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些遠了,所以從本質上,我還是不信的,老媽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之後就開始引火,只是打火機卻一直打不著,也不知道怎麼的,老打不著,之後不得不換了個,之後老媽說其實那時候點不著火就已經有預兆了,只是她沒留心。
紙錢燒起來了,老媽就把這雙布鞋也扔進火裏頭,和紙錢一起燒掉,然後就拿香來點,老媽被燙傷也就是出現在這個時候,用老爸的話說,當時他也蹲在旁邊看著,他見老媽把香點號之後,按理來說應該找個地方插在地上才對,可是她卻猶豫了下,然後就把香頭往手背上烙,老爸說還好當時老媽只點了三炷,要是像在老家祭祀那樣點一大把,還不知道要燙成什麼樣子。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奇怪的看著老媽,她怎麼無緣無故地就把香頭往身上烙呢,母親則對這事沒多少感覺,她說也不知道是怎麼著了,當時稀裏糊塗地就這樣做了,還是父親拉開她的手,她才感到手背上鑽心的疼。
其實無論是父親還是母親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都不想說出來而已,一來這種事不是輕易能說的,二來是怕我聽了更加不安。但我也不是糊塗的,我雖然不信這些,但從小也見他們做這些說這些,所以才聽母親說完就知道他們猜測的是什麼了。
也是直到到了這裏,我才真正開始害怕了,因為我覺得我已經講父母都牽連了進來,我自己出事不要緊,關鍵是父母要平平安安的,所以越是到了這種關頭,我反而越不想他們再摻合進來,因此那個門口的帶著香灰印的腳印我也沒有和他們說了。
給母親的手背上塗了蘆薈膠之後,我又找了繃帶把傷口包住,母親卻說不用包,包起來反而妨礙做事,我說都燙成這樣了就別管這些家務事了,而且家裏本來也沒什麼家務事可做,再說這些我自己也可以做。
之後我萌生了一個念頭,想勸父母親還是回老家去,這邊的事我自己解決就好了,可是最後又終於沒有開口,他們絕對不會同意是一定的,還有就是就這樣回去了,他們反而更掛心我。
第二天去上班,因為有了之前警察來盤問過的情景,我脊梁裝作沒有事那樣,省得一些八卦的同事胡亂猜測,特別是辦公室的大媽大嬸們,她們每天沒事就細化議論家長裏短,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覺得有她們在的辦公室就是一個是非之地。
之後昨天跟我八卦的那個同事有神秘兮兮地來和我說劉老頭在殯儀館的事,他問我說知不知道,劉老頭昨個兒下午給火化了,我有些驚訝,然後看著這個同事,問說怎麼會這麼快,警方不是還在查他死因的這事嗎。
同事卻一擺手說還查什麼呀,而且說到這裏的時候同事才露出幾分詭異的神色來,他才告訴我說,他在殯儀館的那個朋友得到了一些內情,據說屍檢也做了,根本就找不出死因來,既不是謀殺也不是自殺,更像是壽終正寢。
我聽了立刻就反駁說怎麼會,這劉老頭也就六十來歲,怎麼會壽終正寢,保不定是有什麼心髒腦部急病也未可知,這個同事大概也確認不了,就沒說話,而是說因為死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很多痕跡已經沒有了,然後他又神神秘秘地問我說知不知道這老頭死了多長時間,我於是試著說一個星期,但是同事卻搖搖頭說半個月。
8、有人半夜盯著你
雖然我心裏已經有了這個准備,但我還是極不願意聽到這個答案,因為這個答案意味著,好幾個夜晚我在他家窗戶看見的劉老頭就已經不是劉老頭,這說法有些繞,其實我就是想說,他既然已經是個死人了,那我在窗戶前頭看到的又是什麼鬼。
至於劉老頭匆匆被火化的原因,也是因為那段監控的原因,據說是昨下午殯儀館忽然接到了上邊的通知,立刻把老頭的屍體給火化掉,因為劉老頭的骨灰屬於無人認領的那種,所以骨灰暫時也保存在殯儀館。
當然了,關於被拍到的那段比較詭異的監控,就沒有再提是怎麼一個處理法和後續了,就像石沉大海了一樣,我追問同事,同事還是老話,這些事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知道的了,他說就連他在殯儀館的那個同事也不知情。
但不管怎麼說,劉老頭被火化了,壓在我心上的石頭也稍稍鬆了一些,既然屍身已經被處理了,那麼是不是說這些子發生在家裏的詭異事是不是就可以消停一些了?
