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在這個緊張時刻使用我們有限的力量是明智之舉嗎?」貝爾·奧加納參議員持著他那修剪得很漂亮的山羊胡子,急忙表示反對。「成千上萬的星系投向了分裂主義者,還有更多的星系會倒向他們。絕地武士是我們的……」
「議長大人,」帕德梅打斷了他的話,「請允許我發表意見。我不相信……」
「形勢如此嚴峻,」帕丁替她說完了。「但是,我相信,參議員。」
「求您了,議長大人!」她懇求道,「我不再需要任何護衛!」
帕丁就像一位過分體貼的父親一樣盯著她。這樣的目光如果出自別人,帕德梅會視為居高臨下。「我也完全意識到額外的保護可能給你帶來不便。」他說,突然又停頓下來,臉上出現一種表情,好像他剛剛想到了一個合理的可以接受的折中方案。「不過也許有一個你熟悉的什麼人,一個老朋友,」他微笑著,看看梅斯·溫杜和尤達。「也許克諾比大師?」他點點頭,結束他的話;而當梅斯·溫杜也沖他點頭時,他的臉上泛開了笑容。
「可以,」大師表示同意,「他解決完安興星球的邊界爭端用u回來。」
「你肯定記得他,夫人,」帕丁咧嘴笑著說。事情似乎已經決定了。「他在封鎖戰中保護過你。」
「沒有必要,議長,」帕德梅語氣堅決。但是帕丁還樂呵呵的,這清楚地表明他知道如何擊退一意孤行的參議員。
「就算為了我吧,夫人,求你了。我好安心點兒。我們今天大驚一場。失去你我們無法忍受。」
好幾次,艾米達拉想說話,但是她還能說什麼去拒絕議長明確表示的關心呢?
她認輸似的大歎了口氣,絕地大師們站起來准備離開。
「我會讓奧比旺立即向你報到,夫人,」梅斯·溫杜告訴她。
尤達走過去的時候,靠近帕德梅,對她耳語道:「你對自己關心得太少,參議員,對政治關心得太多。小心你面臨的危險,接受我們的幫助。」
他們都離開了房間。帕德梅·艾米達拉盯著門和兩邊的守衛,盯了好一會兒。
在她身後,辦公室後端的帕丁議長觀察著所有的人。
「在那樣的情況下聽到杜克伯爵的名字讓我感到不安。」在他們回武士會的途中,梅斯對龍達說。「而且是從受人尊敬的艾米達拉參議員嘴中說出。在這種時刻,任何對絕地武士的不信任,即使是對以前的武士的不信任,也是極其危險的。」
「但我們無法否認杜克參與了分裂主義者的活動,」尤達提醒道。
「我們也不能否認他參加那個運動是出於理想,」梅斯爭辯道。「他曾經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不能忘記這點。聽到他被誹謗,被指為殺手……」
「沒被指為,」尤達說,「可是黑暗在我們周圍,在黑暗中,表象都是不可靠的。」
「可是我弄不懂為什麼杜克伯爵要謀殺艾米達拉參議員?她可是組建軍隊的最強烈的反對者啊。分裂主義者不希望艾米達拉的努力成功嗎?他們不相信她是他們事業的同盟者嗎,當然不是有意的同盟者?我們真的相信他們要與共和國宣戰嗎?」
尤達重重地倚在拐杖上,慢慢地閉上大眼睛,看上去非常疲憊。「很多事情我們無法知道,」他非常安詳地說,「神力被陰影遮擋。讓人煩惱啊。」
梅斯剛想回答,但要開口,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還想替自己的老朋友辯解。杜克伯爵是絕地大師中最有成就的一個,受到武士會的尊重。他深受更古老、更深奧的絕地哲學和藝術的熏陶,包括古老的光劍劍術的影響,它比現在的絕地武士使用的典型的環形動作更講究正面進攻和防守、沖刺和還擊。當杜克離開的時候,給絕地武士團和梅斯·溫杜真是當頭一棒。現在為了許多同樣的理由,分裂主義者也在離開:他們認為共和國太龐大,無法對個人的需求作出回應,甚至也無法對各個星系作出回應。
很明顯,艾米達拉和帕了議長對分裂主義者的憂慮不亞於梅斯對杜克的擔心,對於共和國的一些爭論並非沒有價值。
第6章
天邊幾顆疏星,星光閃爍,穿過幾乎沒間斷的強光。考路斯坎星球的燈光在漸漸轉暗,開始為星光所取替,這座高高聳立的巨大城市也隨之完全成了另一幅景象。
黑沉沉的夜空下,摩天大樓仿佛成了自然界中一塊塊巨大的磐石。這座城市占主導地位的超級建築,意味著考路斯坎星球是人類理智和才智的裏程碑,此刻卻標志著愚蠢和徒勞的驕傲,因為他們面臨的是任何生物都無法抗爭的廣袤和威嚴。就連最高建築上空吹過的風也是那麼淒涼,像是預示著這座偉大城市和偉大文明最終不可避免的厄運。
奧比旺·克諾比和天行者阿納金站在參議院大樓的渦輪電梯中時,絕地大師確實在思考諸如晝夜變化這樣一些深刻的宇宙真理。可是他身旁那位年輕的弟子卻在想著其他的問題。阿納金很快又會見到帕德梅了。他才十歲的時候,心就已被這個女人吸引住了,以後再也沒有忘記過她。
「你好像有點緊張,阿納金,」電梯還在繼續上升時,奧比旺說道。
「一點也不,」可是他的回答聽上去並不是那麼肯定。
「自從我們落進那個岡塔爾克巢穴後,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緊張。」
「你落進了噩夢,大師,是我救了你。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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