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
「對……『我肯定無意中用手指碰過它。隨後他採取了主動,把我襯衣上的肩帶拽掉了。我扭動著脫下襯衣,只穿著緊身褲同他跳舞。薩姆的恐懼逐漸消失,開始興奮起來。我牽著他的手,把他帶到了地下室。包括喝酒在內,整個過程用了不到20分鐘。我把他帶進地下室的房間后,匆忙脫下了我的緊身褲……』」
「喂,你在那兒嗎,格雷斯?」
「是的……我的上帝啊……這是真事還是妄想?」
我回答說:「對薩姆-戴維斯來說,是從奇遇走向幻想。」
「她把所有這些男人帶到地下室她的房間去。那裡有間放有許多性工具的小房間……」
「真的嗎?念下去。」
「噢……讓我看一下……」她繼續讀著屏幕上顯示的內容,「『我打開錄音機,放著音樂,然後跪下來解開他的衣服。我告訴他,他可以對我做想做的任何事,並讓他環視一下,看看房間里是否有他感興趣的東西。他太貪婪了,只想把褲子脫下來。我告訴他我想讓他穿著衣服,來指使我,把我當成他的奴隸,用皮帶抽我或隨便怎樣。但由於這是第一次,他沒有很好地按我的要求去做。最後,他只是把我按倒在床上……』」格雷斯問:「電話里是誰在喘粗氣?」
「是辛西婭,」我告訴她說,「這則日記結束了嗎?」
「沒有,她繼續寫道:『我脫了他的衣服,一起去淋浴。他對這樣發展下去很擔心,並不住地為剛才動作太快道歉。我讓他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給他戴上一個蠢豬面具,然後用一次成像相機拍了兩張快照,給了他一張。我們對著照片開玩笑。他太文雅了,竟沒向我要另一張照片,不過可以看出他對這件事很擔心。我告訴他我希望再見到他,並且向他保證不說出我們這個小秘密。他穿好衣服,我帶他上來走到大門口,我依然裸著身子。他的樣子很恐慌,好像害怕出去會被人看見一樣,他肯定不會在心還怦怦直跳、雙腿直打顫的時候直接回家。最後他說不想再見我,並問他拿去那張照片我是否在意。我按照常規哭起來,他抱住我吻了我,我不得不為他擦去臉上的口紅印。他走了,我從窗口望著他,看了看他的車,並掃視了一眼他的肩膀。下次,我會讓他帶瓶酒來,我倒要看看他手裡拿著酒能多快跑完這段路。』」
格雷斯說:「這一定是編造。」
「格雷斯,這些東西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不能列印,你要用生命保護好那些電腦指令。明白嗎?」
「明白。」
我想了一會兒,然後說:「我糾正一下。把伯特-亞德利幾次約會的情況列印出來,封在一個信封里,儘快送到我這兒來。」
「明白。」她說,「兩年多的時間內這裡提到了30多個不同的男人。難道一個單身女郎在24個月里同30個不同的男人睡過覺嗎?」
「我怎麼知道?」
「她描述這些性交的方式……我的上帝。她遇到了麻煩——同男人的麻煩。我是說,她讓他們虐待自己,卻又控制著他們,把他們完全看成是工具。」
「她就是這樣。」我對她說,「找一找最近的幾例有關威姆斯上校和鮑爾斯少校的日記,告訴我裡面是否有色情描寫。」
「好的……你等一下……」她說,「這裡有一段關於威姆斯的,時間是今年7月31日……是的,有許多色情的東西。要我讀一下嗎?」
「不用了,太多了我無法應付,有關於鮑爾斯的內容嗎?」
「有……8月4日,今年……哇!這個傢伙很古怪。他是誰?」
「此地犯罪調查處的人。」
「噢……不可能。」
「好啦,別聲張。以後再同你談,格雷斯。」我掛了電話。
我同辛西婭靜靜坐了一會兒,我說:「嗯……如果我是個已婚上校或將軍的新作戰部長,將軍美麗的女兒邀我去喝一杯……」
「怎麼樣呢?」
「我會跑。」
「朝哪個方向?」
我笑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他的控制力不能超過20分鐘嗎?」
辛西婭說:「保羅,憑我對強姦案調查的經驗,有些男人根本無法控制他們的衝動。你們這些傢伙應該試著用大腦思考,而不是受情慾支配。」
「在情慾支配下人是無意識的,辛西婭,」我接著說,「在薩姆-戴維斯這件事里,請不要責備受害者吧。」
「你說得對。但我認為她也是個受害者。這一切與性愛無關。」
「對。這是特洛伊木馬之戰。」我想了一下,然後說:「嗯,我們可以假設伯特-亞德利知道地下室的那個房間。」
「他也許知道,」辛西婭說,「不過我懷疑她會把韋斯-亞德利帶到那兒去。」
「對,他是安的男朋友。他在基地內外都沒有真正的力量,而且沒有結婚,所以不會妥協或被敲詐。不過我很想了解韋斯是否知道他老爸爸也掉進了同一個蜜罐。」
「你真會用詞,保羅。」
貝克走進來告訴我:「警察局長亞德利和警官亞德利等著要見您。」
我說:「我什麼時候想見他們,會告訴你的。」
「是,長官。」
「喬丹機場的犯罪調查處臨時分部一會兒會派人送一封信來,送到后立即拿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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