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
「對,麥克蘇恩先生,但有些事你並不知道。克利福德知道那具屍體在什麼地方,他在講這件事。」
「有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福爾特里格先生,因為這是一件新奧爾良的案子,我負責孟菲斯的情況,你知道。我不想了解有關博伊特先生和克利福德先生的更多情況。這裡的屍體已忙得我不可開交。現在快凌晨一點了。我坐在這辦公室里辦一件不是我自己的案子,給你們這些朋友介紹情況,回答你們的問題。這案子到明天中午由我辦,然後我的朋友拉里-特魯曼將接過去,我的事也就完了。」
「當然嘍,除非你接到華盛頓的電話,對嗎?」
「對,除非我接到華盛頓的電話,然後沃伊爾斯先生要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每星期都與沃伊爾斯先生交談。」
「祝賀你。」
「根據他所說,博伊特案子是聯邦調查局目前頭等重要的案子。」
「我已聽說過。」
「我相信,沃伊爾斯先生一定會讚賞你所作的努力。」
「我可說不清。」
羅伊慢慢地站起來,瞪了麥克蘇恩一眼。「我們必須知道馬克-斯韋所知道的一切。你懂嗎?」
麥克蘇恩回敬了一眼,沒有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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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整個晚上卡倫都來查看馬克,早晨八點左右給他拿來了桔子汁。他獨自一人在那小小的候診室里,她輕輕地把他喚醒。
儘管他眼前面臨著一大堆問題,但他情不自禁地愛上了這位漂亮的護士小姐。他吸著桔子汁,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對亮晶晶的棕色眼睛。她拍了拍蓋在他腿上的毯子。
「你幾歲了?」他問道。
她笑得更歡了。「二十四歲。比你大十三歲。你幹嗎要問?」
「習慣唄。結婚了嗎?」
「沒有。」她輕輕地拿去毯子,開始摺疊起來。「沙發怎麼樣?」
馬克站起來,伸伸腰,眼看著她。「比媽媽睡的那張床好多了。你整晚都工作嗎?」
「從晚上八點到早晨八點,十二小時一班,一周干四天。跟我來,格林韋醫生在房裡,他要見你。」她拉起馬克的手,一下子使他服服貼貼。他們來到里基的房間,卡倫就離開了,隨手關上了門。
黛安顯得很惟悴。她站在里基的床腳跟,顫抖的手上,拿著一支沒有點著的香煙。馬克站在她的身旁。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格林韋醫生按摩里基的前額,跟他說話,他們站在一旁看著。里基閉著眼,沒有反應。
格林韋站得筆直,聚精會神地看著那雙緊閉的眼睛,嘴裡說:「病情非常嚴重。」他說得很明確,幾乎在跟自己說。
「下一步怎麼治療?」她問道。
「等待。他的脈搏、呼吸、體溫、血壓都很穩定,因此沒有生命危險。他會蘇醒過來的。當他醒來時候,你必須在這房間里。」
「我不走,留在這裡。」
「你,馬克,可以稍微進進出出走開一會兒,但最好你也儘可能守在這裡。」
馬克點了點頭。格林韋將手伸進包里,拿出一份孟菲斯晨報。他將報紙放在床上,又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黛安。「我的辦公室在隔壁那幢樓。這是電話號碼,有必要時可打電話。記住,他醒過來的時候,打電話給護士工作台。她們會立即打電話給我的,行嗎?」
黛安接過名片,點了點頭。格林韋翻開放在里基床上的報紙,讓他們看。「看到過這個沒有?」
「沒有,」她回答說。
在報紙頭版的末端有條關於羅米的大標題,「新奧爾良律師在盂菲斯北部自殺。」大標題下面的右方登了一張伍-傑羅姆-克利福德的大照片,在左方有一個小標題:煊赫一時的刑事辯護律師被懷疑與黑社會狼狽為奸。馬克聽到「黑社會」這一詞,心頭一驚。羅米的面目又浮現在眼前,他突然想要嘔吐。
格林韋身子往前探,壓低聲音說,「克利福德先生在新奧爾良似乎是一個相當有名氣的律師。他與參議員博伊特的案件有關。顯然他是辨護律師,為那個被指控為殺人兇手的人辯護。你知道那些情況嗎?」
黛安已將那支未點著的香煙放入嘴裡了。她搖搖頭,表示並不知道。
「哎,這是一件大案。第一個在位的參議員被人謀害。我走後你可以讀一讀這篇報導。警察和聯邦調查局的人都在樓下,一小時前我來這裡時他們就等在那兒。」馬克緊緊地抓住床腳上的扶手。「他們想找馬克談話,當然他們要你在場。」
「為什麼?」她問道。
格林韋看了一下表。「博伊特案件很複雜,我想,等你讀了這篇報道以後,你會知道得更清楚些。我告訴他們,在我同意以前,他們不能找你和馬克談話。這樣行嗎?」
「行,」馬克脫口而出。「我不想跟他們談。」黛安和格林韋朝他看著。「要是那些警察老來糾纏,我的結果也許會跟里基一樣。」由於某種原因,他知道警察還要來,還要問他很多問題。他們跟他還沒有完。但是,登在報紙頭版上的照片以及聯邦調查局的介入使他不寒而慄,他需要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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