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從一開始就說了這句話,不就免去了這些皮肉之苦了嗎?你對粟口他們就那麼忠心耿耿,都到現在了,還不一下子說出來?」
「我每年給粟口50億日元,其中30億日元是給沖山先生和福本總理等沖山派人物的,另外粟口先生拿出5億給愛國團體。」
「葉山先生每次從我這兒拿走3億日元,兒島先生是1億5000萬日元。」山內的聲音像蚊子在嗡嗡。
「給暴力集團關東聯盟的呢?」
「遵照粟口先生的命令,一年6000萬。除此之外,如果再讓他們干別的,那麼每次幹完活之後就給幾千萬日元的獎金。」
「什麼?讓他們干別的什麼?和保護費有什麼不同嗎?」
「就是殺掉那些企圖將我們的統合連合經濟研究所的內幕捅出去的事務局的人。另外,有時也讓他們幹掉那些企圖來敲詐勒索我們的傢伙……」
「如果你要是讓關東聯盟來對付我們的話,你要付多少錢?有意思。你是不是就要破產了?關東聯盟就是買墓地還來不及呢……再說說你還給誰錢了?」
「每年送給福本先生、大田幹事長等田口派12億日元……總之,現在的福本內閣的主要部門都被田口的大臣掌握著,所以不能不和田口先生聯手。」
「還有呢?」
「給樺島前副總裁、任會長的保守派長老會每年4億日元。」
津場聽了皺皺眉,自言自語道:「樺島……是不是和沖山一樣的政界的韓國院外活動集團的頭目之一?沖山作為原首相,是保守黨長老會的名譽會長。那麼說,給長老會的錢中,沖山也會提成,是不是?」津場問山內。
「沖山除了錢,他什麼都不愛……」
「一隻找食的鬣鼠。長老會的其他人都叫什麼?」
「江藤首相死了……還有前眾議院議長岩田、海山、后藤等各位先生,還有瀨戶原保守黨總務會長……」
「其他的呢?還有哪些傢伙參與分贓?」
「給保守黨一新會口億5000萬日元……」
「還是韓國的院外活動集團嗎?腳踏田口和福本兩隻船的流泯無賴一人還不到1000萬,他們不找你的麻煩嗎?」
「這有那些上了年紀的政治家和粟口先生替我壓著呢。粟口先生只要說一句話,保守黨一新會的仲剛、岸山那幫無名小卒就得進監獄。」
「還有呢?」
「下面就是給幾百萬元的小人物了。你知道我是個弱者,好不容易掙來的錢又都被人家敲詐去了。」
「雖然你這麼說,可怎麼大樓、土地一個勁兒地買呢?上了保險的信徒一旦出了事故,你又很快就能拿出撫恤金呢?你還擁有幾十架私人飛機……給那些政治家和黑幫撒完錢后,你手裡還剩多少?」
「一點兒都不剩全交了稅了……」
「那也是沖山那幫人給你出的主意才進行得那麼順利吧?快說,你這幾天是不是剛買了一幢九層樓房嗎?並且是當即付的款,聽說是協會典禮用的,對不對?」津場又點上了一根煙問山內。
「一年剩150億日元。」山內小聲說。
「那只是你手中的純利吧?」津場逼問,山內低著頭沒有作聲。律場又問:「如果你作為宗教法人的話,你一年的純收益會是多少?」
「400億。如果成了宗教法人不納稅的話,給關盟我的那些先生們也要相應的多加好幾倍呢。我就剩不下你想象的那麼多了……求求你,放了我吧。這樣的話我會死的。如果我死了,會員們也會為難的。」
「我不管。以後不允許你拿會員作工具。到現在為止你一共存了多少錢?」津場追問。山內又低下頭去不說話了。
「那我就把火通條扎進你的屁股眼兒里!」本成在旁邊狠狠地說。
「別,別,千萬別這樣。你們這幫混蛋,別小看我們統合相互。我們統合相互有歷代的法務大臣為我們撐腰。雖然如此,不管是哪個中央官廳,哪怕是廳里有個人發句話,想摧毀我們的統合相互的話,我們的公司也就不可能存在。對政治家來說,200萬選票是多麼重要啊!如果把我弄垮了引起經濟恐慌的話,那麼保守黨自身也難保。這些你知道嗎?」
「保守黨怎麼樣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叫我們混蛋的人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我跟你說過,我要把火通條扎進你的屁股眼兒里去!」津場冷冷地說,把抽剩的煙頭在山內臉上捻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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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下從廚房搬出一個煤氣爐放在山內面前點上火之後,將一根燒烤用的鐵筷子放在爐火上燒,在筷子的一頭裹上了一塊印花大手帕用手攥著,火筷的另一頭慢慢地在爐火上變紅。
山內恐怖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被燒得通紅的火筷子,忽然大喊了起來:「快住手,我說我說!」嚇得屁滾尿流的山內污物弄了一身子。
「那就說吧。」津場悠閑自得地玩著小刀子,岩下則仍在燒鐵筷子。
山內像哭一樣說道:「入會金加上利息再加上買賣,我現在大概有存款1200億日元。其中有700億日元是不動產和用來更新設備的。另外有300億日元用來買國債,為國分憂的。最後那200億元我存在銀行里,是定期存款,但是我說好了,如果要用,我隨時可以提出來。」
「現金呢?」津場問。
「保險柜里有3億日元。我可以把這些給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津場搖搖頭說道:「你家裡肯定有不少關東聯盟的人在等著和你算帳呢。你最好別自投羅網。」
「你,你們是想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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