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篇

 中國靈異事件備忘錄

 夜半微風老鬼 作品,第2頁 / 共1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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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還是你們自己聊吧,我們去逛下。」兩個女生離開了這裏,我笑了笑叫來侍者,要了兩杯紅酒,或許喝著酒講故事更有意境。

段宏繼續了他的故事:「走廊的盡頭接連幾頂燈突然同時暗了下來,閃爍幾下後燈發出『噗』的一聲,徹底滅掉了。我們所站的地方陷入了黑暗之中,是走廊其他燈光所照不到的區域,所有人驚慌失措的打開了剛才照路用的手電筒,我想如果燈不滅的話,此時我們應該各個都是面色慘白十分狼狽的。待我們打開了手電才發現,剛才地上的根本不是鮮血而是一灘水跡,而那間淌出水跡的屋子則是一個洗漱間,可能是裏面的水龍頭沒有關,而水池應該是被堵上了,水溢出了水池滴在地上漾出了洗漱間。

我快步過去擰上了水龍頭,回頭望向副所長他們,我以為是我剛才過於緊張而在腦中產生了幻覺,把水當成了鮮血。回望而去,他們在手電筒餘光的照射下的臉也都是慘白一片,面容僵硬的他們被自上而下的光線照的更是恐怖。我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誰這時候說了一句,剛才你們看到的是什麼?

我們陷入了沉默之中,大家瞬間都明白了,剛才應該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鮮血。

就在這一片沉默的時候,樓上發出了一聲桌椅倒下的聲音,『嗒』的一聲,在這空蕩的教學樓裏,聲音接連回響瞬間打破了沉默。是誰,是誰在教學樓上呢?」

第二章 段宏篇——北區一教樓(2)


侍者送來了紅酒,我們碰杯飲了一口,段宏說道:「我很少喝酒,但酒逢知己千杯少,雖然剛剛見面,但這可是出於信任,你別把我亂寫進去啊。」

「放心放心,我張冠李戴更名換姓,絕對不把你給揭漏出來。」我笑道,段宏點了點頭說:「那你就給我取個化名叫段宏吧?」

「為什麼?」我不禁感到疑惑,因為這個故事的死者不叫段宏,而對面而坐的不管是姓還是名,亦或是字母開頭都和段宏這個名字無關。

段宏笑道:「我有個大學同學叫段宏,和我打過一架,現在也是個片警。要是有人人肉他,正好陷害他。」我們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段宏笑罷面色一沉,繼續開始了剛才的故事:「我們聽到樓上的動靜,也顧不上害怕了,連忙沖了上去。聲音好像是三樓或者四樓發出來的,我們卻又再次遇到了怪事兒,我們爬上了二樓後,再往上爬還是二樓。我知道,或許這就是一個迷陣,好似鬼打牆一般,我聽人說過只要碰上了怎麼繞也繞不出去,還可能把自己帶入危險之中。於是,我便開始對副所說出了我的疑惑,有幾個校領導也連連點頭,希望副所能夠現在尋求支援。

副所卻一臉嚴肅的說道:『咱們若是這樣就尋求支援了,還對得起身上的這身警服嗎,對得起正氣二字嗎,自古以來邪不壓正,我就不信它還能反了天。』

說實話,要是平時副所他這麼說,我非得心說他是唱高調講場面話,但是今天我卻看到了一名老公安幹警的素質。你別看我,我用不著在你面前拍馬屁,我這是掏心窩子的話。


  

我繼續講故事,說來也怪了,你猜怎麼著,我們再往上走竟然一下子就來到了三樓。不管聲音是從三樓發出的,還是從四樓發生的,但我們還是選擇從三樓先做搜尋。副所的面色愈發難看,對一個隨行的校領導說:『三年前那件事情也是在三樓發生的吧?』

那名校領導面色慘白的點了點頭,雙腿不停打顫的他實在難以說出話來,剛一張嘴就能傳來上牙下牙頻速磕在一起的聲音,宛如天冷被凍的一般。副所有了去向,按照記憶,徑直走到一間教室門前,一把拉開了教室的門。

冷風從教室內鋪面而出,直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在教室裏,借著大開的窗外透進的月光,只見一個男生正在吊扇上綁著腰帶,而身下則是一個人正在扶著他把那男生往腰帶上掛。那人頭發挺長,但看不清是男是女。日後我曾多次回憶,為什麼同樣的光線條件下,我們能看得清上吊的是男生,卻看不清下面那個東西是男是女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至今不得其解。

