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美絕望地呼叫起來。她好不容易才躲開了十四子的第一刀。
十四子皺皺眉頭,又向亞美直刺過來。突然,從十四子闖入的窗戶里,跳進了一個黑影,重重地撞倒了十四子。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為亞美導演「瓶塞計」的增田警部……
盜畫的伎倆
這一天派克美術博物館舉行募捐活動,開場戲是「與繆斯九女神共進早餐」,時間在早上8點。這樣安排主要是為了讓商業界和金融界的頭面人物在和姑娘們翩翩起舞的時候能慷慨解囊。接下來還安排了午餐和晚餐;還有女神的個人表演。所有的活動都在博物館的門廊里舉行,門廊的周圍陳列著十個世紀的藝術珍品。
扮演繆斯九女神的姑娘都是來自紐約的現代舞學員。她們在城裡已經住了兩天,前一天晚上還舉行了服裝和個人舞的綵排。扮演女神的姑娘之一麗塔這天特別興奮,6點半就離開飯店。她先搖醒了和她同住一屋的克里斯蒂娜,告訴了她時間,然後匆匆下樓叫了輛計程車,7點不到已經來到博物館的後門。
博物館總監珀爾曼正在那裡等候著。他在昨晚的綵排中對麗塔印象不錯,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了她。「是麗塔嗎?你來得真早。這討厭的雨,但願它會停。」珀爾曼50開外,大腹便便,頭髮已經脫落。他把麗塔領到底樓的臨時更衣室,它隔壁是博物館工作人員的衣帽間。
麗塔一進更衣室就換裝,迅速脫去身上的外衣,換上了肉色緊身絲襪褲。就在這時,更衣室的門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女人。她比麗塔年齡大,看上去已30開外了,一頭金髮框住了那張蒼白的臉。
「你好,」那女人和她打招呼,「你是纓斯女神中的一個?」
「是的。」麗塔注意到她個子和自己差不多高,一雙腿非常迷人。她一面說一面穿上藏紅色的長袍。「我叫麗塔·莫洛尼。」
那女人甜甜地一笑。「我也是演女神的。」
「你也是?我沒見過你埃」
「我是頂替一個生病的姑娘的。我叫桑德拉·派黎斯。」她說著開始解雨衣的紐扣。
麗塔仍抱有疑心。「你的演出服呢?」
「正穿在你的身上。」桑德拉說著一拳猛擊在麗塔的下巴上。
幾分鐘后麗塔醒來時,桑德拉已經把她的手腳捆起來。她想叫喊,但嘴被東西堵住了。「聽著,」桑德拉說,「我要把你關在門廳對面的道具間。別出聲,不然倒霉的是你自己,明白了嗎?」
麗塔點點頭。桑德拉先看看門廳,確定那裡沒人之後就把麗塔拖進道具間,放在一堆地毯上。她又匆忙回到更衣室,把麗塔脫下的外衣和拎包拿來,扔在她身上。「我不想讓你為了我而著涼。」她笑著說。
她回到更衣室,剛穿上麗塔那件藏紅色袍子,又有兩個姑娘進來了。她們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其中一個問道:「你沒穿錯演出服吧?昨晚綵排的時候,這件演出服是我同室的姑娘穿的。」
「她叫什麼?」
「麗塔·莫洛尼。」
桑德拉鬆了口氣,「這就對了。她今天早上來這兒后病了,總監要我頂她。」
和麗塔同室的克里斯蒂娜聽了很驚訝,「她在哪兒?他們把她送醫院了?」
「不知道。我想不會很嚴重的。」
其他幾個姑娘都到了,桑德拉作了自我介紹。一個姑娘問她:「你知道整個舞蹈的程序嗎?」
「當然知道,」她說,「上個月在波士頓舉辦過一次這種演出,我也是演這個角色。」
時間很緊,姑娘們不再說什麼。當珀爾曼總監和導演陶特來到更衣室時,九個姑娘都已經換好了演出服。
「好好乾,」珀爾曼對姑娘們說,「可別讓大人物們失望。」
陶特趕緊領著她們來到博物館的大門廊。那兒擺著十幾張桌子,一些商業界的頭腦人物正在用早餐。姑娘們立刻上台表演各自的角色,只有桑德拉在一旁用幾個最基本的舞步敷衍著。陶特這時才注意到她,不禁皺起眉頭穿過餐桌向她走過去。
桑德拉跟著腳尖旋轉著離開了表演台,向門廊最靠近她的那堵牆走去。牆上掛著一幅梵·高的早期作品,是博物館收藏的珍品之一。只見她從長袍里拿出一顆照明彈,猛地把火帽拔下,點燃了導火線。頓時,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到她身上。
她甜甜地向眾人一笑,把照明彈向畫的中央投去,然後看著它冒出一團熊熊的火焰。
里奧波德深長只去過派克博物館一次,那是陪他妻子去的。星期二的早上,一個緊急電話把他和副探長弗萊徹叫到了博物館。大樓前停著一輛警車、一輛消防車和警長的車子。
「我們完事了,」消防隊長沖著里奧波德說,「剩下的該你們來幹了。」
「謝謝。」里奧波德一邊揮手,一邊和弗萊徹走上大理石台階。
在大門口等候的是總監。「我叫珀爾曼,博物館總監……」「里奧波德探長。這位是弗萊徹副探長。這兒出了什麼事?」
「一個瘋女人毀掉了博物館里最珍貴的一幅畫——一幅值好幾百萬的梵·高的作品。」
里奧波德跟著他來到裡面。「這些人是誰?」
「我們正在舉辦募捐活動,請來了100位各界知名人士。」
里奧波德認出了幾位——一位法官,幾位律師,一位聲名顯赫的地產商,還有幾位銀行家。但他的目光立刻轉向門廊牆上那塊燒焦的地方,那兒只剩下了一個寬18英寸、長24英寸的空框架。「那個女人抓住了嗎?」他問總監。
「沒有,她趁著煙霧和混亂逃走了。她留下了這張卡片。」
里奧波德朝它掃了一眼:
白色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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