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和那個裡奧波德探長談一談,看看他手裡掌握了些什麼。現在把你做的一切詳詳細細地寫下來給我。」
她在監獄的便箋本上寫了10來分鐘,然後撕下幾頁交給尼克。尼克把她怎樣進了博物館,怎樣把複製品換下了梵·高的真畫,把它藏在底層通往停車場那扇門的附近,然後又怎麼襲擊了麗塔等細節讀了一遍。
「為了把梵·高的畫帶出去,」她在紙上寫道,「我必須把他們的注意力引開,因此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畫燒毀。他們很快就會發現被燒的並不是真的,而是一張替代品,但那時我早已在去國外的飛機上了。」
尼克看完以後,把紙塞進了口袋。
他來到辦公室的時候,里奧波德正呷著咖啡在等他。「和你的當事人談完了?」里奧波德用略帶譏諷的口吻問。
「我不是正式律師,探長先生。我想我已經告訴你了。今天我來是想使桑德拉獲釋。」
「眼下毫無這個可能性。地方主控官要求不予保釋。」
「但畫已經找回了。」尼克提醒他道。
「還有兩幅沒有找到,而且還有謀殺的指控。」
「你沒有證據。」
「我們有麗塔.莫洛尼的證詞,就是這個。」
尼克看了一遍,「死者的身份查明了嗎?」
「他叫弗雷德里克·法利,從紐約來,專門搞小偷小摸,正是桑德拉願意合作的那號人。」
「她沒有同夥,她是一個人乾的。」
「你是說她一個人偷走了博物館的名畫?我不信。」
「我也能一個人實現這個計劃,」尼克說,「我可以重複一次給你看。」
「再讓你毀掉一幅名畫?你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你還認為梵·高的畫被燒毀了?那你在她的手提箱里找到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里奧波德承認道。「也許是一件複製品,博物館總監珀爾曼先生正在作鑒定。」
「如果我用同樣的手法偷到其他一樣東西,你能相信嗎?」
「但它對謀殺這件案子又能說明什麼呢?」
「你認為桑德拉燒毀梵·高的畫是為了轉移視線,從而達到偷盜另外兩幅名畫和殺死同夥的目的,對嗎?」
「我傾向於這個推論,」里奧波德承認道,「但我並沒有下這個結論。當我檢查梵·高的畫框時,我發現畫是被割下來的。但我不明白她如何在幾百雙眼睛的注視下下的手。」
「我可以使你知道。」尼克許諾道。
「你準備偷什麼?」
尼克靠上椅背,看著探長,略微思考了一會說:「你的警徽怎麼樣?」
「不,別想干這蠢事。」
「行啦,這是你個人的東西,我是無法當場仿製的。我不知道你警徽上的號碼,所以你可以輕而易舉地確定我偷的是不是真傢伙。而且我保證等示範一結束就把警徽還你n」「如果你不成功呢?」
「那我就打道回府,把桑德拉留給你和法庭,如果我能使你信服,她與另外兩件案子沒有牽連的話,那你就把人給我。」
里奧波德總了想,最後點點頭,「好吧,你準備在什麼地方行竊?」
「當然是派克美術博物館啦。我現在需要從你那兒得到的是另外兩幅名畫的大小尺寸。」
尼克駕車來到停車場時,里奧波德也剛從車裡出來。他身邊是副探長弗雷徹。
尼克隨身帶了一隻薄薄的紙包。「想不到這兒還是熱鬧非凡,我以為出了盜竊案和謀殺案以後博物館一定關閉了。」
「他們正在舉辦募捐活動。」里奧波德一邊解釋一邊領著他朝邊門走去。「他們為募捐者安排了早餐、中餐和晚餐三場活動。再過一小時,出席晚餐的貴賓就要到了。那個在門口抽煙的是導演。」
陶特看見警察顯得有些煩躁。「又出什麼事了,探長?我希望你別再去提問那些姑娘了。她們很緊張。盜竊已經夠糟的了,現在又出了一起謀殺,她們都想回紐約了。」
「她們今晚就離開?」里奧波德問。
「等表演一結束就走。」
尼克看了一下表,「表演什麼時候開始?」
「7點。」
「時間足夠了。帶路吧,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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