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概不是本地人所為。昨天是星期六,好像有五、六名健行者登上三角山,或許是那伙人乾的。」
「探聽的情況呢?」
「這個嘛——」
對方的語氣顯得誠惶誠恐。
「尚未發現有用的線索。」
「明天我會寄照片過去,請你根據照片重新加以調查。」
「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不,只是發現了一名嫌疑人物。對象是二十五歲的脫衣舞娘片岡有木子,用安琪兒-片岡的藝名從事表演。有跡象顯示,她曾遭到死者久松實的勒索。」
「聽起來有些可疑。若能找到那女人出現在三角山的證據就好了。」
「全拜託你了。」中村說道。
「其他是否有什麼值得注意的發現?」
「有一樁我認為和案件沒啥關聯的事……」南多摩警署的刑警拘謹地答道。「就是附近的農家前來報案,說是遺失了一個稻草人。由於已經收割完畢,所以遺失稻草人倒也不至於造成困擾——」
「稻草人——嗎?」
中村的表情顯得有些泄氣。然而,他又無法用冷漠的語氣來回答向他報告此事的南多摩警署刑警。
「很有趣吧?」對方向中村說道。
「是否經常發生稻草人遺失的事情?」
「以前曾發生過兩次。是來遊玩的健行者一時好奇而拔走的。最近的人簡直是太沒公德心了……」
根據南多摩警署刑警的說法,這次的稻草人遺失事件顯然又是健行者的惡作劇,中村也這麼認為,畢竟遭殺害的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竹子和稻草編成的稻草人。
中村掛斷了電話。
中村才剛擱下話筒,電話鈴聲緊跟著響起,是奉命前往支援矢部的宮崎刑警打回來的。
「我剛抵達這裡,但卻沒看到矢部刑警的人影。」
「沒看到?」
一陣輕微的不安襲上中村的心頭。
「片岡有木子呢?在房裡嗎?」
「房內的電燈亮著,但不知道人在不在。」
「你去查查看,說不定逃走了。」
「我立刻去。」
電話隨即掛斷。中村感覺到自己有些沉不住氣。
根據矢部刑警的失蹤的狀況來判斷,片岡有木子很可能已經逃逸了。由於矢部刑警是個老手,想必會立即在後跟蹤,令中村擔心的是,矢部刑警只是單槍匹馬。
原則上,跟蹤或監視應由兩人以上進行。因為單獨一人有可能遭對方甩脫。正因為有這種顧慮,所以才立刻派宮崎刑警前往支援,但或許已經遲了一步。
電話旋即又撥了進來。
「片岡有木子不在房裡。」
宮崎刑警在電話彼瑞說,聲育中透著緊張。
「我請管理員打開房門,但房內空無一人,旅行箱也不見了。該怎麼辦呢?」
「現在也無從追起了。你就待在那裡,搜查一下她的房間吧。既然逃跑了,可能她就是兇手,搜搜房間或許可以找到些蛛絲馬跡。」
「我明白了。」
中村擱下話筒。
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今天已經是十一月十六日,案發日期成了昨天。
矢部刑警的跟蹤行動是否順利?從她房裡,宮崎刑警能否找到證明她是兇手的證據?
中村為了讓心情鎮靜下來而點上一根煙。他起身望向窗外,公家機關林立的大街上看不到閃爍的霓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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