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口棺材的問題,而是我奶奶到底是人還是…」胡志強有些生氣了,這也確實,這口棺材好解決,不好解決的應該是這口棺材隱藏著的問題。
一時我們都沒再說話。我在心裏想了很多。最後還是覺得這狐仙的說法是不可能的,我們找不到證明那白發女子不是那白狐的證據,但是同樣也沒什麼證據可以直接證明那白狐可以化身為白發女子。兩者相互比較,還是科學的觀念占據上風。
那會兒沒有DNA鑒定什麼的,就算有我們也不可能找胡志強去同那白狐鑒定遺傳基因。一切都得靠其他證據和推測。
「應該是人吧。」這句話要是換了其他場合說會很好笑,但是現在我卻沒法笑。「那個時候是解放前,兵荒馬亂的,湘西地方上又土匪橫行,有幾個落難的女人應該很正常。就說沒人知道她吧,那也可能是知道她的人都死了什麼的,象龍荷花的那個村子不是給土匪們全滅了嗎?」
我努力的想著這方面的可能性。「白頭發嘛,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受了刺激什麼的。不是有個白毛女的http://
故事嗎?」
說到這,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估計應該是受刺激頭發變白的可能性比較大。古時候有個那個誰,被人通輯,要過一關卡,一晚上就急白了頭發。我想你奶奶也就是因為什麼事情影響頭發全部白了,至於不會說話,也許是給人害的,也可能是天生的。」
我興沖沖的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看看胡志強沒啥反應。倒是吳老二想了一陣後開口說話了。
「照你這麼說也有這個可能。」
「那麼那只白狐可能就只是一只普通的大點的狐狸了。」有人贊同,我馬上就下了結論。
「但是那個銀手鐲呢?」胡志強一開口,我的興奮勁就全沒了。
那個銀手鐲是那只狐狸的。如果不能解釋那個手鐲為什麼到了那個白發女子的手上,就沒法讓那女子同那只狐狸撇開關系。
可是我又實在是想不出那手鐲為什麼會出現在了那白發女子的手上。難不成是那只狐狸送給她的?
我站了起來,來回踱著步子,試圖從腦海裏那亂麻一般的思緒裏理出一點頭緒來。
白發女子,銀手鐲,白狐…
忽然我腦海裏靈光一閃,轉身望定了吳老二。
「龍荷花!」
我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第十五節
「龍荷花?」胡志強跟吳老二都是一愣。
「那個銀手鐲是一對的,白狐的那一只是從龍荷花那裏偷去的,還剩下的一只應該就在龍荷花的手上。」
說到這,我停了一下,看他們還是一副不明白的表情,只得接著解釋。
「你說龍荷花是在曾仁武到你們那個村子前給那些村民們活祭了山神的。」我看了看吳老二。「就是說龍荷花沒有給殺死,如果她僥幸沒死又逃了出來的話,那麼那個白發女子就有可能是她。她母親死了,自己給別人拿去祭了山神,受的刺激肯定不小,說不定就因為這個頭發就白了。」
說完這些我又看他們的反應。看表情胡志強似乎是有些贊同了,只是吳老二還在皺著眉頭搖頭。
「不太可能,那些人祭山神的地方就是那個山洞,進去了想出來只有再順著下去的繩子爬上來。那些村民肯定不會留條繩子讓她再爬上來的。而且,那洞裏很危險,我大哥和那麼多人下去都帶了槍的,還只有一個活著出來了,龍荷花一個年輕的女人下去了,絕不可能活著出來的。」吳老二慢慢說出了理由。
我想了想也是,不說龍荷花下去洞裏了有多危險,就說她給祭神的時間,到曾仁武被那個白發女子救的時間,這中間相差了好幾個月,她獨自一人,在那深山老林裏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樣子去想似乎又行不通了。不過還可以有一個別的假設。
「假如,假如龍荷花的那只銀手鐲落在了別人手上呢?龍荷花給抓去祭神的時候,有人搶了她的手鐲,給了另一個年輕女人戴著。」我繼續假設。
「一直到了你和那些土匪去那村子的時候,土匪殺光了其他人,唯獨戴了這只手鐲的這個女人逃掉了,也就是因為土匪屠村的刺激這個女人白了頭發。後來跑出去不久就遇到了曾仁武。」
我這麼說著,自己覺得這次應該不可能再被推翻了。雖然同樣沒有什麼證據,但是這個假設還是說得過去的。
「這倒是有可能。」我說完後,吳老二略微一想便表示贊同。
「那最後,她為什麼就那麼不見了呢?」胡志強提出了一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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