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沒說過要去哪裡?」
「沒有,什麼都沒說……」
「他本來打算住幾天?」
「說是先住到星期一。因為要去看個朋友,所以要看訪友的安排,或許會往後延幾天。」
「朋友啊……」吉敷抱著胳膊想,如果知道這個朋友是誰,就能了解壺井的去向了。
「他有沒有說過是什麼樣的朋友?朋友住在哪裡?」
「這方面的話一句沒提過。」
「這樣啊。」正當吉敷說完這句話,走廊盡頭走來一個十幾歲的女服務員,手上抱著一摞報紙。她走到吉敷他們面前,想從他們中間橫穿過去。
「那個,請稍等一下。」吉敷說。
「是的,有什麼事嗎?」服務員停下了腳步,把報紙理了理,重新抱好。
「這捆報紙是上周的嗎?」
「是的。」
吉敷感到很不好意思,於是伸出手幫她托著報紙:「是給客人看的嗎?」
「是的。」服務員回答說。
「那麼壺井的屋裡也放了報紙?」
「是的,放了。」老店主在旁回答道。
「知道是什麼樣的報紙嗎?」
老人聽后皺了皺眉,露出有點不耐煩的表情,嘟囔著說:「知道吧。因為就是周五的晚報和周六的早報。」
「好像沒放周五的晚報。」女服務員說道。
「哦,這樣啊,那就只有周六的早報了。」
吉敷幫服務員把那捆報紙放在地上,開始分類。還沒等老人伸手,服務員就抽出兩份報紙來。服務員做得乾淨利落,老店主卻一臉迷惑,不知道吉敷為什麼要查舊報紙。其實吉敷並沒有期待一個具體的結果,只是因為線索實在太少了,所以保險起見,查看一下。
「是這兩份嗎?」
「對。上周二樓只有兩位客人。」服務員回答說。這是兩份一樣的A報紙。
「這裡面,哪一份是壺井房間的呢……」
吉敷一問,服務員馬上就接著他的話說:「這份是壺井先生房間的。」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這裡破了。」她邊說邊指著報紙某一面的下邊。果然,那裡有一個很大的洞。
吉敷把報紙平鋪在地上,一面一面地看。雖然他並沒有抱什麼期望,但看到第三面時,他的手停住了。因為左下的一塊兒被撕掉了。
「這是什麼?」吉敷指著缺掉的那部分問,「這是你撕的嗎?」
「不是!我不知道!」服務員大聲否認道,「不是我撕的。」
那麼就應該是壺井撕掉的了。這裡原來印的是什麼新聞呢。吉敷急忙翻開另一份一樣的A報紙,找到同一版面,希望在另一份報紙上看到被撕掉的那則報道。
沒有被撕的報紙上寫著一個小標題——《騎手泄露馬匹情況》,正文報道了中央賽馬的主力騎手多次將自己的馬匹的狀況泄露給黑社會團伙。
「這份報紙能給我嗎?」吉敷問道。店主說沒有關係,吉敷就學著壺井把那則報道撕了下來,對摺后夾在了記事本里。
後來,吉敷和報紙報道的騎手鬆永榮吉見了一面,但他松永說沒有叫壺井的人和他聯繫過。而且當時松永正在被調查,壺井即使想和松永聯繫,也很難聯繫到。
就這樣,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斷了。剪報和其他的文件一起躺在吉敷抽屜裡面。吉敷無法推斷這個身份不明的男子從哪裡來。就這樣過了兩年。
殊不知在九州鹿兒島,有一則同樣的剪報被遺忘在抽屜里。
第五節
「那個的確是剪報嗎?是用刀子裁下來的還是用手撕下來的?」吉敷邊問留井,邊打開抽屜,很快就找到了那則剪報。
「不是,不是剪下來的,是撕下來的。」鹿兒島警署的留井並不知道事情原委,不急不慢的回答著吉敷的問題。
吉敷想,同樣是手撕下來的啊。這真是一個出乎意料的進展。「對不起,能麻煩您再從頭讀一下那條新聞嗎?」吉敷說著,用右手拿起剪報放在眼前,等著留井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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