副所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喝一聲就沖了過去,我們也緊隨其後沖了進去。下面那個人或者說那個東西扭頭便跑,從打開的窗戶一躍而下,朝著樓下跳去,並發出了一聲令我今生難忘的慘叫。

不久後曾有一個人來所裏處理問題,那個人是住在離北區一教樓不遠的一個學生,說是不遠但步行也要有二十分鐘左右。這樣的距離,若不是用擴聲器放大聲音,僅憑人的呼喊是很難讓人聽到的,即便是寂靜無人的深夜。

但是在做完筆錄後,我曾無意中問過一句,那人卻說那天晚上他也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音令人毛骨悚然難以分清男女,不光是他不少人都聽到了那個聲音。聲音不光尖銳淒慘還令人汗毛倒立,是一種用指甲劃過玻璃類似的感覺,讓人生理上就會產生厭惡感,渾身瞬間起滿雞皮疙瘩。

我們現在把話題回到那間教室之中,我們看到那個人跳了下去,連忙沖到窗邊向下看去,下面卻空無一人,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連草叢都沒有被踩踏過的痕跡。再到後來,我們下去考察,封閉了一教樓去尋找也是杳無音信。

教室之中那個被意圖吊死的男生被我們解救了下來,只是此時的他早已失去了知覺昏迷不醒。經過校方領導的辨認,這正是那個失蹤的男生,但剛才那個把他掛上去的人是誰呢?這還有待考察,希望男生醒後會給一個答案。

但副所對此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我們不光搜尋未果,並沒有找到那個跳下樓去的東西,男生醒後更是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光說自己在一教樓附近昏迷,至於後來發生什麼,卻什麼也記不清了,只是隱約記得自己被拖動和嚶嚶的哭泣之聲。


  

事情就此也就結束了,不光校方做了保密我們也被喝令保密。只是後來了解到,一教樓再次陷入封閉狀態,至今也沒有開啟。」

段宏舉起了杯子,我們碰了一下,把杯中不多的紅酒喝了下去。段宏笑了笑說道:「今天的故事就到這裏吧,下次咱們可得換故事聽了,你肚子裏的貨應該不比我少吧。」

「也是,要是再晚的話,咱倆的那一位可就得把咱倆活剝了。」我也笑道。

我們兩人笑著結賬走出了餐廳,然後一起去尋找深愛的她們去了。

段宏的第一個故事也就這樣告一段落了,接下來我們就經常見面,你一個我一個的互換故事。這成年人的交往當中,哥們能不能走的長久,大多看媳婦。同樣閨蜜的親密程度,也在於老公是不是投脾氣是不是能尿到一個壺裏去。

當然,物質生活的同檔次也是最基本的條件之一,比如兩個家庭若是收入高低差別太大,或許情意不會變,但是聚的就少了,被人施以恩惠自然不舒服,若是禮尚往來就又給略差的一方徒增壓力。我們兩方收入差不多,或許加上灰色收入我和女友還略差一點,但差別不大,在我們兩位男士興趣相投的條件下,屬於四人的聚會也就頻繁起來。

段宏接下來的故事大多都是些凶案,最終也都破解了。命案和槍案基本是必破的案件,自從公安部改制以後,刑警不再是主抓,而是下放到派出所做主要偵破和備案以及初級審訊工作,而刑警則負責抓捕羈押等。

破了的人為案件雖然有些也是精彩萬分的,但比起前些年我所在因緣巧合之下看到的內參則是遜色了不少。咱們現在這本書叫做《中國靈異事件備忘錄》,立意就在於一些有據可查甚至有圖有真相的靈異事件,故此這些刑事案件暫不歸於此書,待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寫給大家吧。

下面這個故事我是從派出所裏聽到的,那天我一個朋友的弟弟在學校與人打架,後來情況挺嚴重的,校方的保衛處就把這幾個孩子送到了派出所,傷者送往醫院。天朝是個關系社會,遇到事情大部分人都是走後門托關系,當然我們也不能免俗,就算解決不了問題,也不至於被對方的關系給壓得喘不過氣來死的不明不白,總要找到問題關鍵對症下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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