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盧亞諾夫可不願聽到這種回答。
「有誰可以證明?」
「當然有。我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可以告訴您她的名字,她會證實的。」
由一個女人證明不在犯罪現場,謝盧亞諾夫更是不中意了。這種作證有多大價值,他是很清楚的。
「有人說,有段時間您對埃利婭-巴爾托什追得很緊。是這樣嗎?」
「怎麼,這也違法嗎?更何況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時間早晚有什麼差別呢。有過這事嗎?」
「就算有過吧。」
「您當時有意娶她嗎?」
「您憑什麼這樣說?」
「我只是隨便問問。是有過打算吧?」
「沒有的事。我不過是向漂亮姑娘獻獻殷勤而已。」
「對您老闆的女兒獻殷勤?」謝盧亞諾夫並無惡意地追問道,「這麼說,您當時沒有娶她之意?」
「想都沒想過。」
「可塔米拉-沙爾科夫娜不這麼看。」
「塔米拉-沙爾科夫娜怎麼看,我不感興趣。」
「埃利婭怎麼想,您也不感興趣嗎?」
拉特舍夫張口結舌了,謝盧亞諾夫眼看著他的臉沉了下來。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問來問去,」馬拉特終於慢吞吞地說,「我和埃利婭來往過,但與婚姻登記處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這麼說,埃利婭對您和她的關係的看法,您也不感興趣了?」
「不感興趣。」
「這就怪了,她可對您想娶她深信不疑。」
「她憑什麼對此深信不疑,真是傻話!」
「憑您向她求過婚。順便再說一句,她當時也接受了。您莫非把這事給忘了?」
「喜歡炫耀的小姑娘想入非非的臆造值得一信嗎?」
「給她的戒指也是臆造出來的嗎?」
「什麼戒指?」
「你們一起在巴拉頓湖度假時,您親手送給她的戒指。難道是埃利婭有幻想症?」
「聽我說,您不要無中生有,節外生枝!沒錯,我們一起到巴拉頓湖她奶奶那兒去過,並且晚上都在一起,我也的確送過她戒指。可這又怎麼樣?我是個正常的人,受過良好的教育,要是一個姑娘和我睡在一起,我認為送她禮物是正常的。」
「那麼貴重的禮物?鑲有三顆鑽石的戒指?」
「您對『貴』與『賤』的看法有點兒坐井觀天了,」拉特舍夫又恢復了他那高傲的神氣,「以我的收入,賣這麼個戒指算不了什麼。」
「這麼說,埃利婭要嫁給別人,您一點兒也不感到痛心?」
「一點兒不。」
「好吧,」謝盧亞諾夫嘆了口氣,「讓我記下和您度過星期六的那位女友的名字。」
「可以,請吧!奧莉加-葉梅利揚采娃,我們公司的女職員,在廣告部工作。」
白與黑,黑與白……
從童年起,我面前的世界就被縮小成這兩個概念。行還是不行。好還是不好。善還是惡。沒有中庸之道,沒有中間色調。不能模稜兩可,只能有一種答案:「是」或「不是」。從來就沒有「可能」。
那時我五歲……父母為什麼事大聲叫嚷著,我覺得他們是在吵架。父親叫媽媽為母狗,我馬上學會了一個陌生的詞,一個一念就上口的詞。
「母狗!媽媽——母狗!媽媽——母狗!」我高興得大叫起來,因為這個新詞很容易上口,很快就記住了。
爭吵立刻停止了,爸爸媽媽都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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