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清楚,但我認為肯定參與了本案,從青木照相機里取走膠捲的大概也是高田,目的是要毀掉被害者與藍色列車上的女人是同一個人的證據,使我們相信兩者不是同一個人。這不就是高田清楚被害者是誰的證據嗎?」
「您認為調查高田的朋友關係,其中會有多摩河的死者嗎?」
「也許有,也許他就插手了這個案件。總之,我希望對這位律師的所有情況進行調查。這樣,被害者肯定會暴露出來。」十津川信心百倍地說。
吹田一馬當先,刑警們跟著跑出了搜查本部。十津川問最後留下的龜井:「關於武田大臣名片的事怎麼樣了?搞清點什麼情況了嗎?」
「那位叫高梨一彥的印刷工人仍不明去向。」龜井回答。
「這個人不明去向有一年半了吧?龜井君。」
「是在五億日元詐騙案發生之後,已有一年零七個月了。」
「時間很長了。」
「也許此人已經死了。印刷所附近有個咖啡館,裡面有個年青女招待曾同他相好,可她都與此人沒聯繫了。」
「是死了還是去國外了,」
「如果高梨出於某種目的多拿了武田信太郎的名片而濫用的話,有沒有可能被他的同夥幹掉?」
「可以這樣考慮。問題正象你所講的,假定高梨這位印劇工人盜出武田的名片打算和他的同夥進行詐騙,那麼,多摩河的死者為什麼會持有那引人注目的名片呢?」
「已查過高梨所交往的人,沒有象被害者那樣的美人。」
「從印刷工人方面查不出被害者的身份嗎?」十津川並不感到特別失望,因為他對通過調查高田律師周圍的情況,查清被害者身份抱有很大的希望。
「明後天武田大臣就回國了。」
「是啊,三月份也快結束了。」十津川早就有心結束這個案子,但被害者的身份至今尚末查清,也就沒有逮捕罪犯的自信。
「您要會見大臣嗎?」龜井問。
「怎麼?」十津川反同,「為什麼我必須去見他呢?政治家可不好對付。」
「我想知道他本人對那起詐騙案有什麼感想。」
「無可奉告!」
「啊?」
「翻翻當時的報紙,刊登武田信太郎的談話,就是這麼一句話,無可牽告。」
「真是句冷淡的話啊!」
「對。政治家的發言就是如此,特別是當時輿論界正在大規模地抨擊銀行和大公司的政治捐款,隨便亂說會被人抓住把柄。」十津川對此並不太感興趣,不論武田對詐騙案的看法如何,恐怕不會與這起殺人案有關。
「這件事也許同本案無關,但……」龜井象是回億起來什麼似地說。
「什麼?」
「我了解到高梨曾有前科。」
「幹了什麼事?」
「是傷害罪,判刑三個月。是在到山田印刷所工作的前一年。」
「山田印刷所知道這件事嗎?」
「好像知道。因為山田所長掛有教育保護司的頭銜,所以就很簡單地決定錄用了他。要是高梨是詐騙犯之一,可謂被家犬咬了手啊!」
「被家犬?!」龜並巧妙地引用了這句諺語,十津川噗嗤地笑出了聲。
(五)
青木坐新幹線從岡山回到了東京。
他在岡山站下車有一大收穫。證明了自己以前所想的是事實。至少,他本人認為是如此,即有人讓自己喝了安眠藥,甚至打了針,使自己昏睡,在岡山站從「隼鳥」號上弄下來移入晚一小時多的「富士」號上。
「卷進了殺人案的藍色列車之行」用這個題目可以寫一篇很有意思的報道。
岡山站站長和搞裝卸的名叫小田的年輕車站工作人員的談活都錄進了磁帶,剩下來所要做的是再聽聽下行「富士」號列車員的談話,對方肯定會記得他那次吵鬧的事,這種事是不容易忘記的。他想,如果能取得單間卧鋪車廂乘客的談話就更好了。但這一點卻難以做到,因為坐火車和住旅館的不同,乘客的住址是沒有記錄的。
藍色列車值班的列車員每天輪換。他了解到二十七日在東京始發的下行「富士」號上值班的是東京列車段的四名列車員。於是,他一到東京站立即走訪了位於丸內北口的東京列車段——這是一座紅磚砌成的二層褸。
「我想見一見三月二十七日下行『富士』號值班的列車員。」青木請求副段長加藤。
「是三月二十七日下行『富士』號嗎?」加藤反問了一句,然後取出值勤日誌開始查找,「您說的是一號車廂的列車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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