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顯眼的地方並說道:「好羅,小姑娘,你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現在你也許願
意為我們跳個舞吧!呃?」
她站在那兒,在寒風中發抖,囚恐懼而戰傈。
她囁囁嚅嚅地說了些我們聽不見的話。
「你說什麼?」羅施曼叫嚷著:「不會跳舞?
啊,我肯定象你這樣年輕美妙的小東西會跳舞的,你不會嗎?」
他的德國黨衛軍同夥們縱聲大笑。那些拉脫維亞人不懂他說的什麼,但也開始
齜牙咧嘴。老婦人搖搖頭。
羅施曼的笑容消失了。「跳!」他咆哮著。
她微微曳足搖擺幾下,就停下來了。羅施曼掏出手槍!拉開保險,向離她的腳
一葉的沙地上開了一槍。她因驚恐而跳起有一嘆高。
「跳……跳……給我們跳,你這討厭的猶太娘子!」他叫嚷著,每當他說一聲
「跳」時,就向她腳下的沙地開一槍。
他打完一夾子彈又接一夾,直到他的子彈匣中所有三個備用彈夾都打完了。他
使她跳了半個鐘頭,甚至越跳越高,以至每跳一次她的裙子都圍著屁股飛舞起來。
最後她倒在沙地上,死也罷,活也罷,反正再也起不來了。羅施曼把最後三顆子彈
射向她臉面前的沙地上,沙土直噴進她的眼睛。在每次射擊間歇期間,老婦人上氣
不接下氣的喘息聲甚至在廣場四周都能聽見。
他射擊完所有的子彈之後,又吆喝道:「跳。」
一面用他的長統皮靴踩她的肚子。在這過程中,我們全體鴉雀無聲,這時我旁
邊的一個男人開始禱告了。他是個哈錫派教徒,個子矮小,滿臉鬍子,還穿著他的
襤摟的黑色長外衣。儘管我們大部分人都凍得把帽子上的遮耳放了下來,他卻戴著
他的教派的寬沿帽。他開始閘顫抖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背誦禱文,聲音逐步提高。
我知道羅施曼正在最能使壞的勁頭上,便也默默祈求那個哈錫派教徒不要出聲,但
是他不聽。
「聽著,以色列人啊……」
「閉嘴!」我從嘴角輕聲喝道。
「上帝是我們的尊神……」
「別吱聲!你要把我們統統都搞死的。」
「上帝是唯一的。」
他象個領禱牧師似的按傳統的方式拉長最後一個音節,如同阿吉巴教士奉提盧
斯·魯孚斯之命在愷撤里亞的圓形競技場上死去時所做的那樣。就在這個當口,
羅施曼停止了對老婦人的吆喝。他抬起頭來,象一頭野獸在嗅辨氣味似的,並把
頭轉向我們。因為我比那個哈錫派教徒高出一頭,他就直看著我。
「誰在說話?」他尖叫著,穿過沙地向我大踏步走來,「你——走出隊伍來。」
無可懷疑,他指的是我。我想:這回完蛋了。那又怎麼樣呢?沒關係,這一關遲早
要過。當他走到我前面時,我站了出來。
他沒有說什麼,但他的臉象犯了癩癰似的扭成一團。然後,他臉上的肌肉鬆弛
下來,換上了他的冷靜的豺狼式的微笑,這種微笑使得猶太區的每一個人,甚至拉
脫維亞的黨衛軍,都不寒而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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