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驕傲,我想。因為他總是這麼受到誤解。」
「你認識他多年了?」
「不,只有大約一年。我們在遊覽羅爾城堡時認識的。他得了流行性感冒病倒了,後來惡化成肺炎,我從頭到尾照顧他。他非常纖弱而且完全不會照顧自己的健康。就一些方面來說,儘管他這麼獨立,但仍像小孩子一樣需要人家照顧。」
波羅嘆了一聲。
「你允許我保留你的戒指嗎,小姐?明天一定還給你。」
「當然,要是你想保留的話,"派翠西亞有點驚訝地說。
「你真好。還有,請小心一點,小姐。」
「小心?小心什麼?」
「我真希望我知道,"波羅仍然擔憂地說。
第5章
(六)
第二天,休巴德太太發現這一天過得令她特別生氣。她感到相當輕鬆地醒過來。最近發生的一些事件所造成的惱人疑慮已經解脫了。一個傻女孩,做出現代式的傻事該為那些事負責。從現在開始,一切將恢復常規。
在這種舒適的自信之下,休巴德太太下樓去吃早餐,卻發現她最近新得到的安適感受到了威脅。學生們特別挑上這特別的早晨表示得特別地若人討厭,每個學生都以他或她的個別方式表現。
聽說了伊利沙白的文件遭到暗中破壞的仙德拉·拉爾先生變得激動而多話:「壓迫,」他說,「蓄意壓迫土著民族。輕視與偏見,色種偏見。這是證據確鑿的一個例子。」
「好了,拉爾先生,」休巴德太太厲聲說。「你沒有必要說這種話。沒有人知道是誰幹的或是為什麼要那樣。」
「噢,可是,我以為席麗兒自己跑去向你毅然招認了,」珍·湯琳生說。「我以為她那樣做很了不起。我們大家都必須對她很好。」
「毅然招認,」尼吉爾打了個顫說。「多麼叫人感到噁心的說法。」
「我不明白這樣說有什麼不對。牛津團體都這樣用,而且……」
「噢,看在老天爺的分上,我們非得拿牛津團體來當早餐不可嗎?」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媽,你說,偷那些東西的人是不是席麗兒?是不是因為這樣她才沒下來吃早餐?」
「我不懂,請說明給我聽。」阿金邦伯先生說。
沒有人理會他,大家都太急於說出自己的話了。
「可憐的孩子,」雷恩·貝特生說,「是不是她手頭緊或是什麼的?」
「其實我並不驚訝,你們知道,」莎莉緩緩地說——「我一直有種想法……」
「你是說把墨水潑在我筆記本上的人是席麗兒?」伊利沙白·瓊斯頓顯得難以置信。「在我看來這似乎令人感到驚訝,幾乎不可思議。」
「席麗兒並沒有把墨水潑到你的筆記本上,」休巴德太太說,「而且我真希望你們全都不要再談這件事。我本來打算晚一點再靜靜地告訴你們,可是……」
「可是珍昨晚在門外偷聽。」瓦麗瑞說。
「我並沒有偷聽,我只是正好去……」
「得了,貝絲,」尼吉爾說,「你相當清楚是誰潑的墨水。我,壞尼吉爾,用我小小綠墨水瓶。我潑的墨水。」
「他沒有。他只不過是在騙人!噢,尼吉爾,你怎麼可以這麼傻?」
「我這是在表現高尚,袒護你,派翠西亞。昨天上午是誰借走我的墨水瓶?是你。」
「我聽不懂,請說明給我聽。」阿金邦伯說。
「你並不想懂,」莎莉告訴他。「如果我是你,我會置身事外。」
仙德拉·拉爾先生站起來。
「你去問為什麼埃及會怨恨蘇伊士運河?」
「噢,他媽的!」尼吉爾用力把杯子放回碟子上,激動地說。「先是牛津團體,現在又是政治!在早餐時候!我要走了。」
「外面風冷,務必穿上大衣。」派翠西亞匆匆追在他身後說。
「咯,咯,咯,」瓦麗瑞不客氣地說,「她不久就會長出羽毛,活像只大母雞。」
那個法國女孩,吉妮維芙,英語程度還不到聽得懂快速交談的地步,一直仔細聽著雷妮細聲在她耳邊對她解釋。現在她正快速地冒出一大串法文。
第15頁完,請續下一頁。喜歡 Amo 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