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麼您要是想到什麼,隨時都可以告訴我們。對了,那您和由香說過話嗎?」
「說過一下子。」
「說了些什麼呢?」
「大都是閑聊,不太記得了。」
我偷瞄了警部一眼。我知道他期待怎樣的答案。
不能說太多,但過於隱瞞也會招來顧慮,於是我決定說出之前和由香談殉情案的事。
「就是那次的火災嘛!我也知道那件事。」
「那,為什麼會談到?」矢崎警部佯裝無知地問,我只好說出遺書的事。他事前已經知道了,聽到我的證詞時也不驚訝,不過我還是當作他不知道一樣地敘述我和由香談話的過程。
「所以,談到那份遺書時有提到殉情事件可能是遭人陷害的?」
「是的,可是我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
「我想也是。那麼,您現在有那份遺書嗎?」
「在房間里,我去拿來。」
「好的,麻煩您了。高野……」警部叫了旁邊的年輕刑警。「跟本間夫人一起去,把那封信拿來。」
名叫高野的刑警輕快地應答后便站起身來。
我們通過長長的迴廊,朝「居之壹」走去。矢崎叫高野陪我一起,大概是怕我把遺書藏起來吧!看來警部應該相當重視這次兇案和我手上遺書的關聯性。
到了房門口,高野刑警伸出右手,示意我給他鑰匙。我默默地把鑰匙遞給他,他有點緊張地將鑰匙插進去。
我走進房間,他馬上跟了進來。這樣最好,如此他才能證明我沒時間動手腳。
「那封信在哪裡?」他站在入口處問。
「我應該放在這裡才對。」我先看了看桌上,確定沒有后,坐下來假裝歪著頭想。
「怎麼了?」高野刑警焦急地問。他此刻一定心想,碰到老年人真麻煩。
我故意用慢動作翻著皮包。「真是怪了。」
「沒有嗎?」高野瞄著我的皮包,我覺得他看到攝錄機了,但似乎沒特別注意,大概是因為最近帶著攝錄機旅行的人越來越多了吧?就算看到底片也沒關係,因為昨天回房之後,我全部洗掉了。
「這裡也沒有……咦?放到哪裡去了?」
我再坐下,假裝思考。高野一下看看洗臉台、一下翻翻垃圾筒。
「啊,」我抓緊時機發言,「昨晚睡前,我放在枕頭旁邊。」
「枕頭邊嗎?」說完高野打開放棉被的壁櫥。
我搖搖頭說:「沒有。有的話,我折棉被的時候應該會看見。」
「好,稍等一下。」高野抓起話筒,按下0,另一頭接電話的應該是矢崎,高野好像傳達了這裡的狀況,他應該神經很緊繃,聲音聽起來微微亢奮。
掛上電話,高野看著說說:「警部馬上過來,請等一下。」
「是,好的……只是那個信封,究竟跑到哪兒去了呢?」
高野別過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如果警察都是這種人,事情就好辦了。
不久,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身,但還沒聽見敲門聲,門就開了。矢崎雙手戴著手套問高野說:「沒亂動東西吧?」
「幾乎沒動,除了本間夫人看了一下自己的皮包。」
「很好。」
矢崎看了看房間,站在我跟前說:「聽說遺書不見了?」
「對不起。」我道歉。
警部揮揮手:「不是您的責任。不過,可否請您再看看皮包,會不會是看錯了?」
「哦,好的。」
我準備再查看一次皮包,警部才放心。
「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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