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澤手術時和手術后,深深的懊悔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康代。
都怪我,太大意了!墒牽俏頤羌夷誆坑腥爍惆瞪保俊盪咕ㄗ拋齏劍燉錁醭鮃凰墾讓痢?
她左思右想,總覺得兇手是自己家裡的什麼人,而決不是非法潛入的外人。
是女佣人……還是警衛人員中的叛徙?……否則,若有外人潛人,警鈴不可能不響,狼狗也不可能不叫。而且,兇手作案后消失得如此迅速……警察正在進行調查,然而,家裡的人都是兩人一對,彼此為證的,除非他們中的某一對都是兇手。
可是……你究竟想說什麼呢?……
在最後的一刻,關澤對光子所說的話完全是個謎。
「你……和你……一樣……」
關澤是想說「兇手和光子一個樣」嗎?
或是想說。「兇手和康代一樣」?
……現在連一個充足的證據也沒有。
他究竟想說什麼和什麼一樣?怎麼一樣?都還不清楚。
「老頭子……你干萬別死,一定要救活你!笨盪駒詡本仁彝餉嬉槐咂淼唬槐叱了甲擰U饈保該夭幌嗍兜木儷魷衷謁媲啊?
「夫人,我想您現在一定很難過,不過,有一個問題想向您請教。」一名四十歲上下的便衣刑警鞠了一躬說道。
「什麼事?」
「關於現場的問題。您丈夫常常獨自一人在那裡玩嗎?我想知道,兇手是不是了解您家內部情況的人。」
「哦,雖然不總是這樣,……但是近來他經常……」「事件發生的時候,他是在按照計劃進行練習嗎?」一名年紀大些的刑警有點執拗地追問道。
「不……不是的。」
康代想起了關澤無意中說出的緣由。丈夫在與三杉玩球的時候曾輸給了三杉,為此,他十分惱火。
「是這樣。」
「刑警先生,犯人在我家裡?……」
康代提心弔膽地反問刑警,但刑警卻搖了搖頭。
「不不,這還不清楚。不過……」
「那把象錐子一樣的東西……」
「正在追查。」
無論怎樣詢問,刑警始終不把詳細情況告訴她。這時,康代腦海里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
我要親自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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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代的這個願望出乎意料地很快就實現了。
天亮的時候,躺在氧氣艙里的關澤被送進特護病房后,石田看望他來了。
非常湊巧,石田來的時候,病房裡沒有其他人。
儘管外面很冷,石田只穿著薄薄的風雨衣。平時顯得寒酸的石田,此時在康代眼裡卻不可思議地變成了一個可靠的人物。
「夫人,怎麼說才好呢?我嚇了一大跳!」一見到康代,石田就帶著誇張的表情說道。
「我拒心的事終於成了現實,他被刺了……」康代的表情顯得很傷心。
「先生的情況怎麼樣?……」
「傷勢太重,不省人事,……兩隻眼都受了傷,……聽醫生說,眼睛離腦最近,所以對腦的影響也大……」「眼睛?」
石田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即使治好了,恐怕也……」
「夫人,現在操這個心也沒用。您還是看看有沒有什麼我能做的事,我一定儘力幫忙!」
石田的話提醒了康代,也許他能按照康代的意志去做任何事。
「好吧,……眼下……有兩件事請你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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