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我覺得原因很明顯。
哦?
那不太合適。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是她的父親。
那又怎樣?
喏,你看:這世上沒有別的父親我是說,沒有別的父親知道自己的孩子是誰。當然,迪博國王知道自己的父親,但他父親特瑞格瑞在我來到首都之前老早就過世了。而迪博他自己也沒有兒女。我想我很理解他:在迪羅德羅克斯挑戰過他的執政權後,迪博同意讓他自己的孩子也接受血祭司的篩選。但我想他選擇了一條更加簡單的道路:不對任何一個孩子負責。阿夫塞停頓了一下,我沒有任何做父親的榜樣,因此一直以來只好自己看著辦。而跟我自己的女兒交配實在不太合適。
哦?
哦,確實是這樣的。而她永遠都處於發情期,我,我還是情願少跟她待在一起。
但永遠處於發情期的人確實是相當出色的獵隊隊長,默克蕾博說,她們很能激勵起獵隊裏其他獵手的鬥志。
我是個瞎子,默克蕾博。我已無法再狩獵了。
但你還能交配。
當然。
你最近交配過嗎?
沒有。沒有,很久都沒有了。而且男性只能在跟一名發情期女性共處的時候才能興奮起來。他磕了磕牙,說,我已經不像過去那樣容易興奮了。
風繼續從阿夫塞身後吹過來。
我能想像,當獵隊隊長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工作。默克蕾博說。
我想是的。阿夫塞說。
默克蕾博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曾經想過要做這樣的工作,但我的膝蓋在青春期剛開始的時候就開始鬧毛病了。我跑不快。年輕的時候,他們曾將我的腿砍下來,看是否能再生出完好的肢體,但最終未能如願。
哦,阿夫塞說,真是為你感到難過。
沒什麼好難過的,默克蕾博最後說,如果我的膝蓋問題解決了,我不可能獲准進行我的研究工作。他們會讓我當獵隊隊長的。
胡說,阿夫塞說,他們可不能那麼做,除非
她跳下自己坐的大石頭走到阿夫塞座位的另一側,讓風吹過她自己,再吹到阿夫塞身上。阿夫塞的鼻孔微微張開。哦,我的天啊!他說。
天氣不錯啊。嘉瑞爾斯說。
娜娃托正在繪制更多的金字塔和金字塔頂端伸展出的梯塔草圖,她抬起頭望著天空,空中布滿雲朵。看上去像要下雨了。她說。
哦,也許會吧。但天氣挺不錯的。
打什麼時候起雨也變得不錯了?尤其是在這個雨水過剩的地方。
哦,也許天氣並不太好,但我想我的心情挺不錯的。
哦。娜娃托不置可否地答道。
這時,戴爾帕拉絲從三十步遠的地方慢慢走過通常情況下,這樣的距離是激不起地盤爭鬥本能的。但嘉瑞爾斯卻沖戴爾帕拉絲使勁揮了揮手臂。好天氣!他大叫道。
戴爾帕拉絲搖了搖頭。你發瘋了。她和藹地回答道,但她將手指朝著娜娃托打了一個詭秘的手勢。
娜娃托歎了口氣。她今天早上感到了第一陣興奮,但沒料想到會有什麼人察覺到她的新激素。發情期每隔十八千日才出現一次,達到高潮期將是一個緩慢的過程,因此離她真正發情其實還有好幾百天的時間。
天氣不錯。嘉瑞爾斯又說了一遍,這一次倒不是專門說給誰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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