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迦納先生那裡去,他正在發火,你總是有辦法平息他的怒氣。」
當那護土走到樓下時,偵探故意擋住她的去路。
「我跟迦納夫人的談話被打斷了,我跟你談一會兒行嗎?」
護士表示樂意,於是走進了會客室。
「謀殺的消息使病人心煩意亂,」她說著一邊扯了扯漿硬的袖子。「那個傻女孩,畢策莉斯跑著上樓來泄漏秘密。」
偵探說:「對不起。也許那是我的過錯。」
護士禮貌地說:「當然,你不可能預料得到。」
偵探詢問:「迦納先生病危了嗎?」
「那是一種令人悲傷的病。」護士說,「當然,不妨這麼說,這病對他並沒有真正的妨礙,神經休克四肢不能動彈,這是看不見的傷殘。」
「他昨天下午沒有特別的緊張以至休克吧?」
「就我所知,並不那樣。」護士顯得有些驚詫。
「你整個下午都是跟他在一起嗎?」
「本來應該這樣。但迦納上尉非要我去圖書館給他換兩本書不可。他妻子出去時,他忘記交代她了。我當然答應了他的要求,他還要我替他買一兩樣小東西——作為給妻子的禮物,直到四點半鐘我才去。因聖誕節前商店擁擠,以及這樣那樣的原因,直到過了六點鐘我才回來。而那個可憐的傢伙很愉快,他說他睡著了好一陣。」
「那時迦納夫人回來了沒有?」
「回了,我相信她在床上躺著。」
「她對丈夫很恩愛吧?」
「她很崇敬他。我確信這個女人為了他什麼事都願做——感人至深。這與我所曾服侍過的病人完全不同,只是上個月……」
這時偵探很巧妙地合齊了即將暴露的上個月的醜聞。他看看手錶,大叫起來;「哎呀!我要誤車了,火車站不遠吧?」
「聖·大衛車站只需走三分鐘,你去聖·大衛車站還是去皇後街?」
「我非跑不可了,」偵探說,「請轉告迦納夫人,很抱歉!我不能向她辭行。護士,我很高興和你作了短短的閑談。」
護上微慍地昂起頭。
「模樣倒不錯,」當偵探出去后,她關上前門,喃喃自語:「確實標緻,並且如此多愁善感。」
她輕輕地嘆口氣,就上樓去照看病人了。
第十章 皮爾遜一家
按廠去是拿爾拉柯特偵探向他的上司警察長馬科斯韋爾彙報。警長興緻勃勃地傾聽偵探的描述。
他有見地地說:「這一件大案將成為各報的頭條新聞。」
「先生,我想會是這樣的。」
「我們要謹慎從事,不要出什麼漏子。我認為你方針正確,你要儘快向那個吉姆·皮爾遜進攻——查明昨天下午他的去向。正如你所說的,這是個人人共用的名字。但也有用作教名的。當然,用自己的名字公開這樣簽名,這說明事先欠考慮,不是嗎?他未免過於愚蠢了。假若他就是那個人的話,那天晚上他就應該聽到他舅舅死亡的消息,既然聽說了,他為什麼不吭一聲就鬼鬼祟祟地乘第六次車走了?不,事情看來不妙。總得設想整個過程並非偶合。你要儘快地解決這個問題。」
「我所考慮的也正是這些,先生,我乘一點四十五分那趟車進倫敦。過些時候再跟那位租上尉房屋的威爾里特太太談談,這裡面有鬼。但現在路上冰封雪凍,還去采了西諾福特。不管怎樣,她和這罪行不可能有直接關係,因為發生謀殺案時,她和她女兒確實在玩轉桌神壇,但就此也發生了很奇怪的事。」
偵探進一步敘述了從布爾納比少校那裡得來的情況。
「這是不妙的事。」警長突然說:「這老傢伙的話可靠嗎?那是鬼神信徒的不安之詞,就是這麼回事。」
「我認為確實如此。」拿爾拉柯特微笑著表示同意,「我費了很大勁才從他那知道,他不是那種信徒——恰好相反——地是個成熟的老手。那些是混帳的說法。」
警長點頭表示理解:「這事雖然古怪,但根本難不了我們。」
「我要乘一點四十分的火車去倫敦。」
警長點頭同意。
拿爾拉柯特到達倫敦后,直接去克倫威爾街二十一號,一位顯得傲慢的中年婦女,告訴他;皮爾遜先生在辦事處,七點鐘左右肯定回來。
拿爾拉柯特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好象這個精況對他無足輕重·一樣,他說:「我有時間再來,沒有什麼重要事情的。」他沒留下名字立刻離開了。他決定不去保險營業所,而到威不頓去會見馬丁·德令夫人,即從前的舒爾維婭·皮爾遜小姐。
努克(凹角)周圍並沒有窮街陋巷的寒酸相。「舊貨翻新」——卑爾拉阿特這樣描述它。
德令夫人在家。拿爾拉柯特由一位穿淡紫色衣服,打扮別緻的女子引進了一間相當狹窄的會客室。他把名片交給她拿去給女主人。
德令夫人很快就拿著名片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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