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好像是聽說你結婚了……唔,是昨天從漢城來的時候,聽人說的……對嗎?」
要是就這麼過去了倒好,可他偏要咬住不放。
「簡單地舉行了個儀式。」
「也不通知一聲……」他用下巴指指玉子,用奇怪的表情說:「這位是新娘嗎?非常健康嘛!」接著他又做出了稀奇古怪的舉動:「恭喜你們結婚。沒有去參加你們的婚禮非常抱歉。我叫林采文,請多關照。」
崔基鳳目瞪口呆,玉子嚇得直朝後退。
「不。我不是新娘。」
「她不是。您忙吧!」
崔基鳳忍住氣說。林博士點點頭。
「啊,那就失陪了。不知怎的,看上去總有點奇怪……」
他下面的話沒有說清楚,跌跌撞撞離開了那地方。
真是失火打板子雙晦氣!飯店房間里有屍體,新娘銷蹤匿跡,在路上和舞女推推操揉又被林采文發現。玉子哪一點像新娘呢?林采文認定她是新娘,也許是為了要試探我,激怒我!這個舉動十分惡劣。他話多,不會悄悄地閉上嘴巴不吭聲,這是明擺著的。一些奇怪的傳聞將會到處散播,我的處境將變得非常困難。但這是以後的問題。目前當務之急是要把屍體搬走。
他突然想喝酒了,而且想喝烈性酒。不喝酒,怎麼能把屍體搬走呢?玉子跟剛才不同了,神情嚴肅地站著。好像她這才感覺到面對著的這個男人不能隨便對待。
「幹嗎像傻瓜一樣站著?」
他先朝夜總會那兒走去。
玉子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斟酒。崔基鳳把烈性威士忌一飲而盡。
「生氣了?」
「沒——有!」
「剛才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大學教師。」
「你胡說些什麼呀!」
他白了舞女一眼,用手指尖碰了碰她的下巴。
「剛才那個混蛋問你是不是新娘的時候,你應當不吭聲,一否認,我的處境就尷尬了。」
「媽呀,哪能這樣呢。嗯,您是來新婚旅行的?」
崔基鳳點點頭。
「否認也沒有用,會露餡的。」
舞女的小眼睛睜得溜圓。
「新娘在哪兒?」
「總在什麼地方。」他像談別人的事情似地回答。
「那麼,昨天晚上新娘一個人獨守空房?」
「托你的福是這樣。」
「哦,媽呀!天哪!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把新娘一個人留在家裡,自己在外過宿?」
舞女好像無法理解,看了他一眼。
崔基鳳咧嘴一笑:
「都怪你不好。我好像被你迷住了,所以撇下新娘跟你過夜。」
「別說假話。」舞女正色說。
「折磨女人折磨得太厲害是不行的。新婚第一夜就讓她一個人過,等於是在她心上釘釘子。我們這樣的人跟你不配。」
「這是什麼話。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女人。」他卷著舌頭說。
玉子不替他斟酒了,反而把酒杯拿掉。
「就喝這些,趕快到新娘那兒去吧。你是個明白人,怎麼這樣呢?新娘不等你的話,我把你扒光了干。你已經照顧我很多了。趁她沒變心趕快回去吧!稍微給我點小費再走。我接觸過許多男人,碰上你這種人還是頭一次。教師先生,您不能這樣!」
「你替我著想,令人感謝。」
他在舞女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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