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凱德穆斯的日記。」
「在報紙上我看到了梅森先生的照片和日記了。」哈德威克說,「還有,我想知道埃迪科斯的意思。」
「我們用錢贖回來。」
「多少錢?」
「3000美元。」
「結果呢?」
「他拒絕了。」
哈德威克皺起了眉頭,他轉向梅森。「說實在的,律師,我期望你很樂意交回日記,得到應得的報酬。」
「如果他們表現得差不多體面一些,我也就把日記給他們了。」梅森說,「但是,他們極其傲慢,我倒想看看什麼使他們那麼感到恐懼。」
「想想媒界宣傳就知道了。」赫謝說。
梅森的微笑是冷淡的,懷疑的,是對赫謝說的話的一種無聲的反對。
赫謝閉上了眼睛。
內森·福朗接著說:「梅森通過閱讀那些日記,產生了想看一下這裡接待室門廊里的壺裡有什麼東西的想法。你可以看到我們發現了什麼,都在地板上。鑽石戒指是本尼的,還有白金手錶、女人用的粉盒、一些珠寶、一個錢夾,錢夾里還有現鈔呢。事實上,我想錢夾是我的。」
哈德威克走向前,低頭看著地板上的東西。
「我馬上可以讓你明白。」福朗說。
他彎腰撿起錢夾,打開,微笑著向哈德威克展示錢夾正面里的身份證。
「啊,」他說,「是的,這錢夾我丟了好長時間了。」
「裡面有多少錢?」哈德威克問。
「我丟時裡面有32美元,」福朗說。他打開錢夾,凝視著。「沒錯。」說完急忙放進了口袋。
「最好數一下,看看錢是否少了。」梅森向他建議。
福朗冷淡地看看他:「正好。」
哈德威克說:「這使局勢變得複雜了。梅森,你的興趣在哪兒?」
「我感興趣。」
「我明白,但你對什麼感興趣?誰雇了你?」
「沒人雇我。」梅森說,然後又補充道,「現在還沒有。」
「那好,」哈德威克說,「當然,這提出了一個有趣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我建議埃迪科斯先生雇你協助我處理後天將要開庭的這個案子。當然,如果可能的話,你被雇傭后,我想和你討論一下法律方面的問題。」
「很抱歉,」梅森說,「我不能受埃迪科斯先生的雇傭。」
「那麼,你讓我理解的是你受了凱姆波頓夫人的雇傭?」
「也不是,」梅森說,「我碰巧知道了這個案子的一些情況,我和她的律師討論過。」
「好的,」哈德威克說,「讓我們公平地對待這件事,在我們沒有處理完這個案子之前,你不要對凱姆波頓夫人或者她的律師談任何有關這方面的事。」
梅森笑了笑,聳了一下肩。
「你的意思是要把這一切告訴他們?」
「我的意思是我將把日記的內容告訴詹姆斯·埃特納,並且還要告訴他我們所發現的一切。」
「這樣做沒有什麼好處,」哈德威克說,「可能反而有害。」
梅森聳了聳肩。
「讓我們從公正的、法律角度來看這件事,」哈德威克接著說:「舉兩個例子。一個人控告另一個人有罪,就原告來說是沒有責任的,他們中的一個人是真正有罪的。在這個國家裡,有關誹謗罪的法律與許多國家是不同的。在這裡,正義是站在被告一方的,而提出受了誹謗或造謠中傷的原告一邊的。」
「謝謝你給我講了法律。」梅森說。
哈德威克微微一笑。「我不是在給你講法律,我只是在說明一種法律的狀況。第二種是通訊特權,梅森先生。」
「好了,讓我們假設埃迪科斯先生控告約瑟芬·凱姆波頓有罪,他有兩道防線。在她有罪的情況下,他可以以真理作為答辯,這是完全的防守;在她沒有罪的情況下,他說她有罪,他所做的就是告訴人們通訊是個人的特權。換言之,在這件事上,他基於良好的道德,向一個具有合法利益的人提供信息,這就徹底擺脫了誹謗的問題。」
梅森伸了伸雙臂,打了個呵欠,說:「如果不給我付費的話,我是不愛與人討論法律問題的。到目前為止,沒有人雇傭我,我想,最好也別有人雇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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