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是高田從前辯護過的人當中的一個呢?」十津川邊考慮邊問。
吹田連忙從部下那兒取來記錄,對十津川說。「從他自己主持律師事務所以來,受其辯護的人總計三十二人,其中男的二十四人,女的八人。有高田自己進行辯護的,也有和別的律師共同承擔的。這八個女的我們都進行了調查,沒有被認為是被害者的女人,而且這八個人全都活著。」吹田說得很快,流露出焦燥的情緒。在高田的周圍迄今尚未找到象被害者的人,從而在這位年青人身上因不能馬上得出答案而呈現出焦燥,這也是不得已的吧。
十津川沉默不語,再次低頭看著自已的記錄。吹田拘束地問:「被害者是高田律師認識的人,這條線索靠得住嗎?」
十津川溫柔地一笑,看著年輕的見習警部問:「為什麼靠不住呢?」
「我認為高田周圍的人我們都調查過了。他住的是前明大的高層公寓,從它附近的咖啡館、飯館到他經常去的理髮消都調查過了。他還有時自己開車,我們連他住處與事務所之間的加油站都去了,可就是查不出被害者來。」
「這麼說再也沒有可調查的了?」
「是的。被害者即便是藍色列車上的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在車裡偶然相識的吧。」
「這不可能!」十津川於脆地說,「如果僅僅是這種關係,高田就不應當那麼堅決地否認被害者是藍色列車上的那個女人。」
「有道理。可是為什麼對高田周圍的人都調查過了,就是查不出被害者呢?」
「理由只有一個。」
「什麼?」
「調查得還不夠。」
「可是,警部……」吹田伸過頭來。
「我知道,你是說該調查的地方都調查過了。」
「正象我剛才彙報過的那樣,凡屬能調查範圍內的情況都調查了。只要是高田的情況,從他的腳的大小尺寸直到手相我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照算卦人講,高田的手相是屬於典型的野心家類型,其性格是好似火中取栗,而且心腸不好。我不知道還要調查些什麼呢?」
「也許是的。但我認為有漏查的地方。咱們再重新研究一下吧!首先是高田的親屬關係。」
「連遠親都調查了,沒有符合條件的。」
「沒錯嗎?」
「沒錯。聽說他的親屬中最近有位女的死了,我們便去核實,結果是小學五年級的孩子。」
「再就是高田出入的店鋪、酒吧、夜總會、飯館,你說都查過了?」
「是的。」
「對最近辭職的女人也都調查過了嗎?」
「凡是在最近一年內辭職的人都調查過了,但其中沒有被害者。」
「高田的朋友關係呢?」
「現在他的親密朋友有
十二 三個人,有同行、政治家、財界人士等,但其中沒有女的。」
「最後是高田辯護過的人。」
「剛才彙報過了,對他們也都進行了調查,但沒有符合條件的。」
「仍有漏查的啊!」
「決不會……」
「家屬!」
「高田沒有家屬,三十多歲仍然獨身。離婚的妻子已經再婚,她很健康。」
「不是高田的家屬,而是高田朋友的家屬,還有他辯護過的人的家屬。調查了這些人之後。如果仍然發現不了被害者,我才承認我的看法是錯誤的。」
(二)
在搜查本部的黑板上並排書寫著三十二個人的姓名,這是至今為止高田所辯護過的人的名字,有八個女的,經調查確認其中沒有被害者。剩下的是他們的家屬了,如果對這些人的家屬進行調查之後仍查不出被害者的身份,那就有必要重新制定調查方針。
每調查完一個人,十津川便把黑板上的名字劃掉。當第八個人的名字被劃掉時,龜井回來了,他向十津川彙報說:「兩小時前武田運輸大臣回到了國內。」
「是啊,今天是運輸大臣回國的日子。」十津川把目光投向日曆。時間過得真快,這是由於自己已到了三十七歲的關係呢?還是忙於案件的緣故。
「我在機場會見了神谷秘書長。」
「談了那張名片的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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