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這樣。」他問我:「有新進展嗎?」
「我們同福勒上校和穆爾上校談過。我想讓你往穆爾上校的辦公室儘快派兩個憲兵去,看著他。他不能使用碎紙機毀掉文件,也不能將任何東西帶出他的辦公室。」
「好吧,我會去辦的。」他問:「你要逮捕穆爾嗎?」
我回答說:「我們還想從他那裡得到對死者的心理剖析。」
「誰在乎什麼心理剖析?」
「嗯,」我說,「森希爾女士和我。」
「為什麼?這與穆爾上校有什麼關係?」
「嗯,我了解得越多,就越發現穆爾上校殺死他下屬的動機很小。換句話說,我知道其他人可能有更強烈的動機。」
肯特看上去很惱怒,他說:「保羅,我明白你們的調查到了關鍵時刻,其他人也會這樣做。但是如果錯過了這一刻,現在放過了穆爾,以後證明了他是殺人犯而被聯邦調查局逮捕了,那麼你們就顯得太笨了。」
「我明白,比爾。但如果我逮捕了他而他不是殺人犯,那可比笨還要糟糕。」
我轉過身,沿著大廳朝我們的辦公室走去。辛西婭跟上來,但肯特沒有跟來。
我們的辦公室里放著一堆白色的電話留言條,一捆法醫和驗屍官的報告,還有其他一些標著「讀後簽名」的內部備忘錄,其中一半與我無關。
我坐下來打開安-坎貝爾的醫療檔案。她在軍隊期間的病歷非常薄,這使我相信她是找地方醫生看病的。不過,裡面有一份婦科醫生的報告,日期是她進西點的體檢時間。一個醫生寫道:「H.完好無損。」我把它拿給辛西婭看,問她:「這是不是說處女膜完好無損?」
「是的,完整,沒有破裂。不過,這不是處女的絕對證據,也許只是沒損傷到處女膜罷了。」
「那麼我們可以排除在她兒童時代她父親強姦過她的可能性了。」
「嗯,可以。但我們不能排除其他形式的性虐待。」她又說,「不過穆爾上校說的好像與事實沾點兒邊。不論她父親對她幹了什麼,他是在她進西點的第二年乾的。我懷疑他是否能強姦她20歲的女兒……但有趣的是她進西點的時候很可能還是一個處女。那裡面還有其他婦科醫生的報告嗎?」
我翻了翻,但沒有找到。我說:「很奇怪,它們不見了。我認為只要可能,她都是請私人醫生看病的。」
「是的。不用費大勁你就能找到一個婦科醫生。」她想了一會兒,然後說:「為什麼我覺得不論她在西點發生了什麼事,都和性行為有關呢?」
「因為這很符合情理,與某種以牙還牙的行為有關。」
「我們知道這事與她父親有關……也許他強迫她跟某個高級軍官,或者可能……」
「對。我們接近實質了。不過,還是讓我們多了解一些之後再說。」我把醫療檔案給了辛西婭說,「看看檔案後邊一部分的精神病醫生的報告。」
貝克走進來了。我把她介紹給辛西婭,但她們已經見過面了。我問貝克:「你怎麼想?」
「長官,關於什麼?」
「誰幹的?」
她聳了聳肩。
辛西婭放下檔案,抬起頭來問:「是她的一個男朋友還是陌生人?」
她想了一會兒回答說:「一個男朋友。」貝克又說:「不過她有很多。」
「真的嗎?」我問她,「憲兵司令辦公室或者其他什麼人要你提供這個案子的情況了嗎?」
「是的,長官。」
「誰?」
「噢,昨天一整天和今天早晨我都在為你們做電話記錄。所有的人都在提問題。一個是穆爾上校,死者的上司;加上福勒上校,將軍的副官;鮑爾斯少校,基地犯罪調查處的司令;米德蘭的亞德利局長和一大群其他人,包括記者。我把所有的電話都寫在紙條上了。」
「他們都很愛管閑事嗎?」
「是的,長官。但我只說讓他們找你們倆談。」
「很好。告訴我,憲兵司令辦公室有人說過什麼我們應該了解的事嗎?」
貝克明白了我的問題,仔細考慮了一下,然後說:「這兒散布著許多閑話,許多謊言和流言蜚語。」
「好的。貝克,我已經了解到這一點。我這裡有個特殊的問題,我向你保證,我將不僅不提你的名字,還可以將你送到世界上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夏威夷、日本、德國、加利福尼亞。你隨便說,好嗎?」
「是,長官……」
「先同我談談肯特上校吧。辦公室周圍有什麼議論嗎?」
她清了清嗓子,說:「噢……總是有謊言說肯特上校和坎貝爾上尉。」
「有性行為。這我們知道。還有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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