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在收購站幹活,又可以在他遇到麻煩而可能受到其他地痞流氓襲擊時當他的
保鏢。
勞令斯洗了澡、颳了臉,攪拌一些咖啡衝到咖啡壺中,這是今天上午第二次喝
咖啡了。他把貝利。賴斯給他提供的草圖又研究了一遍。
貝利是他的徒弟,23歲,聰明、伶俐、精幹,總有一天會成為一個不錯的甚至
相當出色的竊賊。在這個黑社會中,貝利還剛剛邁進門檻,他非常願意替那些有名
氣的人效勞,但在幹事時,他是決不盲目聽從那些毫無價值的瞎指揮的。24小時以
前,貝利曾經穿著一家高級花店的制服,抱著一大束鮮花,來敲豐坦諾大樓九樓那
套豪華住宅的房門。這身行頭使貝利輕易地通過了大廳的登記處。從大廳一過,他
就記住了門廳的布局、門房的位置和通向樓梯的路線。
開門的,正是太太菲歐娜女士。她一看到鮮花,臉上就放出驚喜的光彩。這束
花是以貧窮老兵救濟基金委員會的名義送來的,而菲歐娜女士恰是贊助人之一。當
天晚上——1986年12月叨日晚上——她正要去參加該會的慶祝舞會。勞令斯估計,
即或她在舞會上向某個委員提及那束花的來歷,別人也只能認為,大概是其他委員
代表委員會贈送的。
在門口,她審視著系花的標牌,叫道:「哎呀,多美啊!」帶著一口她那個階
層所特有的明朗清脆的聲調,接受了鮮花。然後,貝利拿出收據本和圓珠筆。菲歐
娜女士兩隻手拿不了三樣東西,便慌慌張張地回到客廳里,放下鮮花,讓貝利一個
人在小小的門道里等了幾秒鐘。
貝利長著一張娃娃臉,捲曲的金黃頭髮,藍眼珠兒,羞答答的笑容,到哪兒都
是討人喜歡的。他認為,在這個大都市裡,他可以贏得任何中年婦女的歡心;而他
那孩子似的藍眼睛也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女人。
在按門鈴之前,他就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把門的外表、門框和過道的牆都看
了一遍。他在尋找微型報警器——那玩意兒並不比胡桃大——以及黑色的按鈕或開
關之類,是作為關掉報警器用的。當他滿意地確認沒有后,才去按鈴。
他一個人留在過道里,便又開始在門裡面和牆上尋找報警器或開關,也沒有。
當女主人出來在收據上簽字時,貝利發現了門上裝著裡外保險暗鎖,這是有名的查
情牌防盜鎖。
菲歐娜接過收據本和圓珠筆,準備簽字。不行,圓珠筆早就沒有油了,筆尖上
僅有的一點點油也在一塊紙板上划光了。貝利不好意思地道歉。菲歐娜女士莞爾一
笑,說了聲沒關係,她的手提包中有筆,便又回到裡間去了。貝利已經發現了他要
找的東西——門確實與報警系統相聯。
在開著的門軸縫裡、合頁的上邊,有一個小小的凸棒,門邊上正對著它有一個
小插孔。他知道,在插孔里一定裝著一個微型開關。門關上時,凸棒就進入插孔,
兩者接觸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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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報警系統的電路接通后,一旦接觸斷離——門被打開時,微型開關就會接
通報警器。貝利拿出超級膠管,向微型開關的孔里噴人一些膠,又用一個塑料和膠
混合製成的小球將開關頂回去,只花了3秒鐘。再過4秒鐘,它就會變得像石頭那
樣硬,微型開關就會失靈,凸棒再也不會使它發生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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