可是事實上,事情並不像我想象的這樣,因為中午我回到家,老媽說昨晚她夢見個人站在門外頭,而且就是晚上,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在門邊上,這個人給人陰森森的,她嚇壞了,於是來找我,可是我和老爸卻都不在,然後她就嚇得大叫我的名字,老爸說老媽的確是驚醒的,而且嚇得不輕。
我於是追問說看清那人是誰了沒有,老媽搖頭說就還記得是一個人,可倒底是誰根本就不記得了,長相什麼的就更別提了,我於是安慰老媽說就是一個夢罷了,可能是這幾天她勞心勞神的緣故。
嘴上是這樣說,可是我的心裏頭禁不住嘀咕,昨晚我才在門外頭看見了帶著香灰的腳印,晚上老媽就夢見有人站在那兒了,再有下午的時候老媽也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把香頭往手上摁了,這一連串的事,難道真的是巧合?
即便我這樣一個不信鬼神的人都開始忍不住懷疑了,何況老媽他們這種像是信徒一樣的人,老媽聽了我的勸慰也沒說什麼,就說明天我們去賣紙錢的阿婆那裏問問,看看那個隱士肯不肯幫忙看看。
接近周末下午上班也沒多少事,又是下班回家,只是說也奇怪的是,是不是因為我聽了老媽說的那個夢,所以到了晚上我也夢見了門外頭站著個人,而且那架勢和老媽描述的基本類似,只是我卻認得出這個模樣來,因為人的確像老媽說的那樣,模模糊糊的,或者說你在夢裏頭是看得清的,但是醒來後就模糊了,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說法。
他站在門外的那架勢,和我看見的劉老頭站在窗戶邊的那樣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到底是不是劉老頭,我真不敢說。
然後我就覺得整個屋子忽然顯得陰森森了起來,而且一種空蕩蕩的感覺瞬間也在屋子裏彌漫開來,這人明明站在門口沒有動,可是我卻覺得危險像是從四面八方撲面而來一樣,讓人莫名地驚悚。
於是接下來的情形竟然和老媽描述的一樣,我也開始四處找尋老爸和老媽的蹤跡,找遍了整個屋子卻沒有看見他們的半點蹤影,然後我就一直喊他們,整個屋子裏卻只有我的回聲,再接著我就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我只覺得害怕到了極點,加上黑漆漆的房間,讓我總覺得好像房間裏有個人似的,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於是我更加覺得害怕了,就把身子往被子裏更蜷縮了一些進去。只是這樣我照樣有些疑神疑鬼的,為了讓自己心安,我於是順手開了燈。
燈光亮起來的時候有些刺眼,但是最起碼說明了房間裏什麼都沒有,我環顧一遍,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於是這才稍稍安心一些,重新把燈關掉,可是這燈一關,我卻猛地看見書桌旁邊好像站著個人似的,一動不動的,的確是個人形。
我仔細辨認了幾秒鐘,真的就是一個人形,於是我整個人身子一抖,於是立馬又開了燈,可是燈一打開,房間裏明明什麼都沒有,我疑惑地把燈又關掉,可是眼睛卻盯著剛剛人形的地方根本沒有移開,果真不出我意料,又是一個人形的樣子出現在書桌旁邊,我於是又開燈,又關燈,發現每次都能看見,而且並不像是錯覺或者把什麼東西看成人影之類的。
因為書桌旁前壓根就沒有看似一個人形的東西,我這樣反反複複地開燈關燈,卻不敢起身真的去看,最後我把燈再關掉之後,忽然發現這個人影沒有了,我又仔細辨認了下,的確是沒有了,看見人影沒有了,我的心非但沒有一絲輕松,反而更加懸了起來。
之所以更加懸了,完全是因為我基本上已經確定在書桌前的確存在過這樣一個人影,而且現在我無法確定它去哪裏了,但是無論去哪裏了,現在就在房間裏,在一個我根本看不見的地方。這種想著,我不禁覺得脊背一陣陣發冷。
於是我將燈給重新打開,然後就這樣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好像有什麼人在推我,我就這樣醒了過來,有點像驚醒,但又不像驚醒那麼劇烈,就是那種忽然醒過來的樣子,整個人也不是迷迷糊糊那種,就是在想是什麼人推我。
緊接著我就已經意識到我是一個人睡在床上,怎麼會有人推我,再接著,我就想起睡著前那個人影的事,而且我記得我開了燈睡覺,可是現在房間裏卻是黑暗的,燈不知道什麼已經熄了,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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