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名?龜井君,我馬上把被害者的指紋給你電傳過去,請調查一下,也許在東京有什麼案子,才逃到佐賀來的。」野崎掛斷電話就把被害者的指紋電傳東京警視廳。
現在想起來,被害人真名哪裡也沒有啊,俱樂部的女招待叫他菊地君,公寓門口的郵箱上也寫的是菊地功,而且在租用合同上也是菊地功。如果要購買公寓的部分單元,是需要身份證的,但是租用房間,只要交了錢,一般就沒那麼麻煩,象現在的租用合同上,就只有當時的住址。
一定有前科,野崎想。被害者從東京遷到佐賀,這是從首都逃到地方上來了。
野崎非常喜歡佐賀這個城市,認為比其它的城市都好,也不想去東京或大阪住。但客觀地考慮,佐賀畢竟是個小城市,是縣的所在地,人口也只不過十五六萬人。愛穿名牌,愛虛榮的被害人,從大都市東京來到佐賀,不是太慘了嗎?認為他在東京幹了什麼事情被警察追捕是很自然的。
下午一時,從大學醫院送來了解剖結果。是用鐵煙灰缸擊中了後頭部昏過去了,在趴伏於地上的時候,又被刀刺中後背而死的。野崎是這麼想,法醫也是這麼說的。後頭部曾被擊中二次。同一個部位被擊中兩次,後頭部陷進去近五厘米,既使這樣也沒認為死亡,驗屍報告上就是這麼寫的。
罪犯就是這樣在被害人完全不能動的情況下,從後面剌死了他。
刀是罪犯買來的,鐵煙灰缸是去年聖誕節時,馬克西姆俱樂部給客人們配置的。死亡時間推定是十日早晨七時至八時。
早晨殺的?難道罪犯是個職員,在上班的途中,象吃飯似的殺了被害者嗎?
第四節
野崎正在反覆看解剖報告的時候,警視廳的龜井來電話了。
「調閱了所有犯罪前科的卡片,已經找到了。」龜井說。
「姓名不叫菊地功嗎?」
「不是,叫原田功,僅僅名字是相同的。年齡四十歲,因恐嚇罪被捕五次,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有五次前科?」
「是的,正在進行恐嚇時被捕的,而且還毆打對方致傷,又加上一條傷害罪。」
「現在在東京幹了什麼事?」
「我們逮捕他時,他沒做什麼,借住在都心黃金地帶的一所公寓里,穿著高檔的服裝。」
「在這裡也是同樣的。」野崎說。在東京從事詐騙與恐嚇活動,來到佐賀也是干同樣的事嗎?在這裡沒有被警察逮捕,卻讓人殺死了,「在東京進行恐嚇,詐騙的手法知道吧?」
「我把每個案件的調查複製本給你送去。」龜井和他約定。
野崎仍然關注著大阪私立偵探田道,特別是在名片的背面寫著收到二十萬元的錢數。可是按名片的電話號碼撥通幾回都是自動應答電話。
過了夜裡十點,又撥通了,這回不是自動應答電話的聲音。
「我是田道。」沒睡醒的聲音說。
「是私立偵探田道淳君嗎?」
「是啊。您是哪位?」
「佐賀縣警察局搜查一科的野崎。」
「警察?」對方好象很吃驚地大聲說,「警察找我幹什麼?」
「你認識住在佐賀市一個叫原田功的男人嗎?」
「佐賀的原田功?我沒有去過佐賀,也不認識佐賀的人。」
「這個原田功以菊地功的假名住在佐賀的一家公寓里,不認識嗎?」
「嗯。不認識,這個男人怎麼了?」
「在今天的晚報上,我想大阪也能登載,被殺了。」
「我旅行剛剛回來,還沒看今天的晚報。」
「對不起,請問去哪裡旅行了?」
「去九州的佐世保了。」
「噢。」野崎答應著,頭腦中飛快地浮現出九州的地圖,「從大阪去佐世保,經過佐賀吧。」
「是的,但我沒有下車,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
「能說說是怎樣的行程嗎?」
「三月九日的夜間,乘上了新大阪發往佐世保的夜行列車,到達佐世保是十日的上午九時左右,在佐世保住了一夜,十一日,也就是今天早晨出發,到了博多,從博多乘新幹線回來了。」
「為什麼不乘飛機呢?」
「還有一位同伴,是我的客戶,她有四個月的身孕,沒有理由坐飛機,已經說過幾次了,往返在佐賀都沒下車,不僅在佐賀,除了在博多換乘外,哪個站都沒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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