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日記不見了,而我知道日記總是在她身邊的。」
「你怎麼知道日記不見了?」
「海倫失蹤后我負責整理她的房間的工作,收拾整齊,給公共事務長官把東西歸在一起。他和我一起進的房間,我們清理了所有的東西。他把她的衣服和私人物品放到一個箱子里,把她的所有的書放迸另一個箱子里。」
「她沒有親戚嗎?」
「誰也無法在這個世界上找出一件與她有關的事,以及她是哪裡的人等等。」
「內森·福朗聲稱他是她的一個遠親。」梅森說。
「內森·福朗這樣說?」她懷疑而吃驚地問。
梅森點點頭。
「她連他走過的地方都仇恨。他與她的關係還不如……他與那些關在籠子中的類人猿的關係近呢。」
「你不認為在她來這兒工作之前可能和他認識?」
「你是說他給她找的工作?」
「從某方面來說是的。」
「上帝呀,不可能。她憎恨內森·福朗。」
「你對他的感覺如何?」
「我不喜歡仇恨別人。」
「但是,你不喜歡他。」
「絕對不喜歡。」
「福朗試圖向……獻殷勤嗎?」
「試圖向她獻殷勤?當然獻了。他忍不住想摸她的手,結果被她打了一巴掌。他是這樣一種男人,在你身邊轉,摸一下,拍一下,用肘推一下,把他的手放在你的胳膊上,然後放在肩膀上,再發展到拍你的膝蓋。當他得到機會時,就用一支胳膊摟住你,但手並不老實。他是……那種不檢點的男人,讓人直想往他臉上啐唾沫。」
「好的,我想你給我提供了所有的情況,」梅森說,「我最大的興趣就是找到失蹤的日記。」
「是的,我……我本人對此也深感懷疑。她到船舷上去的時候,日記一定帶在身邊。」
「你還對什麼感興趣嗎?」
「是的。」
「舉個例子說是什麼?」
「好的,」她說,「那些她給埃迪科斯打的重要的文件,我常對此疑心,不知會出什麼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
「它們不在她的睡艙里,我認為埃迪科斯先生離開睡艙時不會隨身帶走,當然,他可能帶走。對此,我深表懷疑。我認為她是第二天早上才打完字的。當暴風雨變得劇烈的時候,他們停止了工作。」
「好的,我們假設她不是自殺的,假設她的死也不是偶然事故。」梅森說。
她沉穩地看著他。「那就只有謀殺了。」
「只有謀殺了。」
她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她緊閉著嘴唇。
「你什麼也沒說。」梅森對她說。
「我也不會說。」
梅森站起來,同她握手。「好的,很高興我能得到這麼多幫助,你的案子和解了,我也很高興,凱姆波頓夫人。」
詹姆斯·埃特納和梅森握手,並上下搖動著手臂。「我代表我的委託人和我本人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謝,我……這對我們雙方的意義真是難以用語言表達。」
「好啊,」梅森說,「能為你做點什麼真是高興。」
「啊,你真是太好了。」
「順便說一句,」凱姆波頓夫人說,「我也丟了一些我自己的東西,如果你知道的話,能否告訴我你在那個壺裡找到了哪些東西?是否有一個和這枚配雙的珍珠耳環?」
她拿出一枚珍珠耳環,德拉·斯特里特有力地點了點頭。
「這是和那個配對的,」她說,「我記得經常把玩它們,觀察珍珠是如何地鑲嵌在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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