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篇

 古文觀止

 吳楚材、吳調侯 作品,第3頁 / 共1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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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子都自下射之,顛。瑕叔盈又以「蝥弧」登,周麾而呼曰:「君登矣!」鄭

師畢登。壬午,遂入許。許莊公奔衛。齊侯以許讓公,公曰:「君謂許不共,故

從君討之。許既伏其罪矣,雖君有命,寡人弗取與聞。」乃與鄭人。

鄭伯使許大夫百裏奉許叔以居許東偏,曰:「天禍許國,鬼神實不逞於許君,

而假手於我寡人。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億,其敢以許自為功乎?寡人有弟,

不能和協,而使糊其口於四方,其況能久有許乎?吾子其奉許叔以撫柔此民也,

吾將使獲也佐吾子。若寡人得沒於地,天其也禮,悔禍於許,無寧茲許公複奉其

社稷。唯我鄭國之有請謁焉,如舊昏媾,其能降以相從也。無滋他族實逼處此,

以與我鄭國爭此土也。吾子孫其覆亡之不暇,而況能‧祀許乎?寡人之使吾子處

此,不惟許國之為,亦聊以固吾圉也。」乃使公孫獲處許西偏,曰:「凡而器用

財賄,無置於許,我死,乃亟去之。吾先君新邑於此;王室而既卑矣,周之子孫

日失其序。夫許,大嶽之胤也。天而既厭周德矣,吾其能與許爭乎?」

君子謂「鄭莊公於是乎有禮。禮,經國家,定社稷,序人民,利後嗣者也。

許無刑而伐之,服而舍之;度德而處之,量力而行之,相時而動,無累後人,可


  

謂知禮矣。」

【臧哀伯諫納郜鼎】(桓公二年 《左傳》)

夏四月,取郜大鼎於宋,納於大廟。非禮也。

臧哀伯諫曰:「君人者,將昭德塞違,以臨照百官;猶懼或失之,故昭令德

以示子孫。是以清廟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鑿,昭其儉也。袞、冕、

黻、‧,帶、裳、幅、舄,衡、‧、‧、‧,昭其度也。藻、率、‧、‧,

‧、厲、遊、纓,昭其數也。火、龍、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

‧、鸞、和鈴,昭其聲也。三辰‧縉歟‧啞涿饕病7虻攏‧蠖‧卸齲‧牆滌惺‧

文、物以紀之,聲、明以發之,以臨照百官。百官於是乎戒俱而不敢易紀律。今


  

滅德立違,而置其賂器於大廟,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誅焉?國家之敗,

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寵賂章也。郜鼎在廟,章孰甚焉?武王克商,遷九鼎於洛

邑,義士猶或非之,而況將昭違亂之賂器於大廟,其若之何?」公不聽。

周內史聞之,曰:「臧孫達其有後於魯乎,君違,不忘諫之以德。」

【季梁諫追楚師】(桓公六年 《左傳》)

楚武王侵隨,使‧章求成焉,軍於瑕以待之。隨人使少師董成。鬥伯比言於

楚子曰:「吾不得志於漢東也,我則使然。我張吾三軍,而被吾甲兵,以武臨之,

彼則懼而協以謀我,故難間也。漢東之國,隨為大。隨張,必棄小國。小國離,

楚之利也。少師侈,請羸師以張之。」熊率且比曰:「季梁在,何益?」鬥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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