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竟使他整個的臉,伏進了那女郎的雙峰之間,被兩堆肉丘緊緊貼著臉頰,口鼻埋進深深的乳溝,簡直無法呼吸了。
情急之下,他忙不迭將頸部一挺,想使頭抬起。不料那女郎竟將墊在腦後的雙手抽出,突然捧住了他的頭,吃吃地笑著說:
「幹嘛呀?你不是希望好好享受享受嗎?我們這隻不過是剛開始呢!」
鄭傑猶未及掙扎,她已把胸一挺,捧著他的頭抱進懷裡,居然硬把他的嘴,對準她右峰的頂部按了上去。
另一女郎更在一旁助陣,雙手推在他的腦後,使他把頭抬不起,嘴也無法離開那深紅色的肉頂。
放蕩形骸的狂笑聲中,鄭傑突覺嘴裡有種微澀的滋味,彷彿是由對方的乳頭上觸及的,並有麻木的感覺,正迅速在口中蔓延開來。
他不由地暗自一驚,突然意識到這女郎的乳頭上可能染有什麼葯汁,正像白莎麗的乳罩中藏的……
誰知念猶未了,他已經失去了知覺。
於是,一切任憑她們擺布,他完全茫然無知了。
不知經過多少時間,當他漸漸清醒過來時,睜眼一看,發覺又躺在了那個精緻套房的席夢思床上!
這裡究竟是香檳總部,還是聯邦大酒店呢?
他簡直無法確定自己這時是置身何處,因為他明明是送那裝醉的女郎,回到聯邦大酒店四樓,進人四零二號房間的。結果當他被擊昏后清醒時,雖在同一房間里,外面的甬道卻變成了個布置成阿拉伯王後宮的大廳!
這個謎困惑著他,使他始終百思不得其解。而現在他昏迷后又再度清醒,居然又置身在這如夢如幻,彷彿會變魔術似的房間里,叫他如何能確定自己究竟置身在何處?
驚詫之中,忽然覺得反縛的手已被解開,於是他一個挺身坐起,翻身下了床。急趨到窗前,拉開窗帘一看,居高臨下只見街上行人熙攘,一切的景象告訴他,這確是聯邦大酒店裡的房間!
他仍不敢相信所見的景象,立即離開窗口,返身直趨房門口,開了房門看時,外面果然是甬道。
而房門上釘著三個鋼質的阿拉伯字,更證明這個房間正是四零二號!
鄭傑彷彿在做夢似的,忙不迭按鈴召來值勤的侍者,急問:
「這房間的兩位小姐呢?」
那侍者看他身上也是穿的侍服,彼此是干一行的,因此對他並不像對一般客人的執禮恭敬。沖他神秘地一笑,弔兒郎當地說:
「老兄,你的艷福真不淺呀,居然吊上了那兩個娘們,而且還一箭雙鵰!」
「我問你她們人呢?」鄭傑把眼一瞪。
侍者不屑地冷聲說:
「走啦!她們把你送來之後,就退掉了房間,不過房錢已付到明天中午,你老兄請放心!」
鄭傑急切問:
「你知道她們的姓名嗎?」
侍者搖搖頭說:
「這倒不清楚,我是今晚才調到四樓來的,不過我那裡有本旅客登記簿,可以查查看……」
鄭傑說了聲:
「老兄幫個忙!」
便跟著那侍者,來到了甬道口上的服務台。
侍者保管的旅客登記簿,是根據樓下房間登記簿抄錄的,以便統計旅客去留的資料。取出來一查,四零二號只登記了一個叫盧小薇的女郎姓名,她在一星期前就租用了這個套房,別無其他的記載。鄭傑雖已查出一名女郎的姓名,仍然不得要領,只好謝了那侍者一聲,便匆匆離去。
他出了聯邦大酒店,立即雇車直趕回水晶宮夜總會。
在車上一看手錶,已經是十點過幾分了,想不到從那兩個女郎騙出夜總會到現在,居然已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
9、故弄玄虛
在這兩個小時之內,水晶宮夜總會裡已接二連三地出事,使得程宏顧此失彼,弄得焦頭爛額,簡直窮於應付。
首先是那位香檳總部的代表,打電話來通知程宏,斷然拒絕了他的要求。並且聲明今夜一打烊后,他們的人就將開始接辦一切。
接著後面地下室的酒窯遭到了襲擊,等程宏親自率領大批人手趕去,突襲的人已得手而去。酒窖里躺著四五名留守者的屍體,其中包括被伍月香擊昏送來的那傢伙。
據一名侍者領班的報告,喬扮侍者的鄭傑,曾被一名女郎要求,陪送她醉倒的女伴而去,一去就毫無消息。
照白振飛的判斷,認為鄭傑絕不會在這緊要關頭,輕易離開夜總會的,除非他發現了那兩個女郎就是找尋的目標。
可是已經接到電話通知趕來的趙家燕,卻遲遲未至,直到白莎麗把身上的油漆全部洗凈,盛裝而來,說明趙家燕早已離開美倫大酒店了。他們卻仍未見她的人影,這才情知不妙,擔心那女郎又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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