
哈利特笑了。「那麼你是十點十五分離開他的——一個人回的家?」
「是的。我最後看見他時他還活著而且很好。我會對像時代大樓那麼高的一摞聖經發誓。哎呀,我難道不希望我今晚在百老匯是安全的嗎?」
哈利特思考了一會兒。
「好了,我們會對這件事情進行調查的。你們兩個可以走了——目前我不打算把你們扣留下來。但我希望你們兩個在這件事情澄清之前,呆在檀香山,而且我告誡你們,別做任何傻事。今晚你們已經看到了,如果你們逃走,後果會怎樣。」
「噢,好吧。」那女的站起來,如釋重負。「我們沒有理由去冒險,是吧,史蒂夫?」
「當然不會,」史蒂夫贊同地說。他又恢復了他那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我本人就能說明問題,」他接著說,「無辜是我的特性。」
「晚安,各位。」康普頓夫人說著,他們走了出去。哈利特坐在那兒看著那胸針。
「非常正統的故事。」他看著陳評論著說。
「很有條理。」陳笑著說。
哈利特聳聳肩說:「如果是真的話。嗯,在目前我希望這是真的。」他轉向約翰·昆西嚴肅地說:「溫特斯利普先生,我想澄清一下你們家人所搞到的任何其他證據——」
「噢,那沒關係,」男孩插話道,「我們馬上把證據交上來。我已把我親戚給羅傑·溫特斯利普寫信那天晚上看的那份報紙交給陳了。」陳從口袋裡拿出那份報紙。
「真是繁忙的一個晚上,」他說,「我已記不清這份報紙了。多虧他們的收集。」他讓警長注意那破損的一角。
「調查一下這件事。」哈利特說。
「睡覺前搞完。」陳許諾道。「溫特斯利普先生,我們正在同樣的道路上探尋著。我將十分榮幸,如果你能陪我坐在我的小汽車裡。」當他們的車行駛在無人的街道時,陳又講了起來。「從客人登記冊上撕下的一頁,靜靜地躺在地板上的胸針,這些就像堅固的石頭牆一樣擋在我們面前。我們繞過它們,尋找一下其他的途徑。」
「那麼你認為那兩個人在講真話?」約翰·昆西問道。
「至於那一點,我不敢妄加評論。」陳回答道。
「那些靈感呢?」約翰·昆西追問道。陳笑了。
「靈感現在有點困了,」他說,「需要加些清醒劑。」
「聽著,」約翰·昆西說,「你沒必要把我帶到懷基基。把我放在基恩街,我可以乘電車。」
「提一個小建議,」陳說,「你能否陪我去報社,在那兒我們再分手吧?」
約翰·昆西看看錶,十一點十分。
「我很高興陪你去,查理。」他說。陳高興得笑了。
「你如此友好,這使我十分榮幸。」陳說著轉向一小街道。「報紙這東西的本象晚上才能顯示出來,現在真安靜。如果我們運氣好,也許那兒還有人。」
他們確實運氣好,晚間報社的樓門開著。在一個房間里,一位戴著綠色眼罩的上了年紀的人正在打字。
「查理,你好。」他熱情地說。
「你好,皮特。這是波士頓的溫特斯利普先生。我十分榮幸地介紹皮特·梅伯里先生。數年來,他一直在探尋任何隱藏在海邊的消息。」
那老人站起來,拿掉眼罩,愉快地眨眨眼。很明顯,他對碰到溫特斯利普家的人很感興趣。
陳接著說:「我們找今年六月十六日的一份報,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梅伯里笑了。
「去找吧,查理。你知道卷宗在哪兒!」陳鞠了一躬走開了。「溫特斯利普先生,你第一次到這兒嗎?」那記者問道。
約翰·昆西點點頭。
「我剛剛到這兒,」他說,「但我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地方。」
「你說對了,」梅伯里微笑著說,「四十六年前我從新罕布希爾州的朴次茅斯來到這兒探訪親戚。從那以後,我一直在從事辦報的遊戲。大部分時間花在海邊上。這兒有夠你干一輩子的事。」
「你一定看到了一些變化。」約翰·昆西無任何目的地問道。
「變壞了。我了解那與外界隔絕的充滿魅力時代的檀香山,而且注視著它慢漫變成美國巴比特維爾的化身。現在海邊還是海邊,但孩子,只是海邊的每個毛孔里都滲透了浪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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