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遞員,這是很明顯的。天知道郵局分發室有多少人分信。在樓里,前樓辦
公室的人,往辦公室送信件的人,還有我。我看你從信封上是找不出什麼名堂的。」
「那麼,裡邊的信紙呢?」
「就我自己,約翰。當然了,我把它從信封里抽出來后,才知道是什麼東西。」
普雷斯頓沉思了一會兒。「我想,除了寄信的人以外,上面可能還會有拿過它
的人的指紋。我得找蘇格蘭場檢驗一下指紋。我是不抱什麼希望的。現在,從內容
看,好像是很上層的文件。」
「最上層的,」卡普斯蒂克鬱郁不歡地說,「絕密文件,全是。有的是很尖端
的,關係到我們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夥伴,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對付蘇聯各種威脅的
應急計劃——全是這一類文件。」
「好吧,」普雷斯頓說,「咱們列出幾種可能性,替我想一想。假如這是一位
具有愛國思想而又出於某種原因不想暴露姓名的人寄來的——有這樣的事,人們不
想卷到裡面去——這樣的人會在哪兒得到這些材料呢?文件箱?丟在大衣間?或出
租車上?或俱樂部?」
卡普斯蒂克搖了搖頭。「從法律上說,是不可能的,約翰。這種文件決不會出
這座大樓的,除非是在密封袋封好、要送到外交部或內閣的情況下才可能出大樓。
還沒有發生過密封文件被拆過的事情。另外,上面沒有註明從本樓發往什麼地方。
如果按規定發出的話,是要註明的。有可能接觸這些文件的人都知道這個規定。沒
有人、也不允許任何人把這類文件帶到家中去閱讀。這樣解釋你明白嗎?」
「很明白,」普雷斯頓說,「這些文件現在回到部里了,所以,它們一定是被
拿出去了,而且是非法拿走的。是疏忽大意呢?還是有意泄密?」
「你瞧瞧原件的日期,」卡普斯蒂克說,「這10份的時間是前後一個月,它們
不可能在同一天都到達一個人手裡。是在不同的時間收集在一起的。」
普雷斯頓用手絹把10份文件放回寄來的信封里。「我得把它們拿到查爾斯大街
去,伯蒂。用一下你的電話好嗎?」
他撥了查爾斯大街的五局總部,並要求直接與伯納德。亨明斯爵士辦公室講話。
總局長在。經普雷斯頓一再堅持並稍稍拖延了一下之後,總局長親自接了電話。。
普雷斯頓只要求幾分鐘之後與他親自談一下,他同意了。普雷斯頓放下電話,轉向
伯蒂。卡普斯蒂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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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蒂,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什麼也不要做,什麼也不要講,誰也別告訴。混
他一天,跟往常一樣。」普雷斯頓說。「我會和你聯繫的。」
在沒有陪同的情況下,想把這些文件帶出國防部是不可能的。卡普斯蒂克借給
他一個在前廳守門的人。這個人很強壯,以前是衛兵。
普雷斯頓離開國防部,把文件裝在自己的文件箱中,叫了一輛計程車,坐到克
拉奇斯大街下了車,看著計程車走投影了,便順著克拉奇斯大街走200碼來到查爾
斯大街,走進他們的總部。在這兒,他把陪同者打發回去了。10分鐘以後,伯納德
爵士會見了他。
這位老資格反間諜專家看起來臉色不好,好像哪兒疼痛似的。他常常這樣。身
體內部有病,外人是看不出來的,但醫療檢查卻是板上釘釘兒的——人家說,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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