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找一個大財主買主,他雖然明知道不能將它戴出
去,也不能公開宣布所有權,但仍然願意買這套名貴的戈蘭鑽石——一位有錢的守
財奴,只滿足於在私下觀賞它們。這樣的人是有的,但不多。賣給這種人,大概能
賣我說的那個價的一半。」
「什麼時候能找到這樣一個買主呢?」
扎布朗斯基聳了聳肩膀。「今年,明年,可能找到,也可能找不到。這種事情
是不能上廣告的。」
「太長了,」勞令斯說,「另一種可能呢?」
「把它們拆開來零賣——這一下就會減價到60萬英鎊,再進行磨製,然後單個
地分別出售,這樣只能值30萬英鎊。而且磨製者還要手工費。如果這些費用由我自
己來負擔的話,我想我可以給你10萬英鎊——但只能在最後給你錢,就是到全部脫
手的時候。」
「那麼現在你能給我多少呢?我不能喝西北風啊,路易斯。」
「哪能呢,」老窩主——扎布朗斯基說,「你瞧,這些白金裝飾,在舊貨攤上
大概能賣2000英鎊,這40個小鑽石,送到合法市場的話,就算它12000英鎊,一共
14000英鎊。這會很快到手的。這可以先支給你一半,現金,現在就給。你看怎麼
樣?」
他們又談了30分鐘,成了交。路易斯。扎布朗斯基從他的保險柜里拿出7000英
鎊現鈔。勞令斯打開公文箱,把那捆鈔票裝到裡面。
「好極了,」扎布朗斯基說,「你一個人乾的嗎叮」
勞令斯聳了聳肩。「去做的時候一個人。」
扎布朗斯基敲了幾下手指、,然後指著勞令斯的鼻子說:「搞乾淨點兒,吉姆,
幹完了活兒什麼東西也別留,不值得冒那個險。」
勞令斯想了想,點了點頭,告別離去了。
約翰。普雷斯頓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把他的調查組的那些人找回來進行告別。
對於他的走,他們都深表遺憾。然後就是移交文件。博比。馬克思韋爾已經來走馬
上任了。
普雷斯頓模糊地知道他的一點情況。他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年輕人,一直想到五
局來找個差事,並一心想靠紅極一時的布賴恩。哈考特。史密斯的提攜來往上爬。
普雷斯頓爭不過他。
他自己是一個外來戶,1981年從英國陸軍情報處直接調到這個局。他那年41歲。
他知道他是永遠上不去了——外來戶當一個科長就算到頂了。
在極罕見的情況下,即將離職的總局長的職位,在內部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時,
則可能落到本局以外的人的手裡,使得五局的人都變得很失望。但是,副總局長、
六個分局以及所屬各處室的頭頭卻一直是本局內的人。
他跟馬克思韋爾達成協議,他今天(星期一)把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明天向
他—一交待各個卷宗的要點和正在進行的調查。他倆分手時都很客氣地說明天見。
他看了一下表,已經很晚了。他從自己的保險柜里把所有的文件都拿出來,挑
出該送還檔案室的文件,又花了半宿的時間一頁一頁地看那些該在上午向馬克思韋
爾介紹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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