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監搖搖頭。
「飯店一天里進進出出的車有數十輛。而米諾斯14是最常見的車。」
里夫斯夫人哭道:「難道你們沒有採取什麼行動?難道你們不想設法找到那個——那個干這件事的魔鬼?我的小女孩——哦,我的小女孩!她不是被活活地燒死的,是吧?哦,帕梅拉,帕梅「她沒有痛苦,里夫斯夫人。我向你保證車點燃時她已經死了。」
里夫斯生硬地問:「她是怎麼被殺害的?」
哈珀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
「不知道。大火燒毀了所有有關的證據。」
他轉向倒在沙發上的六神無主的女人。
「相信我,里夫斯夫人,我們正在盡一切努力。這只是調查核實的問題。遲早我們會找到昨天在戴恩茅斯見過你女兒的人以及和她在一起的人。你們知道這需要時間。我們會收到有關在這、那,或任何地方見過一個女童子軍的數十、數百份報告。這需要挑選和耐心一一但是我們最終會查明真相,別擔心。」
里夫斯夫人間:「她——她在哪裡?我能看她嗎?」
哈珀警監又看了一眼女人的丈夫。他說:「警醫正在處理有關的一切事情。我建議你丈夫和我——起去履行所有的手續。同時,請你們盡量回憶帕梅拉所說過的任何話——也許當時你們沒有注意的—。些事會對了解案情會有所幫助。你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某個偶然的字或詞語。這是你們能幫助我們的最好辦法。」
他們兩個朝門口走去,里夫斯指著一張照片說:「那就是她。」
哈珀專註地看著這張照片。照片上是一組曲棍球隊員。
里夫斯指出站在隊伍中間的帕梅拉。
「一個好孩子。」哈珀邊想邊看著照片上扎著辮子的女孩那張誠摯的臉。
他想到了車裡被燒焦的屍體,嘴巴頓時緊緊抿在一起。
他暗自發誓決不讓謀殺帕梅拉?里夫斯的案子成為格倫郡的另一個不解之謎。
他想魯比?基恩的事有可能是她自我的,而帕梅拉?里夫斯則完全是另一碼事。如果他曾見過一個好孩子,那就是她。他發誓不找出殺人兇手決不罷休。
第十一章
一兩天後,梅爾切特上校和哈珀警監隔著前者的大桌子相視而坐。哈珀來馬奇,本哈姆的目的是交換情況。
梅爾切特情緒低落地說:「好啦,我們知道我們的進展—或者說沒有進展!」「說沒有進展更合適,長官。」
「我們要考慮兩起死亡,」梅爾切特說,「兩起謀殺。魯比?基思和帕梅拉?里夫斯。可憐的孩子,沒多少東西能驗明她的身份,但足夠了。她的父親已證實那隻沒有燒毀的鞋是她的,還有這顆女童子軍制服上的紐扣。這傢伙是個惡魔,警監。」
哈珀警監輕聲說:「您說得對,長官。」
「讓我稍感安慰的是車被點燃前她無疑已經死了。這可以從她被扔在車座上躺著的樣子推斷出來。可憐的孩子,可能是被擊中頭部。」
「也可能是被勒死的。」哈珀說。
梅爾切特緊盯著他。
「你這樣看嗎?」
「喏,長官,有類似的謀殺案。」
「我知道。我已見過那女孩的雙親——她的母親都快瘋了。這件事太令人痛苦了,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是——這兩起謀殺有聯繫嗎?」
「我認為肯定有。」
「我也這麼看。」
警監陳述他的觀點:「帕梅拉?里夫斯參加了在戴思伯里丘陵舉行的女童于軍集會。她的同伴說她的表現一切正常,她很愉快。之後她沒有和三個同伴乘公共車返回梅德切斯特。她對她們說她要經戴恩茅斯去伍爾沃思,然後從那乘車回家。從丘陵地到戴恩茅斯的公路繞內地一大國。帕梅拉?里夫斯走的是一條捷徑、需要穿過兩處空曠地,一條羊腸小道和小路,然後就到了戴恩茅斯尊皇飯店附近。這條小路實際上經過飯店的西面。因此她有可能無意中聽到或看到了什麼——有關魯比?基恩的事——因而對兇手造成威脅——比方說,她聽到兇手安排約魯比?基恩在那天晚上十一點鐘見面。
他發覺被這個女學生聽到了而不得不殺人滅口。」
梅爾切特上校說:「哈珀,你是說殺害魯比?基恩是有預謀的——不是偶然的。」
哈珀警監表示同意。
「我相信是這樣,長官。雖然看上去像另一回事—像是突發暴力,一時的衝動或嫉妒——但是現在我覺得情況並不是這樣。不然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里夫斯家孩子的死因。
如果她看見了案發事實,那就是夜裡很晚的時候,大約晚上十一點左右。這個時候她還在尊皇飯店幹什麼?九點鐘她還沒有回家時,她的父母已經開始擔心了。」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她去戴恩茅斯見一個她父母和朋友都不認識的人,而她的死和另一起兇殺毫無關係。」
「不,長官,我不認為如此。你想想那位馬普爾老小姐立刻指出這兩起案件有關聯。
她馬上就問車裡的屍體是否就是那個失蹤的女童。她確實是個非常精明的老婦人。瞧,這些老婦人有時候非常敏銳,能抓住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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