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件事還需肯定一下。 我想,假如不太麻煩的話,我要再看看那個主要卧室。 我不太肯定牆的間距。 」 「當然可以了,先生。 不麻煩。 」 我們又上了樓,波洛量了量牆不一部分,接著高談闊論,床、柜子和寫字檯各自應放在什麼位置。 這時我看了看錶,做出多少有點誇張的樣子,驚叫道: 「啊,你知道已經三點鐘了嗎?安德森會怎麼想啊?我該給他打個電話。 」我轉向女嚮導書,「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用一下電話,如果你們有的話。 」 「啊,當然可以了,先生。 電話在客廳旁的小屋裡。 我帶您去。 」 她同我一起匆忙地下了樓,指給我電話位置,而我讓她代我在電話簿上查號碼。 最後我打了電話——打給靠近哈徹斯特的一個小鎮上叫安德森的先生。 很幸運他出去了,這樣我能夠留言說不要緊,我以後再打電話! 當我從小屋裡出來時,波洛已下了樓,正站在客廳里。 他的眼睛閃著光亮,我看出他很興奮,但不知什麼原因。 波洛說: 「你的女主人那次從樓梯頂上摔下來,一定把她嚇壞了。 發生事故后,她是不是對鮑勃和它的球感到不安呢?」 「您這是看玩笑吧,先生。 這件事使她夠煩惱的。 噢,就在她快去世時,她的神志已經昏迷,可她黑斷斷續續念叨著鮑勃和它的球。 並好所有一張半打開的畫。 」 「一張半打開的畫。 」波洛若有所思地說。 「當然,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先生,可她一直這麼斷斷續續念叨。 」 「等一等,我必須再到客廳去一下。 」 他在客廳里踱來踱去,觀看著室內的裝飾品。 看來一個有蓋的大罈子深深地吸引了他。 我看這一是一件特別好的瓷器。 這是一件維多利亞女王時期的幽默製品——罈子上畫有一幅質地粗糙的畫,畫上面有一隻哈巴狗坐在前門外,臉上流露出悲哀的神情。 畫下面寫著:「一整夜在外面,沒有鑰匙。 」 我一向很佩服波洛的藝術鑒賞力,可有些太中產階級情調,現在他完全對這瓷器著了迷。 「一整夜在外面,沒有鑰匙。 」他嘟噥著說,「這太有趣了!我們的鮑勃先生不也是這樣嗎?它不是有時一整夜也呆在外面嗎?」 「偶然呆在外面,先生。 噢,非常偶然,鮑勃是只很好的狗。 」 「它的確是只好狗。 但即使是最好的狗……」 「哦,確實是這樣,先生。 有那麼一兩回鮑勃晚上出去了,差不多是早上四點回的家。 然後它就坐在台階上大聲吠叫,一直到放它進屋。 」 「誰放它進來——是勞森小姐嗎?」 「哦,誰聽見它叫誰就放它進來,先生。 最後這一回是勞森小解放他進來的,先生。 就是女主人出事的那天夜晚。 鮑勃早晨五點回到家的,勞森小姐趕忙下樓,在它還沒有大聲吠叫之前就把它放進了屋。 勞森小姐怕這狗把女主人吵醒,在這之前她也沒有告訴女主人說鮑勃不見了,怕使她焦慮。 」 「我明白了。 她是不是認為最好不要把小狗不在的事告訴阿倫德爾小姐?」 「她是那麼說的,先生。 她說,『它肯定要回來。 它總是會回來的。 但是如果告訴了阿倫德爾小姐,她就會焦急,那絕對不行。 』所以,我們也就沒說什麼了。 」 「鮑勃喜歡勞森小姐嗎?」 「哦,它看不起她,也許您了解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先生。 狗仗人勢,勞森小姐對它挺好,叫它好小狗,漂亮的小狗,但它總是用藐視的眼光看著她,它根本不理財她叫它做的事。 」 波洛點點頭。 「我明白了。 」他說。 突然他做了一件事使得我大吃一驚。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就是他今天早上收到的信。 「埃倫,」他說,「你知道這封信的事嗎?」 埃倫臉部表情明顯地發生了變化。 她的下頜直往下移動,以幾乎是一種手足無措的滑稽表情凝視著波洛。 「哦,」她突然喊道,「我從來也不知道!」 她說的話或許在邏輯上缺乏一致性,但是它卻無疑地表達出了埃倫的意思。 恢復理智后,她慢慢地說: 「那麼您就是收信的那位先生嗎?」 「是的,我是赫爾克里-波洛。 」 象大多數人一樣,埃倫起初根本沒看一眼波洛剛到時遞給她的名片。 她慢條斯理地點點頭。 「就是那個赫爾克里斯-波洛特呀。 」她給他名字多加了「斯」和「特」兩個字。 「哎呀!」她叫起來,「廚師要感到吃驚了。 」 波洛立刻說: 第23頁完,請繼續下一頁。喜歡 Amohot 推理小說,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音調
速度
音量
語言
《啞證人》
第23頁
精確朗讀模式適合大多數瀏覽器,也相容於桌上型與行動裝置。
不過,使用Chorme瀏覽器仍存在一些問題,不建議使用Chorme瀏覽器進行精確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