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雷弗夫人站在原處,身影晃動了一下,她的臉色可以明顯地看出突然發白了。
「你,」她喘著氣說道,「我還以為你已經上船,現在正在去東非的途中了呢。」
「我從我的律師那兒聽到一些消息,這使我推遲了行程。」那個年輕人解釋道,「蘇格蘭我年邁的叔叔又突然死亡,給我留下了一些錢。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我最好還是取消我的航行。然後,我從報紙上看到了這個令人難過的消息,我就過來看看這裡是否有我能做的事;您也許會需要人幫忙照料一下事務。」
這時,他們看見了我和波洛。波洛走上前來,連連道歉解釋說他把他的手杖落在了客廳。在我看來,馬特雷弗夫人好像是極不情願地為我們做了介紹。
「這位是波洛先生,這位是布萊克船長。」
接著,我們隨便聊了幾分鐘。在聊天的時候,波洛弄清了如下事實。布萊克船長現在住宿在一家酒店。那個所謂的被落在客廳里的手杖當然沒有被找到(這並不令人奇怪).波洛又連連道歉,然後我們就抽身走了。
我們大步流星地返回村莊,波洛直接奔往那家酒店。
「我們要在這兒等到我們的朋友布萊克船長回來,」波洛解釋道,「你注意到了嗎?我特彆強調我們要坐頭班列車返回倫敦這一點,也許你認為我們真的會按我說的坐頭班列車趕回倫敦,但是不會那樣做的-你注意觀察馬特雷弗夫人的臉色了嗎?當她看到這位年輕的布萊克時,顯而易見,也非常吃驚,而且他一天哪,他忠心耿耿,你不這樣認為嗎?星期四晚上他在這裡-那正是馬特雷弗先生死的前一天。黑斯廷斯,我們必須調查布萊克船長在這兒的所作所為。」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看見了我們的目標正在走近酒店,波洛出去迎住他,和他攀談了幾句,順便把他帶到了我們訂好的房間。
「我剛才一直在向布萊克船長解釋我們來這兒的使命。」他對我解釋道,「你可以理解,船長先生,我急於想了解馬特雷弗先生死前那段時間的精神狀態,而同時呢,我又不願意再向馬特雷弗夫人問令她感到痛苦的問題,這樣做會不適當地增加她的悲哀。而您,在事情發生之前碰巧在她蒙,這樣就可以向我們提供同樣有價值的情況了。」
「只要我能辦得到,我將竭盡全力幫助您,我保證。」這位年輕軍人回答道,「不過,恐怕我沒有注意太多不同尋常的情況。您知道,雖然馬特雷弗是我們的一位老朋友,但是我本人並不怎麼了解他。」
「您到這裡來一是什麼時候?」
「星期四下午。我在星期三上午早些時候進城去了。因為我的船在十二點左右從提伯雷開過來,但是我得到一些消息使我改變了我的計劃,我敢說,您已經在我向馬特雷弗夫人解釋的時候聽我說過了。」
「您是要返回非洲東部嗎?」
「是的,自從大戰以後,我一直在那裡服役-那是一個了不起的國家。」
「干真萬確。現在。請告訴我,在星期四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們都談了些什麼?」
「噢,我不知道。都是一些臨時想到的話題。馬特雷弗肉我的家人表示問候。然後我們就討論了關於德固戰敗后賠款的間題,接著馬特雷弗先生又問了許多關於東非的問題,我給他們講了一兩件軼聞趣事。大概就這些吧。」
「謝謝。」
波洛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輕輕地說道:「請您准許,我想做一個小小的實驗。剛才,您已經告訴我們你的意識本身所知道的所有的問題,現在我想詢問一下您的潛意識所感覺到的情況。」
「是作精神分析嗎?」布萊克明顯地警覺起來。
「喚,不,」波浴語調懇切地說道,「您看,就像這樣,我給您說一個詞,您用另外一個詞來回答,就是這樣反覆說下去,說您最先想到的任何詞就可以。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好吧。」布萊克慢吞吞地說道,他的表情很不自在。
「請記下我們說的話,黑斯廷斯。」波洛說完便從口袋裡取出他的大懷錶,把表放在他緊挨著的桌子上。「我們要開始了:白天。」
稍稍有一會兒停頓,然後,布萊克回答道。
「黑夜。」
當波洛像這樣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對方的回答越來越像了。
「名字。」波洛說。
「地點。」
「伯納德。」
「肖。」
「星期四。」
「晚餐。」
「旅行。」
「船。」
「國家。」
「烏干達。」
「故事。」
「獅子。」
「打烏鴉的獵槍。」
「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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