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會的。」
「少校,關於工作中的性行為,你該記住,在掙麵包的地方你永遠也吃不到肉。」
「這要取決於肉的情況。」
「這樣做值得嗎?」
他笑了起來。「噢,是的。找個時間我會告訴你的。」
「我讀她的日記就可以了。祝你過得愉快,少校。」我掛斷了電話。
辛西婭放下電話說:「你為什麼對他那麼刻薄?這些人並沒有真正犯罪,保羅。」
「對。不過他們太蠢了,我討厭蠢人。」
我揉了揉太陽穴。「對不起,我只是有些累了。」
「你現在想見亞德利父子嗎?」
「不,去他媽的。讓他們等著吧。」我給軍法檢察官辦公室打電話找指揮官威姆斯上校。他的秘書兼打字員接了電話。他很想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說:「告訴威姆斯上校,我找他與這起謀殺案有關。」
「是,長官。」
辛西婭拿起分機,對我說:「友好一點。」
威姆斯上校接了電話,問道:「你是負責調查的軍官嗎?」
「是的,長官。」
「好。我被委派起草一份對查爾斯-穆爾上校的指控書,需要了解些情況。」
「好吧,上校,我提供給您的第一個情況就是,在我指控穆爾上校之前,他不會受到任何指控。」
「對不起,布倫納先生,寫指控書是五角大樓的命令。」
「你就是從道格拉斯-麥克阿瑟的鬼魂那兒接到命令,我也不管。」軍隊的律師,甚至是上校也可能受人擺布,因為,他們像軍醫、精神分析家一樣,他們的軍銜只是一個工資等級的標誌,他們知道他們不應該把這軍銜太當真,實際上他們應該只是像我一樣的准尉級軍官。這樣,他們會生活得更愉快。每個人都會這樣。我對他說:「你的名字已經同死者的名字連在一起了。」
「你再說一遍,好嗎?」
「你結婚了嗎,上校?」
「是的。」
「你想維持你的婚姻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得知了你同死者生前發生過性關係。你觸犯了《軍事審判統一法典》中的第125條,不正當的性交,第133條,違背了軍官的紳士身份的行為,第134條,破壞和無視良好的秩序和紀律。這些行為使軍隊喪失了聲譽。」我問他:「怎麼樣,律師?」
「這不是真的。」
「你知道人們怎麼辨別一個律師在撒謊嗎?不知道?他的嘴唇在動。」
他並不欣賞這個笑話,說:「你最好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
這話說得像是個真的律師。我說:「你知道300個在海底的律師叫什麼?不知道?一個良好的開端。」
「布倫納先生——」
「你沒在地下室那個房間里睡過嗎?我發現一盤錄像帶上有你。」也許真有。
「我從沒……我……」
「一次成像的照片上也有。」
「我……」
「還有她的日記里。」
「噢……」
「哎,上校,我一點都不在乎。不過你可不能陷入這個案子里,別讓你的問題複雜化。給軍法署署長打個電話,或者最好飛到華盛頓去請求解除你的職務。起草一份對自己行為的指控書,交給一個不受誘惑的正派人,不,最好還是交給一位女士,你手下授了街的女軍官是誰?」
「啊……古德溫少校……」
「讓她負責坎貝爾一案。」
「你無權給我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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