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你們北方人的爭吵經常是圍繞著國家權利問題,就像他們經常爭吵的是奴隸問題一樣。你們是堅持聯邦政府能限制各洲在他們邊界內的行動的那些人。整個戰爭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前兆。
帕克站了起來。「對誰來說,戰爭是危險的?當然對摩門教徒。市坎南發動這場戰爭的惟一原因是讓這個國家脫離奴隸制。」
「這一點並沒有真正實施,是嗎?」斯圖得怒氣沖沖地說:「讓我問你一個問題:有一種北方人,他們推翻第二個野蠻制度會和推翻第一個同樣高興,你是這種北方人嗎?」
帕克猶豫了。「我將遵守命令,就和我現在一樣,不管我的情感如何。」
「你沒回我的問題。」
帕克看著他,「是」他慢慢地說:「我想,我沒回答。」
斯圖得奪回酒瓶,准備打帕克,這時他意識到了他在做什麼,就慢慢地放下胳膊。他把剩下的威士忌倒到了地上。
「祝賀你被提升,上尉」,斯圖得緊閉嘴唇說道。帕克咕噥了句謝謝。他從前的朋友轉過身,走進夜色中。
摩門教徒在夜間偷偷溜進了醉氣熏天的帳篷,用火炬點燃了增援車輛。火苗跳躍著從一輛帆布車的頂部燃到了另一輛。一個巨大的火球,十分明亮,在夜色中爆炸。桔黃色的火苗在帆布覆蓋的馬車上熊熊燃燒著。隨著一桶桶炸藥在火光中爆炸,一個接一個的增援車輛燃燒起來。
喝醉的人們從帳篷中湧出組成了滅火消防隊。透過令人窒息的硫磺煙霧,他們用盡全身力氣將解開的馬車從沖天的烈火中拉出來。
摩門教徒未受損傷,在一片混亂中逃走了,消失在夜色中,好像他們根本沒有到過那裏一樣。
他們撲滅最後一場火後太陽已升起來了。當最後一桶水澆在仍然在悶燒的車上時,約翰遜命令部隊集合。
士兵們聚集起來。帕克向約翰遜報告說摩門教徒在襲擊中破壞了兩門加農炮。小鐵釘釘入大炮的火門,半噸重的黃銅大炮就沒用了。
「別擔心,帕克,那是威利斯的問題。」約翰遜厲聲說道,此時他正在由一個老兵舉著的鏡子前面打扮自己,身邊聚滿了年老、年少的夥伴。帕克很高興,至少斯圖得沒在那。騎兵隊去追趕摩門教徒去了。
一個副官遞給約翰遜一副修剪胡子的剪刀。「帕克,我派你負責阿格運來的槍支。保護它們,保證它們的安全,明白嗎?」他用剪刀向阿格作了一個手勢。「把他也帶去。在我們向回音峽穀遠征時會說明一些機械裝置。」
阿格抬起頭來很吃驚。「在遠征中?尊敬的將軍,我是個平民百姓。我可以運送車輛,但我不想和他們去參加戰爭。今天我要返回南卡裏來娜州。」
約翰遜不再修剪胡子。他放下剪刀,像鱷魚一樣笑了。
「啊,但是尊敬的先生,你不能回去。相反,你得和我們的剩餘部隊一起向回音穀前進。現在不管你是作為暫時的代理官員和技術顧問或者作為一個搞亂我們騎兵隊的20年的二等兵,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肥胖的阿格瞪起眼睛,「你不能這樣做。」
帕克將阿格拉到一邊說:「安靜點傻瓜。」
「但是他不能,不能這樣做!」阿格堅持說,同時擦了擦出汗的臉。
「只要他高興,他能做任何事情。他是軍事總督。布坎南已經表明在尤他地區實行軍事法管轄,並暫停了」人身保護令「。
「我叔叔……」
「……不能做任何事。在這裏,約翰遜的法官、陪審團和執行者,除了對他自己外,不對任何人負責」。
「總之那是神聖的,他對上帝負責!」
帕克做了個鬼臉,說「那正是摩門教徒一直在說的話。」
帕克把手放在阿格寬厚的肩膀上,將他領回到約翰遜面前。
「阿格先生」。約翰遜問道,他漫不經心地剪著胡須。「我相信帕克已經給你解釋了當前的形勢。怎麼樣?」
阿格的一下顎抖動著,他的下頜向火雞一樣顫抖著,在阿格回答之前,約翰遜突然從鏡子抬起頭來,他沒有看阿格,而是看著他身後集合的軍隊。「邁克萊蘭!」他怒吼道,邁克萊蘭走近並行了禮。約翰遜並沒有理會,將剪刀遞給了副官。
「我說讓他們這樣排隊嗎?我們沒時間跟你廢話。」他用手指示意了一個半圓形,「我說我想讓他們這樣集合。馬蹄形,一群烏合之眾。那是我想要的一群烏合之眾。」
這引起了一群人的嘲笑。使帕克吃驚的是,這輕蔑的笑聲來自邁克萊蘭。「一群烏合之眾」邁克萊蘭氣急敗壞地說:「那正是你的軍隊,一群衣衫襤褸的烏合之眾!」
「你忘了自己是誰,少校,我是你的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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