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脫了吧,我給你洗。」她扭動著腰肢。
「我還沒有這種興緻,給我跳個舞吧,嗯。」片山回答道。
埃莉茄打開收音機的開關,合著節奏強勁的音樂,激烈地扭動著臀部和腰肢。片山吸完了一支煙,抬手示意埃莉茄可以停止了。
「怎麼?還沒有情緒?」說完,埃莉茄橫躺在沙發上,將手擱在片山褲子的拉鏈上。
「媽的,混蛋……」
片山抬手照著俯身卧在沙發上的埃莉茄後頸部用力劈了下去,雖然,為了不至使她頸骨折斷,片山用力時掌握了分寸,但埃莉茄依然一下子失去了知覺。片山用小刀將被單撕碎成布條,迅速捆住了埃莉茄的手腳。他又將剩下的兩根布條做成繩套。接著他拔出手槍,頂上子彈,並按下了保險。他從埃莉茄的手提包中摸出這間屋子的房門鑰匙,戴上帽子,把門拉開了一條細縫。他傾耳聽了一會兒,又露臉觀察了一下,走廊里空無一人。他來到走廊上,從外面將埃莉茄的房門鎖上,從上衣襟內掏出頭部呈鉤狀的兩根鋼絲。用這兩根東西,他輕而易舉地打開了摩洛哥女郎的房門,在特種部隊必須掌握許多技巧,包括這種非法的技巧。
片山悄悄地閃進屋子,彎下身子,手拿繩套,左手伸向背後,悄然無聲地關上了房門。床上墊褥被拋在了地板上,上面的中等身材的東南亞人正在責備底下的女人。那女人仰面朝天躺著,她背下墊著枕頭,用頭和頸部支撐著整個身子的重量,嘴裡不時發出痛苦而甘美的呻吟聲。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那男人的手槍插在槍套里,掛在牆上。
大凡人都具有第六感覺,即便有人從背後悄悄接近,要是距離過近,一般都能發現,至少有所感覺。但是片山經過無數次實踐的考驗,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造就了一種過硬的本領,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到別人的身邊而不被發覺。此刻,他猶如幻影一般,來到兩人背後,用繩套勒住男人的脖子,猛地朝後一拽,生生把他倆給分開了。那男人倒向一邊,片山又朝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目瞪口呆的女人的肋腹就是一腳。這一腳簡直要把那女人的脾臟都給踢炸了,只見她哼哼兩聲,便昏死過去。
那男的被繩套死死勒住脖子,欲喊無聲,只是一個勁兒地用雙手往外拽繩套,同時胡亂地伸出兩腳朝片山亂踢亂蹬。片山輕蔑地冷笑著,就在那傢伙抬腿的一霎那,他飛起一腳,正中他的下身,睾丸無疑被踢了個粉碎,那傢伙立刻失去知覺,癱在了一邊兒。
片山將他拖入浴室,為使他不至停止呼吸,便將繩套鬆勁了一些,然後,抓過他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翻來複去搜查起來。根據從內衣口袋中翻出的船員證上所記的,此人的國籍是泰國,名叫蓬·沙姆拉克。片山將這傢伙帶著的三千美元現鈔收好,又從他的上衣左胸袋裡掏出一支除去槍套的槍,這是一支短槍身的輪式手槍。
片山撕下床單,塞進這傢伙口中,接著又用他隨身攜帶的打火機,湊近他的鼻孔來回灼燒著。頓時,這人鼻孔里傳出一陣焦糊氣。他發出一陣呻吟,總算又恢復了知覺。
「你叫什麼名字?」片山將滾燙的打火機扔在瓷磚地上,用法語問道。
「你,你是誰?混,混蛋!哎,哎喲……」那傢伙痛苦地呻吟著。
「我問你姓名,蓬是假名吧。」
「你怎麼知道?」
「能說法語的泰國船員還不怎麼多見,除非是昔日法國殖民地的越南人。」
「畜生……我叫格淵,越南西貢人,是因戰敗逃到泰國去的。你到底為什麼這樣恨我?」
「沒什麼……,只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就不至於再吃苦頭。」
「畜生……」
「當帕羅瑪號離開日本時,你在船上嗎?」
「帕羅瑪號,這是怎麼一回事?」
「別裝蒜……啊,我明白了,這好辦,可以讓你再也無法和女人親熱。」
片山取下掛在牆上的毛巾,卷在左手上,拽出格淵的生殖器,將右手握著的匕首擱在上面。
「住手……千萬……饒了我吧……龐薩號的確就是帕羅瑪號,我是在新加坡港上的船。」
「在新加坡上船的有幾個人?跟你一起的那個小個子也是在那兒上船的嗎?」
「二十個人,那個小個子是我的朋友阿倫。他也是在新加坡上船的。」
「和你一起上船的那些傢伙,跟你也差不多吧。帕羅瑪號為什麼要召集這麼一幫人呢?」
「別人的事我不太清楚,我自己嘛,嗯,在曼谷時有人跟我說,有一份在海船上擔任警衛的差事,一天可賺一百美元。他還說,輪船方面會提供給我武器,讓我進行射擊訓練,還給我申請了高額生命保險。所以我就到了新加坡。在新加坡指定的汽車旅館,我發現昔日在越南及泰國的一些不知生死的相識也來了好幾個。」
「那家汽車旅館叫什麼?在哪兒?」
「叫斯堂萊。在火車站附近。」
「曼谷的那個人呢?」
「叫塔諾姆·皮蓬,但我不清楚他住在哪兒。他經常去克羅福德棧橋附近的大眾食堂。」
「嗯,不錯,接著說。」
「到汽車旅館聚集的大約有一百人左右,都是來自東南亞各國。經過幾天的射擊和格鬥考核,最後只剩下二十個人登上了帕羅瑪號。」
「在新加坡等你們的僱主,是何許人物?」片山邊問,邊往嘴裡扔進一顆口香糖。
「沒有把名字告訴我們,大家都稱呼他們的代號。一號是五十歲上下的矮個子白人,我覺得他象東歐的猶太人,二號象是日本人或韓國人,至於三號,憑我的感覺,他是新加坡的華僑。」
「上了帕羅瑪號后,情況怎樣,有什麼變異嗎?」
「到了莫三比克附近的馬達斯加島,又上來二十來個人,這次大部分是南美、中美及非洲人,其中有三個自稱是韓國人,但我在越南時接觸過不少日本人和韓國人,所以,我敢肯定他們不是韓國人,而是貨真價實的日本人。」
「這三個人,是這幾個傢伙嗎?」片山從內兜里掏出山田村及谷奇兄弟的照片,伸到格淵面前。
「真像呀,簡直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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