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花圃的順序就這麼決定。 不過,負責的人再怎麼巡視,要是沒有認真照顧,也沒有意義。 有沒有辦法解決這一點呢?」事情大致決定后,勇作說。 他認為,提出新的問題也是主席的工作。 這時,勇作看見瓜生在打哈欠,閉上嘴巴后又轉頭看著窗外。 勇作從他身上移開視線,又問了一次:「誰有意見?」 大家提出幾條意見,卻始終沒有定論。 於是勇作說:「這麼做怎樣?我們製作一本記錄本,將澆水,拔草等記錄在上面。 這樣一來……」 勇作看到瓜生的表情,話講到一半停了下來。 瓜生用手托著下巴,歪著嘴角笑著。 是那種笑容!游泳時的笑容! 那一瞬間,勇作壓抑在心中的情緒爆發了。 他衝下講台。 大家正感到驚訝,他已衝到瓜生桌前,握緊拳頭猛力捶向桌子。 「你有話直說!你有意見,對吧?」 瓜生卻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依然用手托著下巴,定定地盯著勇作的臉。 「我沒有意見。 」 「胡說!你明明瞧不起我。 」 「瞧不起你?」瓜生哼了一聲,把臉轉向一旁。 一看到這個動作,勇作來不及思考,身體就先行一步。 他抓住瓜生的手腕,使出全力將對方拉起,於是瓜生連人帶椅摔在地上。 勇作騎在他身上,雙手揪住他的領口。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當身後傳來老師的聲音時,勇作感覺屁股騰空。 下一秒,他已背部著地,摔在地上。 勇作爬起身,瓜生正拂去衣服上的灰塵。 他低頭看著勇作,小聲但清晰地說:「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這場架很快就傳開了。 當勇作帶著老師的信回家時,父親興司氣得滿臉通紅。 老師在上面寫了勇作在學校里的行為,並請興司簽名。 「為什麼?」興司問,「為什麼你要做出那種事情?」 勇作沒有回答。 表明內心的想法,就像是在暴露自己的軟弱,這令他害怕。 父親的憤怒久久不見平息。 勇作作好了心理準備:或許自己會被攆出家門。 然而,興司讀完信后,表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他抬起頭來,問道:「跟你打架的瓜生,是瓜生工業老闆的兒子?」 「是。 」勇作回答。 UR電產當時還叫瓜生工業。 興司皺起眉頭,從茶櫃里拿出鋼筆,默默地在信上簽名,然後低聲說:「別做蠢事!」 勇作完全不明白,為什麼父親的怒火會快速熄滅。 此後,勇作變了。 他不再喜歡出頭,也不再表現得像個領袖。 他只是不停地思考,如何打敗瓜生。 兩人的關係如此持續了好幾年。 -- 縣警總部派來的搜查一科刑警、機動搜查隊和鑒識人員抵達了命案現場,重新進行地毯式現場搜證,並調查勇作發現的射箭場所。 行惠和俊和也來了。 負責向他們聽取案情的是搜查一科的刑警。 縣警總部也派出三名刑警前往公司。 董事們應該已經聽說此事,此刻一定正齊聚一堂,為如何善後而煩惱。 縣警總部的刑事調查官正在勘驗屍體,勇作也在人群中做著筆記。 統和醫科大學法醫學研究室的副教授也參與驗屍,提供意見。 經初步調查,發現了一個令人意外的事實,須貝正清似乎死於中毒。 「中毒?」一名刑警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什麼毒?」 「還不清楚。 似乎引起了呼吸麻痹,可能是一種神經性毒素。 箭上恐怕有毒。 」溫文爾雅的副教授慎重地說。 屍體被送至指定大學的法醫學教室進行司法解剖。 這時,跑社會新聞的記者已蜂擁而至,隨處可見記者抓著認識的刑警死纏爛打,試圖問出內情。 「和倉。 」驗屍完畢,刑事科長叫住勇作,命他去瓜生家一趟。 聽到「瓜生」兩個字,勇作心跳微微加速。 「調查十字弓的事?」 「嗯。 兇器似乎就是直明先生的遺物。 聽說他們去查看時,十字弓從原本存放的柜子里消失了。 」 「兇手拿走的?」 「應該是,你馬上去詢問有關人等。 不過,需要問的人很多,還有幾個刑警也去。 鑒識人員應該也去。 」 「知道了。 」 「噢,對了。 你今後跟搜查一科的織田警部補一組,要聽從他的指示行動。 」科長指著一個身高約兩米的彪形大漢。 那人著灰黑色西裝,頭髮向後梳,年齡看起來和勇作相仿,職位卻高了一級。 第15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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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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