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鏡內卻見到田所義雄自房內走出,而且瞥了這邊一眼,馬上快步走近。
「你在幹什麼?」他威嚇的問。
我本想回答想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沒必要告訴你,卻還是硬生生咽下,說:「我剛剛去了遊戲室,中西小姐在裡面。」之所以沒說出笠原溫子的姓名,是不希望讓他知道由梨江單獨一人在房裡,「田所先生是?」
「我上洗手間。」說著,他在走廊上前進。
我回房間后,一直注意著右邊房間的動靜,因為我怕田所這個白痴會硬闖由梨江的房間。但,沒多久,聽到他回房的聲音,我放心了,上床。
第三場 遊戲室里
久我和幸出去后,隔了一會兒,中西貴子邊坐在撞球檯台緣,邊說:「他還算不錯,容貌差強人意,身材也過得去,如果再高個五公分,就更沒話說了。」
「可是,我不太會應付這種人,城府很深,也不知道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笠原溫子搖搖頭,說。
「但,他本來並非我們劇團里的人,會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
「即使這樣,我還是感到厭惡,而且那種凝重的遣詞用句也令我很在意,也許他內心裡正在譏笑我們呢!」
「怎麼可能?你想太多了。你說他能譏笑我們什麼?」
「譬如身為演員的實力,或者個性,或是其他很多……雨宮也說過,他具有相當的實力。你還記得他在試演時的演技嗎?」
「不可能忘記的。」中西貴子扭了扭身體,「尤其是考舞蹈時,他的感度一流,又很性感,讓我的小腹都情不自禁抽痛了。」
「你在瞎說什麼,」笠原溫子苦笑,「不過的確是非常了不起,不管是舞蹈或<奧賽羅>的演技都是,具備了那樣的實力,一定是時運不佳才被埋沒至今的。只是,像他那種人,對於我們這種過著比較幸運的演藝生活之人,大多有著跡近憎恨的情感。」
「那麼就讓我融化他的憎恨吧,」中西貴子像蛇般扭動身子,然後神情嚴肅,接著說,「別盡說些傻話了,我看也該睡啦,」
「那樣是比較好,你似乎也有些醉意了。」
她們倆已喝光帶來的一瓶葡萄酒。
「我要去睡了。你還要彈嗎?」
「嗯,大約再一個小時。」
「加油哦!」說著,貴子打了個大呵欠,「那麼,晚安!」
「晚安,對了,很抱歉,能麻煩你熄掉休息室和餐廳的燈嗎?」
「好的。」中西貴子未轉身,只是手在頭上揮了揮,回答。
第二天
第一場 清晨的休息室
牆上的鐘指著七時。
最先起床的人是雨宮京介,他似確定沒有別人先起床般的環顧四周一圈之後,在火爐里生火。窗外仍舊和昨天同樣晴朗。
「你很早哩,」久我和幸自房內走出,俯望著雨宮,打招呼。
「早,我今天早上負責準備食物。」
「可是,其它人好像尚未起床呢!」邊說,久我帶著毛巾和牙刷走向盥洗室去了。
不久,田所義雄和元村由梨江也走出各自的房門。
「早!睡得還好嗎?」走向盥洗室途中,田所問由梨江。
「嗯,感覺上比平常還睡得更熟哩!」
「一定是因為疲倦吧,」
大概被他們的聲音吵醒吧?本多雄一也起來了。
洗過臉,由梨江表示要化妝后回房,所以變成四位男人在休息室等待女性們。雨宮和本多看著書,久我和幸則做柔軟體操,田所義雄似想不出該做什麼,站起身來走向玄關。
「你去哪裡?」雨宮京介從書上抬起臉,問。
「看看有沒有報紙。」田所粗聲粗氣的回答。
「或許有報紙也不一定,但卻不能去拿。」雨宮說,「你已經忘了嗎?這兒是被積雪封閉的山莊,照理不可能會有報紙送達的。」
被對方這麼一說,田所怔了怔,或許他真如雨宮所說的已經忘記吧!但,馬上用力拍拍脖子,說:「我沒忘,只是覺得如果似這樣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嚴格說來毫無意義。」
他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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