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大貫一說出「交給我來辦」時,而且真的交給他去辦之後,其結果一定是非常悲慘的。而且擔任收拾善後殘局的人一定是井上。雖然大貫總是誇大其詞地說交給他來辦,這一次的辦法倒還不失為良策。
當然啦!雖然不是怎麼偉大的想法,也很難保證不會變成負面的影響。對大貫來說,要是他做的每一件事不會成為負面的影響的話,那可真是劃時代的事情!可要大大地慶祝一番了。
箱崎不安地看著大貫的背影,對井上問道:「喂!怎麼了?」
井上一五一十地告訴他。箱崎嘟嚷地說:「這樣子啊?沒想到那小子頭腦還滿管用的!」
大貫一走來就說:「已經命令他們大作文章地刊在社會版。」
箱崎說:「那就好了!對了,我想聽聽你對這件案子的想法如何?」
「我的想法?」大貫猶豫了一會兒,突然對井上說:「喂!由你來說。」
「不,請組長發表想法!」
「我剛剛跟記者講了一大堆,累都累死了,剛剛我們不是商討過了嗎?你就照那樣說好了!」
「是嗎?」
井上雖然已經習慣大貫的作風,可是兩個人根本沒有商量過,他卻說得煞有其事的,令井上訝異不已。
既然已經「商量」過了,井上也不得不說了。
「大概有幾種可能性,一種就如組長所說的,兇手依著東西南北姓在殺人,而受害者與他根本沒有半點瓜葛的人,可以說兇手是莫名其妙地在殺人。」
大貫從中插嘴說:「我早就說過了!」
「可是,也有其它的可能性,」井上不理他,繼續說:「如果假設原本就有人想殺死這位女性的話,而這時候湊巧雜誌上刊登出這則東西南北的消息,更揍巧的是這位受害者也姓北,如此一來,這位兇手想趁此機會把她殺了,就可以逃脫罪嫌之疑、牢獄之災,這也很難說的。」
箱崎頗有同感地說:「原來如此!」
「還有一種可能性。」
「還有啊?」
「說不定是前三件案子的兇手的其中一個乾的也說不定!」
「為什麼?」
「如果今天有姓北的人被殺的話,警察就會認為這是一連串的殺人事件,自己受懷疑的成分也就變少了。可是,也不會那麼揍巧的讓他殺人就殺到一位姓北的人。」
「你是說其中的一名兇手自己去找了一個姓北的女孩子而把她殺了?……說得也是!」
箱崎一副贊同井上所說的話的神情,站在一旁的大貫看得很不順眼,就說:「應該還有一種可能性吧!」
「有嗎?」
「誠然,你的記憶不太好。」
井上僵硬地說:「對不起,請問還有哪一種可能性?」
根本沒聽過的事被說成沒記起來,當然是不好受的。
「就是說這件殺人案也有可能和前三件案子完全沒有一點關連性。」
「啊!那麼,東西南北怎麼解說呢?」
「就是說,在今天之中很有可能會有一位姓北的人被殺。」
井上心裡想說是很有這種可能的,大貫為了自己牽強附會的推理能成立,會去找一位姓北的人將他殺了。
可是,念頭一轉,大貫沒有那種膽量殺人,即使是四下無人的時候。
箱崎打圓場地說:「反正,目前最重要的是確定被害者的身分。」
「知道了!」
「而且,也要調查是不是有個人的恩怨問題存在。」
「是!」井上故意地問大貫說:「組長,您要去嗎?」
大貫是絕不會接受這種煩人的工作的。相反地,他會很樂意地沈浸在閃光燈的閃耀之中,而且想著要擺怎樣的姿勢最好看。
井上說完,正想走時,大貫突然說他也要一起去。更令井上不解的是威風八面的大貫為何走得那麼急?
「的確是您們的小姐吧!」
井上一說完,北照子的雙親眼睛一紅,眼淚簌簌滴下,北照子的母親哭泣著說:「怎麼會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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