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拿過自己酒瓶,仔細把粉末倒入瓶內。她不覺得自己的手在發抖,但是仍有些粉末掉在瓶頸和櫃檯上。她慌忙用面紙拭凈。
「理沙!」
聽到靜香尖銳的聲音。
由於靜香回來得出乎意料的快,理沙內心一驚。
「怎麼了?」理沙反問。
「不,沒什麼……你裙上沾有白色粉末,是什麼粉末?」
靜香將臉靠近。就在這瞬間,她的酒杯倒了。沒破,但,杯里的水濺出。
「糟糕!看來我醉了。」靜香笑了笑,想重新調摻水威士忌,伸手向酒瓶。
「不行,這瓶酒不能喝!」理沙邊叫邊按住酒瓶。
「為什麼?」靜香訝異得眉頭一蹙。
「有奇怪的蟲飛進去了。」理沙微笑,轉臉對正在擦拭被濺濕的櫃檯之女人,說:「老闆娘,井原先生寄存的酒瓶里還有酒吧?」
「啊,在那邊。」
牌子上寫著」井原」的酒瓶正好在實倉的酒瓶後面。
「你和井原先生來過吧?我記得。井原先生怎麼回事?最近已很久沒來,我好擔心呢!他是個不幸之人……」「是的,他是位不幸的人。」理沙頜首。
當然,她不認識什麼姓井原的人。
「你可以喝他寄存的酒,反正他很久沒來了。」女人想拿出井原的酒瓶。
但,前面是實倉的酒瓶,只好先將它放在櫃檯上。
一瞬,理沙的手指動了,拿下實倉酒瓶的牌子,將寫著RI—KA的自己的牌子也拿下,掛在實倉酒瓶的瓶頸上,而把實倉的牌子掛在自己的酒瓶上。
實倉和RIKA的兩瓶酒被調換了。
摻有白色粉末的酒瓶掛著實倉的牌子。而,實倉不可能會發現吧!
「沒關係的,老闆娘。我們還是喝自己的酒,否則對井原先生很不好意思。一隻蟲不算什麼,只是只小蟲。」理沙笑著說。
「是嗎?其實你們不必客氣的。」說著,女人把兩瓶酒放回壁櫥上——井原的和實倉的酒瓶。
理沙替自己、靜香,以及老闆娘又調製摻水威士忌。
靜香一句話也沒說。相對的,理沙的話卻多了,開朗地閑話家常。
理沙不停在想,自己真是個可怕的女人。至少,非得這樣實行,否則無法和他徹底斷絕關係。
到了星期六晚上,夜深了。電話鈴聲響起。
理沙馬上來到電話機前,但,等鈴聲響了五下,她才拿起話筒。
「理沙。」
「啊,原來是你,靜香。」
「我目前人在那家酒館。我以為會發生某種恐怖之事……上次你做了可伯的事,我見到了……實倉來啦,而老闆娘也拿出酒,當時是掛著他名字的那瓶……」「然後呢?」
「實倉調製了摻水威士忌,打算喝下。我好怕……」「怕?為什麼?」
「怕背叛了和你的友情……但,更怕眼前可能發生之事「你叫他別喝?」
「是的。對不起!我看到你把兩瓶酒調包,才不得已這樣做。」
「實倉怎麼說?」
「他好像沉吟了一會兒,但,卻說沒關係地喝了。」
「喝了?」
「是的,確實喝了,而且喝了兩、三杯。」
「結果發生什麼事嗎?」
「沒有,完全沒有。告訴我,理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已殺死實倉了。」理沙笑了。「他已經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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