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斯坦利告訴我你將以正式身份被派去調查此事。」斯坦利-波捷夫斯基是使館外的中央情報局小組的負責人。這個小組有200名美國人,其中約100名中央情報局工作人員由他來指揮。
「為什麼派我?」卡希爾問,「我可不是一個受過訓練的調查人員。」
「為什麼不呢?你知道有多少公司的調查人員是受過訓練的?」一句話引的卡希爾笑了起來,「你知道調查是怎樣進行的,科列特,我覺得你這一次能行。」
「因為我認識巴里?」
「正是。」
「不是心肌梗塞?」
「不是我聽到的。」
他們走近一群建築工人,這些人正在用輕便鑽鑽開一個破舊的碼頭。當兩人靠得非常緊,就連精密的、遠程麥克風都無法從喧鬧的嘈雜聲中分辨出他們的聲音時,布雷斯林對她說:「科列特,很明顯,巴裡帶了些東西,而且很重要。」
「這些東西不翼而飛了?」
「對。」
「有什麼看法?」
「當然有。要麼是我們,要麼是他們。如果是他們,他們拿到材料,我們會很驚慌。如果是我們,那我們的一個人得到她公文包里的東西,然後找個機會把它賣給另外一邊。」他吸了口煙斗,接著說,「或者……」
「或者因為別的什麼人想得到她的東西,可能是私人的或者與某人有牽連的東西,大概就是類似於那樣的東西。」
「是的,類似於那樣的東西。」
天空中,擋住太陽的一大團雲移開了,太陽露出了臉,放射出燦燦金光。卡希爾背對太陽,斜看著天空,說:「喬,我們到這兒,不僅僅是讓我預先知道斯坦利可能會讓我去調查巴里的死因。他讓你來試探我,不是嗎?」
「沒那麼明確。」
「我會去的。」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
「不。我以前想不佔用工作時間來做這件事。如照你所說我就不用請假了。」
「這樣很現實。」
「為皮克爾工廠乾的太長了。是我回去告訴他還是你告訴他?」
「你告訴吧。我與這件事毫無關係。科列特,給你最後一個建議。斯坦和蘭利那些坐辦公室的人的確一點兒都沒有說巴里是怎麼死的。對他們來說,她死於心肌梗塞。我的意思是他們知道她不是這樣死的,但她沒有什麼價值,公文包卻很重要。」
「裡面有什麼?它是誰的?」
「可能斯坦利會告訴你,但我很懷疑這一點。你知道。」
「如果我試著去找出是誰了解此事,那我會知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得由斯坦和蘭利來決定。讓他們定下規矩,你就在這些規矩內行事吧。」他微微低頭來加強他的觀點。
「我會的,謝謝你,喬。我現在就去見斯坦利。」
波捷夫斯基的辦公室的門上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修理打字機」。使館里很多中央情報局辦公室上都掛著這樣一個牌子,據說這樣會防止不速之客的造訪。他們常這樣干。
他坐在一張壞桌子後面。很多人為了熄滅雪茄,常在這張桌子的邊兒上摁滅雪茄,所以桌子上有一溜燙痕。斯坦利又矮又壯,滿頭白髮。卡希爾從到布達佩斯的第一大起就很喜歡他。他精明堅強,但卻容易感傷,而且會傳染給為他工作的每一個人。
「你跟喬談了?」
「是的。」
「對你有幫助嗎?」
「我想是的。我們關係很好,我原打算去接她的飛機。」
他點點頭,咕噥了幾句,指尖在桌子上不斷的滑動,「你是為我們才去接她的嗎?」
「不是,純粹是私人關係。我以前並不知道她是不是帶了什麼東西。」
「她曾經和你談到她正在做的事嗎?」
「談了一些。」
「沒有涉及她此次的旅行?」
「沒有。她從來都不會具體談到她來這兒的任何一次旅行。她曾經說過的一切只是她與她的客戶如佐爾坦-雷蒂見面時的情形。」
「他不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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