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毅浩?
天瀾的思維快速地運轉,阮臨宮的總統套房長期被租定,但卻鮮少有人入住,一間空著的總統房,按六星級酒店標准,一天的租金是三萬人民幣,這樣燒錢的客人簡直有些難以置信。她還沒到阮家的時候,和母親在街頭賣包子賺生活費,一個肉包子六角,菜包子一個五角,如果要在這房子裏住上一天,她和母親要賣上多少個肉包啊?真是令人乍舌的貧富差距!
「把客人的資料調出來,立即通知對方。」
天瀾果斷地下令,不足十分鐘,張力帆拿著資料快步趕來,天瀾按著對方留下的資料撥過去,嘟嘟幾聲之後便接通了:
「你好,總裁辦公室。」
公式化的女聲傳來。
「你好,我想找慕容毅浩先生,有很要緊的事.」
「請問有預約麼?」
「很抱歉,事發突然,慕容先生在阮臨宮訂的總統套房出了些緊急狀況,我想立即和他通話。」
對方沉默了幾秒:
「請稍等。」
嘟嘟的忙音之後,電話接起:
「哪位?」
「慕容先生?」
「恩。」
天瀾決定單刀直入:
「你在阮臨宮訂的總統套房出了些狀況,有位女士喝醉了,把自己關在房裏,吩咐服務生去買安眠藥,我們現在有些為難。」
「為難?這位小姐,我看你應該開始另謀出路了,連客人至上的基本宗旨都難以遵照,對於阮臨宮這樣的酒店你似乎高攀了。那麼我現在教你,買瓶藥過去給她,告訴她是我吩咐你們買來的,她愛吃多少吃多少,和你們完全無關。」
停頓了一下:
「懂了麼?」
「先生,我們立刻照做,但是出了什麼事,恕我直言,我們酒店是概不負責的。」
這樣的冷嘲熱諷,讓她很自然的聯想到某個欠扁的家夥。語氣也變了調。
「負責?哼哼,謝謝,我想完全不需要,如果她真的服藥而亡,是那樣子的話,我會很感謝貴酒店替我解決了這個小麻煩。再見。」
掛上電話,天瀾依著電話裏的指示,火速安排服務生去酒店的藥房拿了一瓶藥過來,她拿著藥罐,輕輕敲了敲房門門,很快,砰的一生巨響,什麼重物猛烈撞擊門板的聲音:
「滾!全都滾出去!滾!」
撕心裂肺的喊叫,房門外的服務生都睜著眼,靜默無聲。
「藥呢?為什麼還沒來?廢物!都是些廢物!他呢?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
「女士,請您冷靜些,您要的藥我們已經拿來了,慕容先生讓我們轉告您,你,愛吃多少就吃多少,和我們無關。」
房間裏一下子沉靜下來,再也聽不到任何東西碎裂的聲音,也聽不到撕心的尖叫。天瀾覺得不對勁,正准備吩咐張力帆把房門打開,房裏的女人喃喃開了口:
「呵呵,呵呵呵,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讓我好好靜靜。」
語氣已平靜了大半。
「好的,您有什麼吩咐請立即聯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