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納法茲人再來一次『波士頓茶葉集會』?他們本來是去抗議土地受汙染的,現在180度大轉彎,出賣了他們的神聖領土,因為人家出了大價錢。」
黛安娜搖搖頭。「但是還有一個不同的聲音。」銀鷹呼籲拯救土地。如果她公開向合約挑戰,執法部門會阻擋轉運廢料嗎?」
「她可以試試登報,在電視節目中露面,但是法律部門不會聽的。她需要通過一系列手續才能推動法律。事實如此,公主。」
「偵探,我要努力辦成此事。」
「當然,在虛無縹緲國,或天堂島,是很容易辦到的。
可是在這兒,在我們所說的真實世界,在不完美的規則下會辦得不完美的。你瞧,公主,很早以前我還是個新手的時候我就明白,對一個警察來說,最難辦的就是插手家務糾紛。受害的人,作惡的人,都恨你。納法茲事件也是這麼回事。那是家庭內部的糾紛。而且這是一個特殊家庭,是一個我們不能進去,也不能按我們的規則去辦事的家庭。我告訴你,公主,我很高興,保留地不歸我管。要是你明智一點,你也最好別管。這是我的經驗之談。」
她沮喪地苦笑著。「我看我只好當一個閉嘴的鄉巴佬了,偵探。」
他也勉強笑笑。「是啊,也許我們都該如此。」
黛安娜陷入沉思。「我必須保護銀鷹不受傷害。找一個理由讓她在攤牌以前離開保留地。也許讓她在鑽箱車的前面站著,擋住他們,不讓他們把放射性廢料運進納法茲。」
「也許霧角·梅賽尼和他的打手就把她壓過去了。」
黛安娜有主意了。「我要建議她去華盛頓,她可以去纏纏那些制定法律的人,那些白領官僚。」
英德利凱托聳聳肩,「華盛頓到處是撕破的襯衫和衣領。她只能抓住幾條布條。」
「你可真是個懷疑論者,偵探。誰知道呢,也許銀鷹能請願成功呢?她只要在大官裏面找到幾只有同情心的耳朵就行。」
「糾正一下,公主、不是同情的,是『虛假的』。不過要是你真正的——或者該說理想的——目的是慫恿她去華盛頓以避免受到傷害的話,那麼,不妨一試。」
「上華盛頓去?」銀鷹十分驚訝。「我從來沒有去過離保留地那麼遠的地方。」
黛安娜拍拍她的手臂。「距離會縮短的。坐區間公共汽車或者待快列車不一會兒就到了。」她還沒有說,在緊急情況下還會有女超人特快列車。
她們是在銀鷹的小屋裏,那是在新地點的一座怪怪的小屋。
黛安娜自我介紹是天堂島的代表,她來尋訪酋長妻是因為她對美國土著民有一種似親戚的親近感。亞馬孫人也受過騙從本土上被趕出去過。因為這種姐妹般的感情,黛安娜來想盡她可能提供幫助和建議。銀鷹把她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表示了熱情的歡迎。「我覺得我們從前好像見過面。」
銀鷹雖然很感激、很愉快,但還沒有足夠的信心。
「華盛頓!我不認識路啊!」
黛安娜遞給她幾張紙。「這是名單和住址。還有一張地圖,你可能走到的機關都標明在這上面了。」
銀鷹拿過來名單和地圖。「華盛頓!」
「華盛頓!」吉爾說。「我想不出是誰把這個念頭塞進她腦袋裏去的。」
「我可以告訴你,」戰盔說,「一位著名人士訪問過她。
從外國來的一位公主。她是——」
「等等,」吉爾打斷他。「讓我來猜猜。天堂島的黛安娜。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的?」
「只是瞎猜而已。」
他們是在通過蜂窩電話通話。
戰盔在納法茲保留地上的活動房子裏。他深坐在一把折疊椅裏,椅子的後腿著地蹺著,他的一雙腿交叉著擱在寫字台上。
吉爾在他的豪華宅邸的書房裏,坐著一把像皇帝寶座那樣的大安樂椅。他一邊說話,一邊拿飛鏢紮畢加索畫的《根尼卡》中的一條公牛,這幅畫是從西班牙博物館裏拿出來的,據說是原件。他每次都紮中了公牛的眼睛。
「聽起來你倒不擔心。」戰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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