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可我認為死者就是藍色列車上的那個女人。」
「也許是吧。」十津川說。
從地下停屍場上來,感到地面上即使被龐氣污染的空氣也新鮮。兩人在醫院門口準備分手的時侯,青木慌忙問了一句:「還有一個問題問問行嗎?」
「什麼問題?」
「我為什麼沒有被殺死呢?」
(二)
十津川回到搜查本部后,先委託吹田:「調查一下是否有叫高田的律師。如果有,再確認一下他是否在三月二十七日坐過下行「隼鳥」號列車。」然後自己來到上岡署長的房間迸行彙報。
上岡聽完十津川的彙報,點著頭,肥胖的身體壓得轉椅吱吱作響,臉上表情有些不快:「結果還是沒弄清多摩河的屍首和藍色列車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老實說正是如此。」
「你自己是怎麼考慮的?」
「不清楚。」
「這樣的話,那就難辦了。」上岡轉動著轉椅發出吱吱響聲。
「對不起,在現階段就下結論是危險的。」
「可是,那個叫青木的記者不是說就是藍色列車上的女人嗎?」
「他也不能肯定。」
「你真是個固執的傢伙。」上岡苦笑著說。
十津川回到掛著搜查本部牌子的一樓房間后,又問吹田:「怎麼樣了?」
「東京共有三個叫高田的律師,其中兩位現在都在自己的事務所里,據說二十七日均未坐過藍色列車。」
「第三位呢?」
「他正在旅行中。據說,他告訴所里人從二十七日起去旅行一周,就離開了家。」
「從二十七日開始?他多大年紀?」
「三十七歲。他的事務所在銀座。」
「到那個事務所去把他的照片借來。」
「明白了。」
吹田帶著年輕的伊東刑警飛快地走出房間。房間里只剩下十津川一個人,他把目光投向掛在房間一角的黑板上,那裡依次寫著這次案件中的問題:
一、被害者肺中的水是哪裡的?
二、名片意味著什麼?
三、同下行「隼鳥」號的女人的關係?
黑板上的字寫得十分漂亮,大概是出自吹田之手。十津川抓起粉筆添上第四點:
四、青木記者的奇妙經歷意味著什麼?
「多難看的字!」十津川看著自己寫上去的字暗自苦笑。
他曾把自己寫的字說成是別人的筆跡,請教過一位自稱能以筆跡推算出人的性恪和命運的名人。這位名人極像位神仙,開口便是:「此人有才華,但遺憾的是性情易變,不適合從事嚴謹的職業。」當十津川又問,性情易變怎麼講?這位名人卻回答:「字寫出風格,人自然也就沉著穩重了。」
十津川看著黑板上的字,目前算不上有風格,「不適合從事嚴謹的職業嗎……」,他曾想過自己也許不適合當警官,這倒不是因為聽了依筆跡推算性恪的那位老人的話才這樣想的,而是認為當警官過於傷感。這還是很久以前的事,可他想,正因為自己不適合才要加倍努力。事到如今,他反倒沒有了辭去警官的念頭。
寫在黑板上的四個疑點沒有一個有答案,難怪署長焦急,事關運輸大臣的名片更需儘早解決。
十津川正凝視著黑板,龜井回來了。
「找到那個辭職的印刷工人了嗎?」
龜井面容疲倦地搖了搖頭:「那位有問題的高梨一彥的雙親住在浦和,同他們見了面。他們說不知道兒子的去向。而且高梨自很早以前,即他二十五歲離家后就沒往家去過信。我看兩位老人說的都是真話。」
「高梨一彥二十九歲了吧?」
「是的。」
「結婚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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