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外型、體態、曲線、膚色、發色,她們相同點很多,相信她們可以互換衣服穿著。
白莎把照片送回給葛先生。
「看起來很年輕。」我說。
葛先生點點頭:「她要比我年輕10歲,我想這也是理由之一。我想我不要太打擾你們,我來這裡是看看有沒有人記得她曾經住在這裡,我總會找到一個記得的人。」
「我抱歉幫不上太多忙,」我告訴他,「也許,以後我會想起來,我什麼地方可以跟你們聯絡?」
他把名片給我,葛馬科,證券交易,好萊塢,我把名片放進口袋,向他保證,萬一我想起來,照片中女子和這公寓以前住的人有什麼關聯的話,我會跟他聯絡。
高登說:「你可以從電話簿找到我名字,有什麼事在葛先生回去前找他的話,找我就可以了。你要是有什麼法院傳票要送達,也可以找我。」
我說這樣很好,又向葛馬科說:「你應該可以迫使你太太承認她曾住在這裡的,否則她要詳細證明這段時間她不在這裡,也是件非常困難的事……要證明傳票是不是送達給她,可更困難。」
葛先生說:「做起來也不那麼容易,我太太已經鐵定了心,而且隱匿起來。無論如何……謝謝你啦。」
他向高登點頭示意,二人站起,高登再環顧了一下這公寓,走向門口。葛先生停下來說:「不知怎樣感謝你們的幫忙。」
當他們出門,門關好后,白莎說:「我還蠻喜歡他的。」
我說:「是的,他的聲音很討人喜歡。他……」
「不要傻了。」白莎說:「我不是指葛先生,是指高登。」
「噢。」
「姓葛的是嘴上抹糖的偽君子。」白莎說:「世界上沒有一個那麼有禮的是真心的。不是真心就一定是偽君子。我喜歡的是高登。乾乾脆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我試著學高登的口氣。「是,沒錯。」我說。
白莎生氣地說:「唐諾,你是最叫人惱火的蝦米。人都會給你氣炸的。走,我們去打電話找海先生。這時候他應該回到紐約了。至少我們可以留個信,叫他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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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坐在旅社房內,等候長途電話接過來。總機說海先生辦公室無人接聽,正在接他家中。
白莎告訴總機說:「我們不知道他何時可到家,只知是今晚一定回家,請繼續試。」
我告訴白莎:「我們等的時候,我要找點東西吃,我吃晚餐的時候過了。」
白莎不希望我離開。她說:「電話來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在這裡。你叫點東西送上來好了。」
我提醒她電話接通,可能已到午夜了,同時電請僕役把餐單送了上來。白莎看了一下,決定我吃我的牛排晚餐,她只要鮮蝦冷盤。
「你知道,我不能坐在那裡看你吃。」她說。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僕役很熱心地問:「夫人只要一個鮮蝦冷盤呀?」
「什麼是洛克費勒大蚝?」白莎問道。
「烤的新鮮大蚝,夫人。」他臉上非常高興地回答:「新鮮的大蚝要帶殼放在粗鹽粒里烤。有一點大蒜味,但有一種秘傳配方的醬汁,嘩歐……」他翹起三個手指,又把拇指及食指指尖對起,比了一比。
「聽起來蠻不錯的。」白莎說:「我試試看,給我半打……不,給我一打好了。再來點法國麵包,要再在烤箱里多放點牛油烤焦一點,一大壺咖啡,很多乳酪,很多糖。」
「是的,夫人。」
白莎指指我說:「黑咖啡。」
僕役說:「是的,夫人。請問兩位要甜點嗎?」
白莎說:「我吃完了再看情形。」
僕役走後,白莎看著我,等我說點什麼。我偏什麼也不說。她只好自己提出來:「老實說,一個人一天最多長出一定量的肉來。反正已經吃過頭了,再吃一點可能腸胃不會吸收了。」
我說:「你自己的生命,愛怎麼過是自己的事。」
「我想這是對的。」
大家靜了一陣,她低聲地說:「唐諾,有些事,我想對你說一說。」
「什麼?」
她說:「你是一個有腦筋的小混蛋。但是你不懂得處理金錢,所以白莎只好管賬。」
「又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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