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車?」
「不是。是公司的車。是興二伯父借給我的。他怕我不方便。」
「還很新嘛!」
隆太和興二似乎對起人的死都抱有內疚的樣子,所以才對秋人表示了親切的吧?
由於今天是星期日,街上的車不太多。秋人車技嫻熟地開車。
「我家在那間鯉魚店前面向左拐。」透子說道。
「回去一個人吃飯?」
「是啊。」
「乾脆找個地方一塊吃吧。正好我也沒有吃飯。」
還沒等透子回答,汽車已從那家鯉魚店前飛快駛過。
「秋人哥,你現在住在江古田的家裡嗎?」
「是的,但偶爾也住到飯店去。江古田是家父長年獨居的地方,十分凌亂,而我現在又不習慣日式房間。不過,我要抽時間整理一下他的遺物,因此也住一住。」
「真不容易,我記得滿屋子都是書和各種資料。」
「對了,你喜歡吃什麼?」
「無所謂,什麼都可以。」
「白金酒店就在附近,去那裡吧!」
「好的。」
汽車穿過目黑車站,很快就駛進那家酒店的停車場。
「你住在這兒?」
「不。不過,今晚也可以住在這兒。」
兩個人下了車,走向地下室。
「吃義大利餐吧?」秋人問道。
「可以吧……」透子答道。
他們走進昏暗的餐廳時,發現裡面十分寬敞。牆璧和天花板上全是五彩的風景畫,看起來十分迷人。
服務員把他倆引到一張燃著紅燈的桌子旁邊。
「喝酒嗎?」秋人問道。
「啤酒或葡萄酒還可以。」透子答道。
「那就要半瓶葡萄酒吧!菜嘛——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要不多試幾樣?」
於是,透子在秋人的介紹下選了幾道她不太熟悉的義大利菜。
不一會兒,冰冷的葡萄酒也端上來了。
秋人端起酒杯,透子也學著他的樣子,然後兩個人輕輕地碰了一下杯。
「哎呀,喪禮真是累死了!」秋人說道。
「本來我是可以不出席市原女士的喪禮的,可也許是天意吧,在她暈倒時我正好在場,成為目擊者之一,所以不出席就不好了。」
「我也覺得是那樣。不過,隆太伯父出事那天,你不是在西獲的家裡見過她了嗎?那時你也挺不客氣的哪!」
秋人不解地看著透子。
「你不是說,誰也不知道誰什麼時候、怎樣死去嗎?」
「啊?我說過這種話?」秋人似乎真的忘了。
「不料這句話竟然在兩天後實現了。光憑這個,我就認為我們當然應當出席這個葬禮了。」
「真糟糕,好像是我把她咒死的。不過,阿透的話太令我吃驚了。」
阿透是透子的昵稱,卻十分自然地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大概秋人記得所有的親戚都這樣叫,也就習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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