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紀子的胳膊撐在櫃檯上,視線停在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的玻璃窗上,不知不覺地望著往來賓士的車流陷入無邊的思緒中。昨天與那人會面的時候,答應說今天要到店裡來,好象不是說著玩兒的。
電話的鈴聲打破了沉悶的空氣。真紀子條件反射似的抓起了話簡。
「清稍等。」說著把電話交給了白木。
「電報里怎麼說呀?」
白木把聽筒貼近耳根答話的聲音無精打採的,緊繃著的臉變了顏色。掛斷電話說「聽說老頭子病危了。店裡的事拜託了。」說著把餐館的鑰匙交給了真紀子。脫下工作服,走進了裡面的房間。
剩下的四、五名學生結伴回去了。穿著舊西服,拎著手提箱的白木取出收款機里的現金走了出去。這時是中午十一時四十分。真紀子個留在了空蕩蕩的店裡。煤氣爐火焰的嘶嘶聲傳進耳朵。
後門發出了響動真紀子一驚,挺直了身子,欲把手伸向水聆門。
不是錯覺,裡面確實響起了腳步聲,越走越近。真紀子緊緊地拿起水果刀。
出現了邦彥的身姿。頑皮地笑著。
「阿呀,嚇死人了。以為是強盜呢。」
真紀子扔了水果刀,把頭埋進邦彥的胸前。
「本想嚇唬嚇唬你,可自己卻嚇了一跳掌柜的呢?」
邦彥溫柔地撫摸著真紀子的後背。
「說是老頭子病危,回鄉下去了。」
「那可夠倒霉的,所以就真紀子一個人看店了?有什麼可幫忙的嗎,三明治什麼的還是會做的。」
「真的?」
「那麼就給你露一手。」
邦彥輕輕推開真紀子的身體,脫了防雨外套和上衣,跳到了櫃檯里。穿上工作服,捲起了袖子。
「真合身呀。」
真紀子咯咯地笑了。邦彥趁真紀子轉身的一夫。把「今日停業」的木牌插進運動衫的左胸,冰涼涼的。
十二時二十分三星銀行的運鈔車停在了外面的馬路邊。邦彥的眼睛閃出陰暗的光。
駕駛員和助手席上的警衛跳下邊,鎖上罵駛室的車門轉到車身後打開了車門。裡面的警衛把槍留在車內跳到了地面上,又把車後門上了鎖。跟平時一模一樣。
「哎呀,好冷,還是有火的地方好啊。」
三個人坐在了緊靠著煤氣爐的桌邊。
「您來了。」
「歡迎光監。」
邦彥和真紀子笑容可鞠地說著。
「怎麼,換了老闆了。」
運鈔車的司機抬頭看著邦彥。
「不,老闆因為父親病危回家去了。這個是臨時請來幫忙的。」
「歐。那個一聲不吭的掌柜原來也是做兒子的呀!」
「您想吃點什麼?」
「來點熱狗吧。請多放些香腸。掌柜的不在,就優惠點兒吧,還有啤酒。」
「我也一佯。靠著火爐喝上杯啤酒,沒治了。」
邦彥靈巧地擺弄著煎鍋,叫真紀子感到有些驚訝!
「個兒可真大呀,太好了!」
看著真紀子端來的熱狗,他們滿心歡喜。
「承蒙誇獎。實在不敢當請允許我請大家喝一杯雞尾酒吧,權且當作額外服務。雖然大家是在工作時間不過喝杯雞尾酒什麼的。我想不會對工作有多大的妨礙吧!因為我也不願意看著這麼好的酒光在架子上躺著睡大覺。」
「你真會說話啊!」
運鈔車的那伙人兩腮塞著熱狗。用啤酒送進胃裡。聽到此話,連聲喝彩。邦彥不顧真紀子為難的自光,從架上拿下了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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