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麼說?」
「他說怎麼這麼晚還有人打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之後,您先生一直到早上都沒有回家,您不覺得奇怪嗎?」
「是覺得有一點怪……但他之前也會在事務所過夜,所以我也沒想到他會……」
惠美子欲言又止。她緊咬嘴唇,眼眶泛紅,然而還是努力地不讓眾人看見她落淚。
之後根岸詢問安生拓馬的交友狀況。惠美子說,她先生在工作上跟私生活都沒有得罪什麼人。
一邊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紫藤一邊看著陳列在架上的獎盃與獎牌。他剛在成城署得知,安生拓馬是名舉重選手。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結束自己的部分后,根岸詢問紫藤。紫藤端正了自己的姿勢,開口問道:
「您知道仙堂這個名字嗎?仙堂之則,先生向您提過嗎?」
「仙堂……」
惠美子在口中復誦了一次后,搖搖頭說:「沒有。」
「那麼還有一個問題,這個月的九號、十號,您先生是不是出門了?」
「九號、十號是星期三和星期四吧?」
惠美子腦海中回憶著那天的行程,想了一會兒,回答說:「對,他出門去了,和客戶去伊豆打高爾夫球。」
「您知道對方的聯絡方式嗎?」
「知道,請稍等一下。」
惠美子一邊感到疑惑,一邊走出會客室。確定門關上后,田代看向紫藤,說:
「你的看法是仙堂的死跟安生有關係嗎?」
「不敢確定,但總覺得有可能。」
「的確可以這麼想。這樣的話,這次的事件是為了替仙堂報仇。」
看來根岸已經了解紫藤的想法。
惠美子回到會客室,給了他們那天和安生拓馬去打高爾夫球的中小企業社長的聯絡方式。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要問這個,不過請麻煩不要造成對方的困擾。」
她緊皺雙眉叮嚀著。
「好的,我們會注意。」
一邊回答惠美子,紫藤一邊抄筆記。
惠美子不了解九號、十號不在場證明的意義。或許她從新聞得知山中湖事件,但沒想到會跟自己丈夫的死有關。如果她知道紫藤問這個問題的目的,肯定會暴跳如雷。
離開安生家,紫藤和根岸一伙人回到成城署。與刑事課長和紺野警視打過招呼后,紫藤便動身回到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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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潤也的電話,有介才知道拓馬出事了。接到電話時已經過了傍晚五點,有介從早上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工作的房間里,還沒時間看電視。
潤也說話的聲音在顫抖。平時,潤也比有介來得沉穩,在重要的比賽也能完全發揮實力。然而面對這樣的事情,潤也似乎也浮躁了起來。
有介握著電話,全身僵硬動彈不得,腦袋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你和翔子聯絡了嗎?」
隔了好一陣子有介才勉強擠出這句話。他覺得喉嚨幹得要命,連聲音都很難發得出來。
「剛剛打過電話,可是她不在。我已經在語音信箱留言了。」
「不在……是在工作吧!」
不祥的預感閃過有介的腦海。
「應該吧!今天是星期天,她應該會去錄六點半的體育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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